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朋友李飞从小就很机灵,长的五大三粗的,现在在青城开了一家快递公司,算得上是老板了。
我们相识是在小学,他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们那个时候小学生流行打卡,每天下课我都和他待在班级门口,蹲在地上打。总是以他的胜利告终。后来我们有输有赢,不分伯仲。大一点的时候又流行学奥特曼打架,我们互不留手,后来我被他打伤了,我就再也不打架了。他好几次摆好姿势邀请我应战我都没有答应他,后来他也不打架了。再后来我们就毕业了。
上了初中,我妈把她的智能手机给了我,我有了qq。阴差阳错就加上了他的qq,后来又有了微信,我们又加了微信。可以说我们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李飞开快递公司时手下缺人,我还去帮了几天忙,现在他月入过万,跟个暴发户一样,成天在朋友圈里显摆,我其实很有意见。应该是嫉妒吧,现在我尽量放平心态,不去理会他。现在聚会,看着他在那里侃侃而谈,我其实最好奇的是别人都在干什么。怎么不见说话。我试着挨个问他们,吴迪说自己还在考研,张开回乡创业,当了“地主”,刘改在国企上班。看看这,一个个混的都比我强,我不说话了,安静地吃我的饭。过了一会儿,刘改的电话铃响了,家里问他什么时候回去,我这才知道这货也快结婚了。临别向我们发出邀请,请我们过段日子参加他的婚礼。然后就匆匆走了。
吃完饭李飞问我要不要去网吧通宵,我说:“通宵。”我们两个来到一个网吧,发现已经关门了,李飞说:“现在大环境不好,连网吧都开不下去了。”我说:“还有网咖呢,去网咖看看,说不定网咖能活下来。”我们骑共享单车又走了几百米,果然有一家网咖还活着。我们走进去,老板和我们要身份证,说未成年人不让进。给我气的,心想:有见过这么老气横秋满脸胡茬的未成年吗?我说:“没带身份证。”老板说:“有身份证号就行。”给了他身份证号,我们上了二楼,二楼是个台球厅,李飞说:“开一盘儿?”我说:“开呗。”我们两个打得你来我往,最后就剩黑八,我一杆下去,打偏了;李飞吸取了我的经验,稳稳的把黑八打进了洞里。他赢了,说:“再来一盘儿?”我说:“来呗。”“看我一杆清台,”李飞打完又说,“我状态不好,你来。”“那我就大力出奇迹,”说完我成功把一个台球打了进去。来来回回打了几十个回合这盘儿才打完。我说:“不想玩儿了。”李飞问我:“那干什么?”“打游戏去?”“走。”我们来到楼下,在自己的位置前坐下打起了游戏。李飞还像以前一样,一打游戏就骂脏话,我呢,就安静地打和平精英。不一会儿,天就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