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风息,道。
我看了下四周,确认车在移动除了我们以外也再无其他人。这才说道:“棺君大人,我觉得可以趁着现在去再探钟楼。”
什么!
柳如画愣了愣:“绾绾,钟楼之前可是有龙组的人出现过。”
“是啊,但那些厌胜人已经被解决了。而且,我们学校的水表维修也结束了。”我如实的道:“更重要的是现在出了这档子事,龙组自顾不暇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灯下黑。
谁都不会想到,这个时候风息和我们又折返回钟楼。
而且,上次猎风对于风息的解释,我不相信她没有怀疑。
“是个好提议。”风息,点点头。
但很快他又抬眸,神色深深的盯着我,半响才道:“龙绾绾,谢谢你。”
“棺君大人,你道谢就道谢,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松了一口气道。
没人告诉他,刚才他的眼神挺瘆人的吗。
“不做亏心事你心慌什么。”风息,再度恢复如初道。
对啊。
我又没有做什么,我怕什么?
因为陈安心在宿舍,所以这次我没有回宿舍,而是跟风息回了四合院等消息。
柳如画去了a大做进一步确认。
他确认好钟楼附近只留下最普通的两个龙组外围人员留守,这才回了四合院:“今晚可以行动,外围的人我会派人搞定。”
“好。”风息,点点头。
随后进屋去准备了。
柳如画也跟着进去了。
没记错的话,这还是我头一次见到风息竟然也需要好好准备。
让我不免更加好奇。
a大钟楼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竟然让风息都需要准备一番才能出发。
我们前几次出黄表他可是什么都没带就走了。
大约一小时后,风息拿了一个黑色袋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柳如画亦是如此。
“棺君大人,柳老板,你们袋子里装什么了?”我好奇的问道。
“一些等下可能用到的工具。”柳如画,笑着回道。
“那我需要多画几张符保命吗?”我认真的问道。
本来以为只是取个东西,现在看来危险程度也不低啊。
“不用。”风息,回道。
可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风息又道:“但等下遇到不对劲,你就赶紧跑。”
啥?
“棺君大人,你在开玩笑吗?”我诧异道。
风息,让我跑?
他在我身边,我还需要逃跑吗?
“绾绾,棺君没有开玩笑,这东西有些复杂。反正等下情况不对,你就先跑无须管我们明白吗?”柳如画,也十分认真的说道。
“嗯,我明白了。”我点点头。
跟他俩相比,我弱的就像是个蚂蚁。
不添乱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忙。
因为上次已经来过,所以这次进入钟楼,我们比上次更快。
而且,这次我们直接来到钟楼最里面,即可水表箱的下方。
此处跟我上次看到的一样,黑漆漆的一片看起来像是个下水道。结果当我们深入其中后,我发现这竟然还真是个下水道。
正当我感叹,危险是没有但在下水道这么走一遭也是够污糟时。
没想到,走到尽头后我们竟然看到一个铁栅栏。
栅栏后面有什么虽然我暂时看不见,但明显不是污水而是一条路。
“龙绾绾,跟紧本君。”风息,说道。
随后,只见他轻轻一挥手铁栅栏被打开了。
可我刚踏上那路便觉得脚底一空,整个人不由分说地往下掉。
天啊!
我这是踩空了直接掉下水管里了吗?
“咚。”伴随着一声闷响。
我终于落地。
不过并没有摔疼,因为我不是摔下来,而是抱着风息直接落下的。
“龙绾绾,松开。”风息,冷声道。
我赶忙松手。
柳如画也随后落下。
“这是哪啊?”我诧异无比,但很快被前面的景象给吸引:“你们看前面有光圈。”
这是打的荧光吗?
不然这么会如此好看。
“这是缚灵阵。”风息,回道。
同时伸手,将我拦在身后。
“啥!这就是那个可以困住万物的缚灵阵!?”我惊愕无比。
传闻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进入缚灵阵便无生路可言。
所以但凡此阵出现,前方都会落一块回头石,用来告诫世人——前无生路,唯有回头是岸。
“没错。”风息,冷声道。
“棺君大人,要不我们找找别的路?”我道。
这玩意它无解的。
哪怕是风息,估计进去也不可能出的来。
“棺君,我觉得绾绾说的有道理。”柳如画,也随之说道。
“不会有其他的路。”风息,道。
他怎么如此肯定?
下面不行,我们还可以走钟楼上面啊。
大不了绕路。
“你不了解她。”风息,冷嘲道:“像她如此狠毒之人,怎么可能会留下生路。”
她是谁?
虽然我挺好奇的,但眼下更迫切解决的是。
既然没有别的路那我们该怎么办?
“要不把阵毁了吧?”我想了想道。
缚灵阵无解。
那我们直接毁掉不就好了。
“绾绾。”柳如画,面露难色地看着我。
啥意思?
不会,她和风息联手也毁不掉这阵法吧?
“我和棺君联手可以一试,但这样一来保不齐棺君找的东西也会被伤及不说。a大也会沦为废墟。”柳如画,实话实说道。
a大沦为废墟?
学生和老师们呢?
“都会死。”柳如画道。
“这什么人啊,心思够多啊。”我无语道:“她把棺君的东西藏在这。布下缚灵阵不说,还选在百年名校a大。这想要强行破阵肯定要惊动学校,惊动龙组的人。”
不然,就只能造下无尽杀戮,不顾a大上千师生的死活。
但很明显风息,并不想要此事被龙组知道。
“要不跟龙组的人商议下?”我开口道。
总比自己硬来强。
“此事不能让龙组的人知道。”风息未开口,柳如画率先道。
“为什么?”我问道。
之前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但现在看柳如画这样,这事好像不止秘密那么简单。
“龙绾绾,你说过会相信本君的,这话可还算数?”风息,看着我问道。
“当然。”我点点头:“棺君,你也说过此物对旁人,对天下都无害也算数吗?”
“算。”风息,郑重地点头。
“成,那我不再多问了。”我当即点头。
人与人之间终归还是需要信任。
“棺君,来硬的不行,你又不能让龙组知道。那张天师呢?”我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