竟然让它给跑了!
陈景心里有点愤愤不平,自己刚刚就该直接一张诛邪符过去,陈景只是觉得那诡异实力不强,花费一张诛邪符不值。
但确实也如陈景所想的,那大头鬼实力弱,却没想到别人逃跑的手段多。
长记性了,狮子搏兔也当尽全力。
“陈景!你在那儿干嘛?”
陈景回头便看见顾鹿鹿喘着粗气,风尘仆仆地跑到自己面前
“别说了,刚才有个诡异变成你的样子来骗我,被我识破后竟然让他跑了。”
陈景郁闷地对着顾鹿鹿讲道。
“你也不怕搞错啊,万一真是我呢?”顾鹿鹿打趣道。
“不可能,我随身带着护身符,那诡异一在我附近,它就出现了反应。”
陈景摇摇头肯定地说道。
“不对,陈景你过来我仔细看看。”顾鹿鹿前脚还在打笑,后脚便一脸严肃了起来。
陈景心里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相信顾鹿鹿走近了一些。
顾鹿鹿凑近仔细瞧了瞧,只看见陈景脸上铁青,而且还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尸臭味,发现这明显像是中毒的征兆。
“赶快把这个吃了!你中毒了都不知道!”
“啊?不会吧?”陈景突然想到刚才那大头鬼对着自己吹了一股瘴气。
心里一惊!
不会是那时候中毒的吧,自己都还没察觉到。
随即便接过了顾鹿鹿给的一袋药剂,打开一看是灰白色的干粉。
“怎么吃?不可能干吃吧,这多卡嗓子。”
顾鹿鹿翻个白眼,“不然呢,这里哪里来的水给你泡着喝。”
陈景也没办法为了保住小命,捏着鼻子也得往里咽。
“咳咳咳,你这药哪里来的,卡着喉咙一直泛苦。”
陈景脸被苦得扭成一个囧字,忍不住向顾鹿鹿吐槽。
顾鹿鹿听后捂着嘴强忍着笑意,“良药苦口,这药我自己做的,怎么样效果还行吧。”
“什么!这药你做的?”陈景一脸惊讶道。
“不会吃死人吧?”
“滚啊!爱吃不吃你给我吐出来。”顾鹿鹿听到陈景的玩笑话后,一拳打在陈景的胸膛。
“哈哈哈,开个玩笑,不过你哪儿学的制药?我记得上次那个基础药学,那老师不只是简单的教了我们,一些辨别灵药的常识么,你这么快就无师自通了啊。”
顾鹿鹿听到陈景的疑问,也是打了一个哈哈。
确实炼药术不可能在那种大课教授的,教的也只是一般灵药的辨别和一些基础的药物搭配,有些方子跟凡俗的都没啥区别。
且炼药术的学习的门槛很高,先不说要花费的时间和阴钞,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而自己想学也得有人教你才行,要么有师父一把手一把手地教你,要么就靠自己获得炼药术的传承。
而顾鹿鹿就是后者,上一世有幸得到炼药术的传承,好在自己算是有点天赋,一手炼药术勉强也能拿得出手。
“偶然获得的传承,现在也不过刚好入门。”
陈景听后也是眼前一亮,“那你能炼得出加速修炼的药吗?”
顾鹿鹿点了点陈景,“你是在想屁吃,先不说我现在能不能炼得出来,就算能练出来,你买得起吗?亲兄弟也得明算账。”
陈景嘿嘿一笑,确实现在自己身上可一分钱都没有了,就算顾鹿鹿有自己也买不起,总不能白嫖嘛。
说实话这炼药术陈景也有些眼热,没忍住多问了几句,要是自己学会了这几手对他助力挺大的。
不管是解毒还是修炼,这都会用到药物。
况且他有金手指,跟其他人比起来,学炼药术应该更容易,自己以后可以多注意这一方面。
“你好点了没有,咱们就不要废话了,先干正事要紧。”
顾鹿鹿打断两人闲聊,陈景点点头,刚刚服用完那副药剂,自己浑身发热冒汗。
没吃之前感觉身体并没有异状,直到现在才觉得浑身舒坦。
两人便一起往里走,一边走顾鹿鹿一边叮嘱道。
“你第一次来这儿要小心点,这跟晚上宿舍里的诡异不一样,他们白天也会出现的,而且手段也更为多变,刚才你也见识过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现在出现的诡异再强也强不到很离谱,大多也只是灰心诡层次,连白衫诡都很少出现。”
陈景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随时观察着四周。
“诺。”顾鹿鹿递给陈景一个铁锹。
“这是?”
顾鹿鹿解释道:“一般这些报废的车附近要是有诡异出现,那车里多少会有些物资,到时候用这个方便撬开,这都是经验,时间久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陈景接过了铁锹,不由得感叹,自己虽然发展得不错,哪怕拥有了金手指也不敢随便浪,只想着猥琐发育。
在这方面自己确实不如一直与诡异厮杀的顾鹿鹿。
突然。
陈景胸前的护身符又出现反应,这让陈景一下就警惕起来。
“有诡异!”陈景对着顾鹿鹿低声道。
顾鹿鹿也是迅速进入状态,与陈景一起观察起四周。
砰砰砰!
在他们的右后方,一辆废弃的车辆里发出了响动声。
咔嗒!
只见那车的门把手突然被打开,陈景两人也是死死的盯着那里。
随后就见一只惨白的手,从车门后伸出来。
“装神弄鬼!”顾鹿鹿骂完一句后便是掏出手弩,瞄准那只手扣下扳机就是一只箭矢。
嗖!
膨哒!
箭矢直接死死地把那种手钉在了车门上,随即又是一股爆裂声。
砰!
它惊怒于顾鹿鹿不讲武德的突然袭击,但又忍不住那支箭矢给她造成的伤害,那诡异便发出一声声惨叫。
啊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在空气中掀起一阵阵涟漪,让周边车窗的玻璃一下子炸掉。
这下被伤到后的诡异终于显出了原形,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身上浑身沾染上血液。
它躯体扭动着从车里迅速爬出来,身上的关节像是被撞击过后,在活动的过程中咯吱咯吱地作响。
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它的面容,一直低着头喃喃自语道。
“孩子,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