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娇喘两声,轻哂道:“纪辰纳美妾,于我有什么好处?怎么会是为了我?莫非……若纪辰不纳歌阙,你就要纳了她?”
薛景睿摇头:“我说过,我不会纳歌阙。”
林婉棠笑道:“那不就得了?你吃哪门子干醋?”
薛景睿俯身,在林婉棠耳边低吼:“你别装傻!我吃的,是你和纪辰的醋!”
林婉棠暼薛景睿一眼:“原来薛大将军也知道吃醋的滋味啊!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跟歌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我该不该吃不吃醋?!”
薛景睿声音带了一丝哀求:“我都说过再不敢了。”
薛景睿话虽放软了,身体的动作却丝毫不肯停。
林婉棠呜咽出声,声音不由自主变得软糯缠绵:“嗯……你……知道……嗯……你知道不敢就好。”
薛景睿见林婉棠婉转承欢,越发心怀激荡,他的手,抚摸着林婉棠的玉峰,撒娇一般说:“你不准喜欢旁人!”
林婉棠开始意识涣散,脑海一片空白,只低低地唤着:“夫君,夫君……”
薛景睿将林婉棠翻了过来,深深地吻了上去。
他,才是真真切切拥有林婉棠的人。
纪辰都能为林婉棠做许多事情,护她周全,自己身为她的男人,是该更爱护她一些,不要让她受什么委屈。
想到这里,薛景睿动作放轻了一些。
两人四目相对,薛景睿轻轻地笑了笑。
林婉棠一双美目中,有着春水盈盈。
酣畅淋漓的欢好之后,薛景睿解开系在林婉棠手腕上的汗巾子。
林婉棠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
林婉棠生气地将手腕伸到薛景睿眼前:“说你是莽夫,你还真是!你看看我的手腕!疼死了!”
薛景睿牵着林婉棠的手,凑上来轻轻地呼了几下,然后指着自己的肩头:“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这咬的,比狗都狠。”
林婉棠看了看薛景睿肩头深深的齿痕,有些心虚地笑了起来。
薛景睿欺身来挠林婉棠的痒痒,两人在床上打闹嬉笑了一会儿。
薛景睿搂着林婉棠,点了点她的鼻子,问:“是你搬回瑾兰院,还是让我搬来百花深?”
林婉棠撒娇:“你三顾茅庐,负荆请罪,我就搬回去。”
薛景睿轻哼一声,起身披了衣裳,下了床。
林婉棠睁大眼睛。这厮开不起玩笑,又生气了不成?!
她正想着,薛景睿用被子将她卷住,扛在肩头就往外走。
林婉棠着恼,捶薛景睿的后背,轻呼:“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薛景睿不理会林婉棠,大步流星地出了屋门,往外走去。
林婉棠轻骂:“真是莽夫一个!”
薛景睿轻声说:“莽夫也有莽夫的好处,是不是?”
林婉棠瞬间红了脸。她唯恐惊动了人,惹人笑话,只得默不作声,任由薛景睿将她扛回了瑾兰院。
三日后,林婉棠来到了纪府赴宴。
果然,只有纪府亲近的几家女眷在这里。
歌阙穿着水红色的衣裙,打扮得很是好看,站在纪辰旁边,向女眷们行礼。
林婉棠笑着,赠给了歌阙一套红宝石头面,另给了她两匹云锦。
歌阙见林婉棠的礼比旁人都要厚上几分,微微愣了愣,便甜甜笑着行礼:“多谢薛少夫人。”
林婉棠颔首,去一旁和纪夫人寒暄了。
宴席快要开始的时候,安九娘突然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