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琦是接到姐姐打电话才来到“安民景区”的。她与姐夫林新明简单地沟通了一下,现在下一步,她要敲门进去与林琴好好地谈谈心。
卧室里很讲究,地下是铺着实木地板。一张高级席梦思床。桌上有一台电脑。梳妆台,沙发,写字台都打扫得干净,一尘不染的落地窗,窗明几净。窗边还摆放了一盆蕙兰和一盆仙人球。
琴琴,你还在生气呢?孙小琦坐在林琴身边。
小姨,我没有呀!那个姓张我估计是他有些紧张,还是故意这样子?那我就不太理解了,当时他在演讲时可是滔滔不绝,当这么多人的面,他从容不迫,为什么单独见我就连说话都打结呢?我都忍不住笑。林琴说。
琴琴啊!这有什么不理解的,帅哥见美女第一次都紧张呗!一紧张说话,那口不应心呗!记得你姑爷何塘第一次与我约会也是这样。我问你,姑爷是不是知识分子?当年,他追我时,只要我眼睛直视看他,他立即满脸通红,自然而然说话就打结,也许这是第一次帅哥见美女的通病。不是说话不利索,而是当场不知怎样开口所以就紧张、害羞呗!我看,八成是相见时难为情的表现。帅哥他留过洋,他有些内向,以后多见几次面自然而然就开朗了。张家的老家在乡下,也许很少见过世面,那么尴尬现象在所难免了,小姨分析的对不对?
小姨,你圆滑得好,帮他说话了,嘿嘿!可我不是这样认为。我总觉得他太小气呀!或者似乎不太愿意相亲,他可能是走过场吧?为了是应付姑爷这样的安排,不得已而为之?
应该不是,你姑爷相中的人一定不错。加上姑爷又是幽默风趣,他习惯喜欢来一个突然惊喜的,让你意外收获呗!孙小琦笑嘻嘻地说。林琴听后摇了一摇头说。
小姨,我们出门走一走行吗?林琴站起来问她。
可以呀!卧室里是有一些闭塞,空气流通不太好。要不我们到小区什么地方坐一坐,那里有个花园。这个时间应该人很少,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是极好了。于是她们相互下了楼。
坐在阳台边椅子上的孙小珂知道她俩要出门去,她只装作不知道了,也不过问,一心在阳台上翻阅手机打掩护。
林琴家的阳台设置的好,从阳台上可以看见孙小琦和女儿下楼的背影。她俩朝小区一个花园边上走去了,这时她才松了一口气,心想,琴琴再要是这个憋气下去,不出毛病才怪呢!
此时,林新明从厨房走到阳台边,眺望楼下才知道林琴与孙小琦边走边散步。
你看什么看?都是你宠着她,惯着她!
怎么怪我?是你们商量好的,现在把事情搞砸了来赖在我头上?今天我算倒霉透顶了,下棋嘛,盘盘皆输。林新明说。
贫嘴!真是烦人!孙小珂摇摇头,气愤地走进了卫生间。
这,这?唉!都是我的错,好不好!林新明叹着气。
孙小琦和林琴她俩来到了小区附近一个花台边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
小姨,那个张雪是不是不愿意相亲?估计是姑爷的个人意思吧?但他又不好拒绝。听说张雪和表哥还是同事,这就奇怪了,本来读书多的人,知识面又广,社会经验应该不至于那样,相互见面时连话都结巴吧?我真搞不懂。
琴琴,也许你刚才说的对,不过,你姑爷很想留住人才,张雪的确是人才,又是海归,虽然家庭条件不怎么好,但是他以后可以靠自己打拼,前途不错的。当年,你姑爷也是从农村来的小伙子,他大学毕业分配到教育局,后来经过他自己努力才慢慢地当上了副局长。记得当年我们两个人见面时,何塘是二十四岁,我正好二十岁刚过完生日。我从幼师毕业,刚开始分配到江乐市幼儿园。我在幼儿园工作不到一年,也是经过一个人介绍才与你姑爷何塘认识的。认识不到两年我们才结了婚,第二年才生了你表哥阿庆。
呵呵,小姨,你们第一次见面姑爷会跟张雪这个人一样害羞、打抖吗?姑爷不会那么小气吧?
当然不会,你姑爷比我大四岁,他在教育局上班快两年了。我们两个人的结合都是一种缘分。现在回忆起来,那天相亲的场景历历在目,仿佛在昨天。唉!时间一晃,我们都老了,你表哥都二十三岁。差不多时间都过去了二十五六年,一眨眼间工夫,我们已经步入中年。你妈妈和爸爸结婚也晚,他俩结婚七年后才有了你。
小姨,这事我妈妈讲过,那时,我爸我妈因为生理性疾病,通过一个姓袁的老中医,八十六七岁的老中医调理好了身体。妈妈只生我一个,所以,我的婚姻大事,我妈妈很重视,而我爸爸希望我晚几岁嫁人,现在我还没有过二十周岁生日。对了,下个月初九是我的生日,我想我邀请几个老同学开个生日派对。我要叫上我的闺蜜胡英,还有老同学江小姗,胡冬梅,王春枝,肖晓玥。我想最好还有我何庆表哥。不过我以后三十岁生日只有在婆家过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