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啊阳的药?
邢总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愣住了,他下意识地看向了韩煜,“壮啊阳的药,你需要啊?”
韩煜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阴沉着声音骂道:“那种东西我怎么可能会需要呢?”
邢总突然被凶了一顿,有些无辜地说道:“你不要就不要呗,突然这么大声干什么?怪吓人的。”
随即,他看向钱文星,皱眉道:“我们这里是正经公司,不卖壮啊阳的药,你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咳……”
邢总神情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往韩煜那边看了一眼,用手挡住嘴巴,对着钱文星说道:“先去我办公室等我一下。”
钱文星:“……”
行了,他算是看出来这两位究竟是谁需要壮啊阳的药了。
韩煜现在看见钱文星就烦,他骂骂咧咧道:“还不赶紧滚?!一个卖壮啊阳的药的,谁让你们坐下了?滚出去!”
邢总看了他一眼,奇怪道:“你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虽然这个小伙子是卖壮啊阳的药的,但是,你看他女朋友,长得多漂亮啊。”
邢总冲着林方瑶的方向扬了扬下吧,笑道:“要是这小子不行,人家美女凭什么跟着他?就凭一起出来卖壮啊阳的药卖出感情了吗?”
邢总是懂怎么扎心的,几乎每句话都让韩煜胸口的箭多一支。
钱文星笑嘻嘻地接着道:“是呀,这位老板说的对,我们壮啊阳的药非常有用的,这位朋友不要讳疾忌医啊,有病还是及早治比较好。”
“而且,我们这药都是限量版的,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老板真的不来一颗吗?”
“他不用,你们先出去吧。”邢总对着钱文星使眼色。
钱文星没有动,只是笑着说道:“我要是走出这个门,你们不求着我,我可不会回来的。”
他这句话彻底惹怒了韩煜。
不等邢总说话,韩煜就冷笑了起来。
“姓钱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还要我们求着你回来?你当自己是人民币呢?”
钱文星深以为意地点了点头:“原来韩总是这么想我的啊……那我需要韩总给我一句准话,今天你要是求着我回来了该怎么办?”
韩煜正在气头上,骂道:“我要是求你回来,我就是你孙子!”
“乖孙子,那爷爷这就走了。”
钱文星在口头上占了个便宜,心满意足地带着林方瑶出了周雅楚的办公室。
邢总还冲着他摆手:“直接去我办公室等我啊!别走。”
门口的秘书看到钱文星带着林方瑶出来之后都蒙了,不由问道:“钱先生,您怎么出来了?”
钱文星无辜地往门里一指,说道:“他把我赶出来的。”
秘书一怔,不敢招惹这三尊大佛,生怕神仙打架,她们凡人遭殃,便赶紧给周雅楚打了电话。
“什么?!”
周雅楚正在开车呢,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把方向盘打到路边马路牙子上。
吱——
轮胎在马路牙上剐蹭出一道道黑色的划痕。
尤其是这种令人不安的碰撞感,吓得姜天奇死死地缩在了座椅里,双手紧紧地抓着安全带,大惊失色:“楚楚你干什么楚楚?”
“你冷静啊楚楚!我才二十二岁,我还不想死啊!楚楚我再也不出去找陪睡女了楚楚……”
周雅楚原本就被煞笔小邢总气得脑袋疼,此刻听到姜天奇没有脑子的喊话声,火气蹭地一下直蹿天灵盖。
嘎吱!
周雅楚将阿斯顿马丁停在了路边,伸手拧住了姜天奇的耳朵,冷笑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那天晚上怎么跟我说的?”
“你不是说全网无前任,活好不粘人吗?怎么现在又不一样了?你还去找过陪睡?”
先是听到了小邢总做的荒唐事,然后又听到了姜天奇的过去,这种双重buff的叠加下,周雅楚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她每周有三节拳击课,手劲极大,姜天奇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被撕掉了。
“啊啊啊!!!疼啊!楚楚你别拧了,我耳朵要掉了啊!!!”
姜天奇痛得大叫出声,冷汗从后背簌簌落下,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都快哭了。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周雅楚十分生气,但看到姜天奇这么痛苦,手上的动作倒是轻柔了不少。
姜天奇不敢隐瞒,但也不敢全说,只选择性地把之前自己的事情说了一些。
当听到姜天奇被绿了之后,周雅楚用一种十分嫌弃的眼神看着他。
“一个大男人,被别人绿了之后一个屁都没敢放?你有没有点男子气概啊?”
姜天奇弱弱地说:“好歹也好过一场,干嘛要做的这么过分?她要走就走啊,我又不是舍不得。”
绝口不提当时自己在露营的时候哭的跟狗一样。
周雅楚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松开了拧他耳朵的手,“那你现在外面还有烂桃花吗?”
声音里充满了危险。
姜天奇毫不犹豫地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就算有他也打死不承认。
只要他不承认,那些人就休想往他身上泼脏水!
要是被抓了怎么办?
不是有一个现成的背锅侠钱文星吗?
好哥们当然是在危险时刻用来坑的啊。
见姜天奇说的十分认真,周雅楚冷哼了一声,说道:“算你识相!”
“你、你不生气了吧?”姜天奇小心翼翼地看着周雅楚。
这女人平时看起来文静淑雅的,怎么一发起火来,跟炮仗似的呢?
一点就炸!
太可怕了!
“不生你的气了。”周雅楚哼了一声,重新发动车子。
她把刚才秘书打电话说的事情简单跟姜天奇说了一下。
姜天奇皱眉:“韩煜?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啊?”
“嗯,临江韩家的人,是静海分公司的总负责人,之前跟我们集团有点生意上的合作,跟邢彬彬的脾气很合,所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不错。”
“之前他们怎么玩我都不管,但现在,这两个人竟然把钱少从我办公室里赶出去了。”
周雅楚动作潇洒利落地打着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语气带着狠厉。
“我两天没收拾邢彬彬,他真是皮痒了!”
“要不是他妈天天在我面前叨逼叨,我能留他这个废物?”
姜天奇乐了,拍了拍周雅楚的肩膀,笑吟吟道:“瞌睡来了,这不就有人来送枕头了?”
“你既然早就看邢彬彬不顺眼了,那就趁这个机会,一并收拾了。”
“反正有钱哥在,谁想闹事都不可能的。”
周雅楚瞥了他一眼,拧着眉头问道:“你就这么相信钱少?”
姜天奇脸上闪过得意,拿起一瓶水慢悠悠地喝着,缓缓道:“这么说吧,我相信钱哥,就像相信我的右手。”
嘎吱——!
周雅楚没忍住又是一脚急刹车。
“咳咳咳……你干什么?”姜天奇差点把水瓶子怼进喉咙里,剧烈地咳嗽着质问周雅楚。
周雅楚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你和钱少……是清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