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动静不小,迎来了不少路过的百姓,楼内的打手也同时被惊动,齐刷刷冲了出来。
“好大的胆......”
“啪啪啪。”
钟不悔没有废话,直接将挡路的一众打手的脑袋拍成肉泥。
现场的路人大惊失色,一楼听取观舞的客人也被惊动,齐刷刷看向了门口。
要知道万花楼可是孙继的产业。
孙继续可是个实打实的剑修,堂弟孙稷山还是青玄剑宗执法堂堂主最疼爱的弟子。在这春阳城,孙继是连城主都不敢惹的存在。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这里出手?
当看清来人是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农夫时,众人更是傻了眼。
“呦,这庄稼汉还是个武修。胆子也太大了,连万花楼都敢闯。”
“八成是家里的娘子被孙继抢了,连孩子都带上了。”
“哎,真是可怜啊。这是这个月第几个了?这么闹,怕是没命咯。可怜了两个孩子。”
“你小声点,不怕引火烧身吗?”
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声,钟不悔径冲入了万花楼,刚好撞到迎面而来的黄泽斌,以及抱着双臂拿着盒子的一名护卫。
“黄狗!”
看到黄泽斌,双马尾小姑娘直接从钟不悔身上跳下。
对面的黄泽斌则吓得后退连连。余薇暴起,斩去他一臂的一幕此刻他仍然历历在目。
门口的动静本就惊动了一楼观舞的众人,皆是纷纷转头望向了钟不悔三人。
“方曦在哪!”
钟不悔眸光宛若能吃人,吓得黄泽斌噗通一声坐倒在地。
一楼的看客皆被钟不悔的怒吼吸引,纷纷投以同情的目光。
孙继兄弟二人强抢民女无恶不作,这样的场面他们没少见。
“杀了那个女孩!”
黄泽斌直接忽略了钟不悔,而是盯着双马尾,一脸惊恐。
护卫以为听错了,一脸不解地看向黄泽斌。
“看什么,动手啊,杀了她!”
黄泽斌此刻已经满头大汗,脸庞都吓得失去了血色。
“畜生!祸祸人娘就算了,连孩子也不放过!”
不知是谁首先开了口。
黄泽斌做为孙继的走狗,不知道祸祸了多少良家妇女,虽然现场来的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但是对于黄泽斌的卑劣行径也是恨得咬牙切齿。
更何况,门口的还是个那么可爱的女孩,一般人喜欢都还来不及,这黄泽斌竟然下得去狠手,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护卫此刻感觉脊梁骨都快被戳断了,但是黄泽斌是孙稷山身边的红人,他也得罪不起。
放下手中的两条手臂和盒子,护卫一咬牙,抽出腰间的佩刀向着余薇的头顶劈下!
“当!”
一声脆响响彻当场,护卫手中的长刀寸寸碎裂,抵在刀身上的是一只沙包大的黝黑拳头!
“你可以死了!”
“啪!”
黝黑拳头化拳为掌,只是一巴掌,护卫的头颅和身子分离,直接被拍烂。
“腾护卫可是武士境强者,这庄稼汉这么年轻,实力竟如此了得!”
“可惜了难得一名武道天才。那么年轻,终究还是冲动了。”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武道。我辈武修自当快意恩仇。”
现场的武修连连摇头,同为武修他们自然知道钟不悔这一拳一掌的分量。 他们纷纷对钟不悔投以同情的目光。因为不久后,又一个武道天才,要陨落于此。
“最后一遍,方曦在哪?”钟不悔没有时间和黄泽斌废话,扬起右拳正欲格杀。
“楼上左边第一间厢房!”黄泽斌已经吓尿,生死间本能快速开口。
“大壮师父,这个黄狗交给我!”双马尾上前一步,仗刀而立,高过她好几头的砍山大刀气势逼人。
“余薇,陈江,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简单交代一句,钟不悔径直穿过瑟瑟发抖的黄泽斌,向着二楼飞奔而去。
钟不悔的举动和言语皆令现场的看客傻了眼。
“这还是人吗!竟然让两个小孩独自面对黄泽斌!”
“这黄泽斌好歹是个武者,纵然是没了双臂,可还有双腿啊,弄死两个娃娃不是分分钟的事?这也太托大了!”
“这壮汉怕是急着救他家娘子,把两个娃娃扔这了,这也太不负责任了。难道媳妇的名节比两个娃娃的生死还重要?”
“不对,黄泽斌他......他竟然在逃!”
令众人不可思议的是,身为武者的黄泽斌满头冷汗,连连后退!
“孙爷救命!”黄泽斌大声呼救,像个疯子般转身欲往二楼逃!
“咻!”
一个只有一米高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了他的身前,截下了他的去路。
陈江深深吸了一下即将滑落的鼻涕,凶巴巴道:“休想逃!”
现场的众人懵圈了,就连一楼中央的敬业的舞姬也停下了步伐,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
“武......武者!”
“怎......怎么可能!他还在穿开裆裤!”
“屁的武者,你家武者移动速度这么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