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鹤解释道:“以前农村结婚,都是要骑高头大马的。”
“虽然现在流行婚车或者大花轿,但依旧有些人会选择骑马,届时,这些马就排上了用场。”
说完,林白鹤蠢蠢欲试:“马叔,让我试试?”
“哦?你也会修马蹄?”
马叔一脸疑惑,可还是递来工具。
林白鹤双手接过,蹲下身子,开始为另外一匹大马修蹄子。
一开始观众们还有些担心,唯恐枣红色大马认生,亦或是林白鹤修得不好,让其感到了疼痛,随之一脚将林白鹤踹飞。
若是结实命中,必定当场休克。
“道长小心点!”
“不要站在后面,小心被踹!”
“这要是正中裆部,道长就要变成道姑了!”
“我曾刷到一个视频,一个女孩的裆部结结实实地被马蹄子踹了一脚!”
观众们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
因为自始至终枣红色大马都很乖巧,没有蹦跶,更没有迈腿乱窜,只是安安静静地站着。
甚至当林白鹤修蹄子的时候,它还会主动抬起腿来。
而林白鹤也在认认真真的修着,一举一动,极为专业。
就连一旁的马叔都忍不住地问道:“林道长,你什么时候学会的修马蹄?”
“五分钟前!”
林白鹤边修马蹄边回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马叔和李鸣全都为之一惊。
五分钟前?
岂不是刚刚?
他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学会了?
这学习能力,恐怖如斯!
要知道修马蹄可是一个技术活,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学会。
与木雕不同,若是雕刻坏了,还能随手丢掉。
可马蹄要是修坏了,总不能剁掉马蹄,将其丢掉吧?
至少要比木雕更加小心翼翼,且不允许有任何出错,否则细菌滋生,马蹄就会彻底烂掉,还有可能影响到大马的生命。
最重要的是保证大马舒服,稍有疼痛,就会踹人。
修得好,相安无事。
修得不好,人死马残。
不多时,林白鹤就将马蹄修好。
“修得真好,比我都专业。”
马叔上前查看了一番,连连称赞,冲着林白鹤竖起大拇指。
“接下来,开始剪羊毛!”
“林道长你会剪吗?”
“你们先剪,我站在一旁看着,学习学习。”
林白鹤十分谦虚的道。
李鸣和马叔对视一眼,便开始了剪羊毛。
“小羊的羊毛最好剪,不仅少,而且干净。”
“大羊的羊毛太厚,还比较脏。”
很快,马叔就拉来了一头绵羊。
他先将绵羊抱在地上,边操作边讲解道:
“剪羊毛也是要看手艺的,第一次肯定会生疏,而且剪得乱糟糟的。”
“就像有些理发师剪的头发,让人气得想报警。”
“一般情况下,要将整片羊毛剪下来,最好不要剪破,不然不能卖个好价钱。”
“而这第一步,则是要从腹部开始。”
“就像拉拉链似的。”
说话间,羊毛已经从腹部被剪开,并沿着皮肤剃了起来。
剃下来的羊毛不需要管,会慢慢地溜在地上,就像是毛茸茸的地毯。
绵羊似乎知道主人在做什么,不仅不挣扎,反而一脸的享受。
“看着羊毛一点点地剪下来,真治愈啊!”
“看得我都想剃羊毛了!”
“哪里有羊厂,让我体验一下呗!我可以给钱!”
“光天化日之下,我的衣服被扒光了,还有天理嘛,还有法律嘛!”
“可不可以把裤衩留给我,好羞耻啊!”
“我不需要裤衩,把肚脐眼那块的羊毛给我留下,不然晚上睡觉容易感冒!”
直播间的观众们很调皮,纷纷模仿绵羊说话。
林白鹤强忍着笑意,抱来一只小绵羊,也开始了剪羊毛。
小绵羊躺在他的怀里,任由处置。
林白鹤谨记马叔的教导,先从腹部开始。
接着顺着皮肤一路向下,把两条后腿部位的羊毛剃下。
再然后顺着皮肤和羊毛的交界处,一直剃下去。
从头到尾他的手都没有抖一下,不然一定会剪断。
虽然是第一次剪羊毛,但林白鹤的手法却极其老道。
随着一块羊毛就要被剪出来,直播间的观众们比林白鹤都还要紧张。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削水果皮,一开始就削断,倒也无所谓,可如果一直没有削断,越到最后,就会越发谨慎,生怕削断。
咔嚓!
林白鹤轻松收刀,一块完整的羊毛终于被剪了下来。
“爽!”
“道长剪得真不错!”
“这水平,完全可以去给人剪头发了!”
“请给我剪,我是女生,我想把我身上其他部位的毛也剃掉!”
“道长:还有这种好事?晚上请一个人悄悄来我的房间!”
弹幕滚动,有的观众激动地开车。
马叔看到林白鹤手里的完整羊毛,道:“天才!第一次能有这种水平,至少比我第一次剪的时候强!”
李鸣跟着打趣道:“他第一次剪羊毛的时候,被羊踹了一脚,门牙还掉了呢!”
“你也好不到哪去,你第一次剪羊毛,也被羊踹了一脚,要是再偏上几厘米,我就得叫你一声好妹妹了。”
两人笑呵呵地互相揭短。
“林道长,你还俗以后,要是没事干,可以跟我一起养羊,咱们养上几千头,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看到林白鹤的手艺,马叔有了爱才之心。
林白鹤还没来得及回答,李鸣就又道:“我看你是想把林道长留在身边,到时候给你做女婿吧!”
被拆穿的马叔满脸尴尬,撇嘴道:“主要是我有女儿呀,而你只有一个儿子。”
“你少得意,今晚回去,我就和我老婆加班加点,再造一个!”
“小心闪了腰!”
“我的外号叫铁腰!”
“铁腰?生锈了吧?”
听着这老哥两斗嘴,林白鹤笑得很开心,他觉得这比这几年的春晚小品有意思多了。
而且有他们调节气氛,也让直播间变得有趣起来。
就这样,林白鹤安安静静地剪着羊毛,时不时地听两句李鸣和马叔的斗嘴,时间很快过去,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中午三点。
而羊圈里的绵羊,也已经剪了三分之二。
长时间的剪羊毛,多少有些疲惫,三人站起身来,随意地活动着筋骨,顺便吃点东西。
同时,也给这些绵羊投喂食物。
突然,马叔歇斯底里地大喊道:“我牛呢?我牛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