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尽力否认，但是眼睛里的尴尬之色，还是被殷淑雅捕捉到了。
殷淑雅转头好奇地看了周凡一眼，问道：
“小凡，晓荭在你这忙了这么久，难道你都没有给她发工资吗？”
周凡还正沉浸在手里李晓荭那柔滑光洁的大腿上，听到这句话，猛然一愣。
他此时也想到了，李晓荭在这待了这么久，好像自己从来都没给她发过钱。
当然了，对方也从来没要过。
但是这可不是周凡故意赖账，装作不知。而是实在没有想起来。
虽然李晓荭主动表示过，是来跟周凡学习的，不要钱。
但是周凡曾想过，还是决定要给她一些报酬，也不能让人家白忙不是？
他经过殷淑雅的提醒，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疏忽，赶紧说道：
“哎呀，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放心吧，我待会儿就把钱给她打过去，还有，要是晓荭一起去的话，那么她的那份钱，就由我出了！”
周凡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愈发变本加厉，没有丝毫要饶过李晓荭的意思。
李晓荭被摸得都快站不住了。她听到周凡的话，心中又是害羞，又是感激，但同时对周凡的过分行为又有些苦恼和不满。
这些复杂的情绪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接着说道：
“不……不用了，你们只管去你们的吧，真的不用管我……”
殷淑雅在一边，看着李晓荭的表情神态，听着她支支吾吾的话语，也是觉得越来越不对。
会不会是……
她心里一个奇怪而惊人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会不会她和刚才的自己一样，被周凡给……
也不怪她有这种想法，毕竟看李晓荭突然之间变得这么难堪别扭，就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
就当她想要放慢脚步，偷偷地看向李晓荭后面的时候，屁股上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
她差点也惊呼出声，刚刚放慢下来的脚步再次快了起来。
周凡当然是注意到了殷淑雅脸上透露出的怀疑之色，看出了她的想法。
因此，才在殷淑雅想要放慢脚步察看的时候，再次摸上了对方的屁股。
虽然位置已经换了，周凡抚摸骚扰殷淑雅的手，也从右手换成了左手。
但是他的左手一样灵活，继续感受着殷淑雅屁股的挺翘。
此时，只听周凡接着说道：
“小雅，你瞧晓荭客气成什么样子了？我是没法继续劝她了，你们是好闺蜜，还是你劝一劝她吧！”
听到周凡的话，殷淑雅只能点了点头，对李晓荭说道：
“晓荭，周凡都说了，你这次去，所有的开销都算在他那里，这你还客气什么？”
她说话时心猿意马，周凡这次的袭击比之前还要放肆。
再加上刚才被撩拨起的欲火还未熄灭，两相叠加之下，就像是一道看起来快要熄灭的火苗之上，被突然浇了一桶汽油。
火焰霎时间更加猛烈了。
殷淑雅不受控制的，屁股竟然迎合着周凡的手，扭动起来。
周凡感受到她的回应，也有些惊讶。
没想到看起来娴静温柔的殷淑雅，竟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好朋友的面，做出这样的反应。
不过只是迎合了片刻，殷淑雅就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这种行为。
她霎时惊醒，赶紧停了下来。
另一边，李晓荭并不知道殷淑雅的这番反应。
她由于要分心对抗周凡作怪的手，大脑的反应都有些慢了起来。
她想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
“我……我虽然很想去，但是怎么能……能让小凡出钱呢……”
她说到这的时候，喘了口气，继续一边思索，一边答道：
“我之前还说过，是来跟小凡学……学习的，他给的钱，我也不能要……我……不要……”
她此时脑子里一片混沌，万分想要从周凡的手掌中脱离出来。
但是周凡的手掌就像是一个邪恶的吸盘似的，紧紧地吸住了她的灵魂，让她的身体压根就没法按照意识去反抗。
周凡看着她满脸红晕，一会儿渴望一会儿抗拒的纠结模样，心中有些好笑。
看她的反应，还不如殷淑雅呢。
他哪里能够理会得了李晓荭的感受？
李晓荭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玩弄，还是当着自己好朋友的面。心里遭受的刺激比殷淑雅还要更大的多。
这些刺激自然就放大在了身体上。身体上的感觉又使心理上的刺激增大。
这样的相互叠加之下，自然表现得比殷淑雅还要夸张。
只听周凡说道：
“晓荭，你这样说，就有点见外了，哪怕就是从朋友的角度，我请你出去玩一趟，这又有什么？你就别客气了吧！”
“还有，哪怕你就是来跟我学习，也帮着我做了不少工作，我给你发点生活费什么的总没问题吧？”
这句话说完，无论是李晓荭还是殷淑雅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周凡看着两人被自己弄得都是一副神情恍惚，咬牙坚持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微微一荡。
他手上的力量顿时就大了一些。
两人都是脸色一变，同时轻呼出声。
这一下，都把两人迷离的意识微微唤起。她们隔着周凡，互相对视一眼，霎时间福至心灵，都明白了对方惊呼的原因。
殷淑雅还好，之前就已经怀疑过，现在也不过就是确认了而已。
这也没有出乎她的意料。李晓荭和周凡一起待了这么久，要是两人之间真的没什么事情，殷淑雅才会奇怪呢。
但是这种秘密被发现的感觉，仍旧让她内心里一阵荡漾。
李晓荭就更不一样了。她被殷淑雅这么一看，心理层面的羞耻更是加重起来。
两人几乎同时遭受了心灵和肉体上的强烈冲击，对视还没结束，就一起剧烈的颤抖起来。
她们都赶紧把自己的头转向其他地方，生怕对方从自己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现在那无比羞耻，但是又无比强烈的愉快。
李晓荭双腿一软，身子就向下倒去。
周凡赶紧把对方揽在怀里，抱住了她。
另一边，几乎同时，殷淑雅也软在了周凡怀中。
周凡一边怀抱抱着一个，两人再次在周凡怀里，眼睛对着眼睛，再也没法闪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