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淼连忙挥了挥手:“不应送我们回去,我们溜达回去就行,学校离我们那里也不远。”
老苗出于礼貌本想坚持送回去,可是说话的功夫言淼就已经打开了车门。
余弈和言淼二人走在路边,似曾相识的街道,似曾相识的氛围,百生也似曾相识的闭合了花朵。
天暗了下来。空气中浮现了星星点点的紫色荧光。
余弈一颤,望着星星点点的荧光好像明白了什么。
言淼则上前安抚:“没事没事,这荧光持续性很长,而且我感觉荧光本夜里的照明物。”
说着,黑夜中又泛起了星星点点的红色,绿色,蓝色。
余弈用手尝试触碰着这些荧光:“这么看来,发光的人才是这个世界的核心,怎么搞得跟过街老鼠一样。”
言淼则低下了头:“社会,平衡才是最重要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一旦消息公开,估计和正常人就是敌对身份,你今天有啥感想吗。”
余弈回答道:“不敢想,那个马烈。也不是一般人吧,不敢想你们这样如此厉害的人,特意把失忆得我接了回来,是要盘算或者预谋什么。”余弈停下脚步,挥舞着手想抓住一些荧光。
言淼挥了挥手:“哪有你想的这么复杂,咱们本都是公司同事,你作死但是没死透,这才把你救回来,谁知你失忆了。”
余弈惊讶的发现:“一开始没注意,这荧光竟然可以直接穿过人的皮肉,这光真是奇怪,对了,你要是发光了,获得的力量是啥。”
言淼哼唧一笑:“不出意外的话,你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一天了。”
言淼说完又看着余弈:“你就不好奇你发光之后会产生什么力量吗。”
余弈轻咳了两声:“好奇,这不是先问一圈,这样显得有礼貌嘛。
言淼翻了翻白眼:“那你就接着好奇吧。我还好奇杀害杨晓的到底是谁呢。”
余弈言淼二人走了许久,应该不知不觉被绿色荧光占据主导。
言淼琢磨好久随后开口问了句:“那个你打开那柜子,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吕瑶好像在那之后就难以形容了。”
“还有其实也不妨尝试怀疑一下那个小女朋友唐若,万一真的是唐若看到自己的另一半和另一个男生缠缠绵绵之后,痛下杀手也说不定呢。”言淼又继续手舞足蹈的构思着。
余弈思索一番后解释道:“凶手绝不肯那个是唐若,杨晓同时有男生追求的情况下,且唐若在知道对方的存在下还能在一起,那只能证明他们”
“证明他们有异于常人的精神契合。”
“换句话说唐若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如此契合的精神伴侣是不会下杀手的。”
“再加上吕瑶说因为怕尴尬,白天没有课她都待在社团里,所以至少杨晓和唐若是不想换舍友的。”
言淼摇了摇手:“万一是他们玩嗨了,过失杀人呢,现在的人精神状态很危险的,什么窒息,什么额”说着言淼欲言又止将连扭到了另一边。
余弈摇了摇头:“即便是过失杀人,死得不会是杨晓,你在宿舍中依靠的床是唐若的床,打量了一下宿舍楼和屋内的设备,们的宿舍应该是刚翻新不久,唐若的床就吱嘎作响,而反观杨晓的吕瑶的床则没有丝毫声音。”
“所以所以你应该明白她俩谁有受虐倾向吧”
言淼侧目看向余弈:“道理是没错,但是你现在说话怎么支支吾吾的”
余弈不太好意思的回答:“刚开始我滔滔不绝,结果发现好像少了一个人对我进行反驳,有点不太习惯,我怕我自以为是的毛病再次发作,就边说边自我反驳着。”
“自己把自己搞得不自信了,可能说话就有点啰里啰嗦。”
“而且我看到杨晓的衣柜中有些收纳盒。其中一个上了锁。”
“装衣服或者日常用品的收纳盒怎么会上锁呢,所以这个收纳盒装的一定是她们灵魂契合的物件。”
“如果是过失杀人,没有报案声张的话,难道第一反应不是销毁证据吗,谁会把他整理好后锁起来呀。”
“好像确实是我太冒犯了,本就是去询问的,我还去翻东西,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是杨晓的柜子在中间,且外面是一些收纳盒,万一看到一些比较隐私的物品那直接反客为主,我反而成了审问对象了。”
言淼还是不死心:“说不准你看的如果是吕瑶的柜子,那就直接破案了呢。”
余弈叹了口气:“我还是感觉吕瑶不是凶手。”
言淼轻轻拍了余弈肩膀一巴掌:“也不知道是谁,今天白天还告诫我下结论不能凭感觉,得讲证据。哎呀呀,男人就是双标。”
余弈也摇了摇头:“是呀,也不知道咋了现在感觉好奇怪呀,前所未有的矛盾。”
“我一边自信且滔滔不绝的发表言论,一遍又自卑到没有人发出质疑感觉可能会有瑕疵。”
“一边信誓旦旦的笃定吕瑶不是凶手,一边又在想老苗听到了这个言论会如何反驳我。”
余弈驼着背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心态出了问题。”
“我明白,我明白。”言淼打断道:“这个难受非常抽象,我之前也有,平时就走走神,发发呆,放平心态就好了。”
余弈瞥了言淼一眼:“你这是安慰人吗?感觉和你那个鬼故事一样是现编的。”
“那还真不是。”言淼提高嗓门进行压制:“其实这个可能与我的荧光有关,我的荧光是黄色的,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第二个黄色的荧光。”言淼边说边伸出两个两根手指
两人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面馆旁。
言淼抱怨着公司旁边的面馆太过意一般,白白让她期待了这么长时间。
边说边拉着余弈走进了这家面馆,“上次给你批的日常花销还没有用完,吃顿面刚刚好,走,我请你吃面。”言淼打了个响指示意着进店。
余弈则无奈的迎合着:“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