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淼补充道:“当然我的意思是有荧光的介入。”
余弈眉毛一皱:“你不是说会发光的人本就不多,且都被公司收编或者监视吗。”
言淼有些着急:“百分之百只存在于书面,肯定有隐藏的好的,更何况还有不同的人陆陆续续被荧光选中。”
“平常都是配上马烈的读心,或者梧桐的感应,这次以为是小事件,就玩脱了,昨晚也没回去和邓老汇报。”
余弈安抚道:“即使没有他们咱也能把案子破了。”
说着便回头望向众人,可不知何时房屋内就只剩余弈言淼二人还有杨晓。
余弈开始分析着:
“这样的时候手被放入博物馆那一刻就代表杨晓和唐若命被绑在一起了。”
“唐若极有可能也惨遭毒手。”
“但是杨晓死亡,尸体直接抛尸学校的后山,手直接以合成品的形式放进博物馆”,所以应该先排查出唐若的尸体,才能领悟凶手或者老苗口中要给出指引的人的目的。”
言淼顺着余弈的思路想着,但是余弈的声音停止了,言淼的思路也随之停止了。
言淼思索着余弈刚刚所说的话不由得重复了出来:
“这样的时候手被放入博物馆那一刻就代表杨晓和唐若命被”
余弈一震:“你说什么?”
言淼开始诧异:“我再重复你的话呀。”
余弈随口说道:“你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你这样的感觉挺像老苗的。”
说完余弈就开始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什么叫感觉像老苗”
余弈诧异之间好像有了新的思路
言淼试探的问:“你是不是有些神经质了,我就是重复了一遍你说的呀。”
余弈抓到了重点:“对呀,老苗也是在重复我的说的。”
“不,不是重复我说的,而是”
余弈面露一丝恐惧:“而是以重复我提到的内容,得出了新的结论,从而否定我。”
言淼思索了一会“这不就是纠正你的错误吗?”
余弈摇摇头。
“他都解剖杨晓了,会看不出手有问题吗?如果看出了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换句话说,如果我不提出那些观点,他是不是对那些答案只字不提。”
“我今早上侃侃而谈,对他来说反驳我的观点就像即兴发挥一样。”
余弈对着言淼神情古怪的说:“你明白我所表达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吗。”
“反驳如同即兴发挥一样,但是好有理有据,甚至是事实好像确实如此。”
余弈的神情有些恍惚:“我有种大胆的想法,我不确定证实之后意味着什么。”
言淼不知道要说什么呆呆地望着余弈。
余弈开口道:“你说我在没有思路的时候,随便胡扯几句,甚至毫无依据可言,你说我会像以前一样被纠正并得出新的正确思路吗。”
“如果这方法真的可行,那证明他早已洞察一切。”
“洞察了一切,却又不管不顾顺应事件发展,他想要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老苗言语之间透露着一丝怪异,感觉他每天好忙,但是不知道在忙什么,每次回来案件还都是相同进度。一边要咱协助破案,一边又瞒着咱进度。他到底有什么别的目的呢”
言淼咽了咽口水:“虽然我也觉得事情有些许可疑,但是要是真胡扯几句未免太过于胡闹。”
“所以现在保险起见,是趁着现在没人聊一聊昨天晚上的事。”
余弈听了越发摸不到头脑,思来想去想不出昨晚有啥可聊的:“昨天晚上不就是你被吓晕了吗,你放心我不会在别人面前说你被吓破胆的。”
言淼被余弈这一出搞得也摸不着头脑了:“你,你是不是昨天晚上也吓晕了。”
“笑话。”余弈冷笑道:“我要是被被吓晕了,谁扶你去的接待室。”
言淼皱了皱眉头:“那我昨天晚上说了啥吗。”
这一句明显又给余弈问蒙了:“说啥了,啥也没说呀,你今早让我一定不要和别人说我还纳闷呢,我也说啥呀。”
“一句话都没说?”言淼有些不可置信。
余弈挠了挠头:“你要是硬说嘛,毕竟人晕了,嗯嗯啊啊,哼哼唧唧的,你还磨牙吐口水呢。”
言淼听了余弈的描述又无语又害羞的扭过身子掐着腰思索着。
余弈也意识到好像又出现新的问题了,先是头疼的盘算了一下现在出现的问题,之后期待着言淼口中的新问题是不是一系列问题的钥匙。
言淼望着余弈,掂量了几下感觉时机也算成熟吧,就讲述了起来。
“我吧,脑袋里有一本书,里面记载了一些超乎寻常的内容。”
余弈惊呼道:“这就是你荧光的力量吗,怪不得你说我永远见不到呢。”
“哎呀闭嘴,你听我说完。”
“这不是我荧光发出的力量,更像是额外的一些东西。”
“而且这本书像是记录着这个世界的规则和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是我吹,刘升说的那个什么能源的提取,最开始就是我在书中看到一些关于能源提取的内容,然后邓老派人进行落实,后面的研究成果,那都是在邓老落实的基础上进行升级。”
“像这种事不计其数。”言淼说着说着嘴角忍不住的往上扬。
余弈惊叹道:“所以邓老那么德高望重,看不出来呀,你这小姑娘不仅有着独一无二的黄色荧光,还有系统外挂呢。”
言淼眼睛都笑成了一道缝:“低调啦低调啦,这不就是戏子里的主角嘛。”
“但是这也有个弊端,就是刚开始时这本书就几页字,慢慢的心路历程变多了才会慢慢的更新内容。”
“甚至是世界格局发生变化,他也会更新!”
余弈点了点头:“这算什么弊端呀,这顶多就是让你付出更新文字所满足的条件”
言淼则满脸不悦:“别插话,我还没讲到弊端呢。”
“弊端就是,每次更新新的内容我都是神志不清的状态,并且会把更新的内容嘟囔出来,每次都是邓老帮我记录,这样我就能知道那本书多了什么内容。”
余弈皱了皱眉:“又是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