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又不舒服了?可有吩咐人去请大夫?”南宫澈来到兰溪若的面前,看见兰溪若病恹恹的躺在床上,立刻关心的询问。
“没多大事,就是刚才忽然感觉小腹隐隐下坠,现在躺一会儿舒服一些了,就不用劳烦大夫跑一趟了,免得被人误以为妾身矫情,可就不好了。”
“你说的哪里话,怀孕了,自当当心才是,翠柳,去请大夫过来替你主子把把脉。”
“王爷,这会不会被人认为是大惊小怪?万一影响了王爷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什么叫做大惊小怪,你如今可是怀着孩子,一点不舒服都要及时请大夫,不然万一有个什么万一,那可就是两条性命的大事。”
“妾身多谢王爷关心爱护。”兰溪若说着就往南宫澈怀里靠,南宫澈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兰溪若扑了个空。
“王爷。”兰溪若娇娇软软的唤了一声。
“好好歇着,一会儿大夫来了,看看大夫怎么说,本王还有政务尚未处理好,先去忙了。”一想到萧子鱼对他的冷淡,南宫澈心里就不舒服。
和兰溪若那一次,是被兰溪若算计的,事实上他心里也很排斥兰溪若的靠近,但是兰溪若现在又怀着他的孩子,他也不能真的不理,毕竟兰溪若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南宫澈现在的心情是复杂的,他想靠近萧子鱼,可萧子鱼就像忽然全身长满刺的仙人球,他一靠近,就会被扎。
他不想和兰溪若有过多的接触,可兰溪若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如今还怀着他的孩子,出于责任,他就不能不管他们母子。
心烦意乱的南宫澈只能靠处理政务来转移注意力,但是到了晚上,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来到了幽兰苑,见萧子鱼正在用膳,吃的还是简简单单,不过他也没有嫌弃,命人加了副碗筷,也就默不作声的陪着萧子鱼用膳。
萧子鱼手还包着纱布,自己拿不了筷子,只能用勺子,夹菜很不方便,南宫澈见了,顿时帮萧子鱼夹了一些她爱吃的,嘴上责怪的说道:“你不知道躲开吗?”
萧子鱼看着碗里的菜,紧紧咬着唇瓣,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第一次见恶人先告状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她很想问他,他真的就一点都没有爱过她吗?既然不爱她,又为何要将她拴在身边?不放她离开。
可她又怕听见南宫澈告诉她,即便是死,也别妄想离开他的身边。
南宫澈见她低着头不动,顿时问道:“怎么不吃了?可是因为本王在,所以你连饭都吃不下了。”
萧子鱼抬头看着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英俊的容颜,可现在他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他了。
南宫澈看见萧子鱼将唇瓣都咬出血了,殷红的颜色,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异样扎眼。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大拇指轻轻抚了抚她唇瓣上的血珠,在触碰到那一抹记忆里的柔软时,南宫澈的眼神瞬间染上颜色,那是想占有,想将萧子鱼压在身下狠狠疼爱的颜色。
萧子鱼挣扎的时候,不小心溢出一声嗯哼,那简直就像是打开了南宫澈占有情绪的开关键,南宫澈感觉自己浑身一震,附身便吻了下去。
灼热滚烫的吻,就这么突然而至,萧子鱼还没有反应过来,破掉的唇瓣被南宫澈亲吻的生疼,她忽然回神,心跳加速,就好像要蹦出来。
可转瞬她就想到南宫澈是不是也和兰溪若这般亲吻过,顿时胃里一阵翻腾,她连忙伸手用力的抵住了南宫澈的心口,用力的将他推开。
她胃里恶心想吐,顿时伸出手背,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的唇瓣。
“萧子鱼,你这是在嫌弃本王?”南宫澈见到她的动作,顿时一股怒气油然而生,直接起身,打横就将萧子鱼抱起,对着念琴等人吼了一声:“都给本王滚出去。”
念琴几人眼里担忧不已,但是也不敢忤逆南宫澈,只能快速的退下,并且将房门关上。
萧子鱼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此时并不想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所以她拼命抵抗,可南宫澈直接将人扔到床上,单手钳制住萧子鱼挣扎作乱的手,将她双手置于头顶,禁锢着她,另一只手直接暴力的撕开了萧子鱼的衣服。
同时他的吻如暴风雨一般强势落下,南宫澈在房事方面,一向是单方面掌握着节奏的,他太清楚如何做,便能调动起萧子鱼的感觉,与他一起沉沦在那种极致的快乐里。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撩拨的萧子鱼欲罢不能,无力去想别的,最后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去应承他所给的一切。
无论是跌入谷底,还是登上高山,她就像大海里的一叶孤舟,任由南宫澈带着她起起伏伏,最终臣服在南宫澈那悠远绵长,婉转无声的温柔里。
萧子鱼最终累的睡了过去,南宫澈看着躺在自己怀里依旧乖巧的萧子鱼,这一幕让他怀念。
目光依恋的看着紧紧闭上眼睛的萧子鱼,他感叹了一句,还是这样的她才乖。
南宫澈去净室清洗之后,返回来准备抱着萧子鱼去清洗,可是见她睡得很熟,他只能拧了布襟过来帮她收拾。
目光落在萧子鱼微微鼓起的小腹上面,他顿时一震,内心涌起一个大胆的想法,最近萧子鱼这么反常,她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应该不会,每次事后他都会让萧子鱼喝下落子汤。
只是他不敢赌,他决定第二天便让大夫过来给萧子鱼请脉。
兰溪若得知南宫澈竟然歇在了幽兰苑,眼里恶毒的目光明晃晃的,想了想,她便让翠柳半夜去幽兰苑找南宫澈,虽然知道这样做,很可能会热闹南宫澈,但是她就是不想就爱那个南宫澈让给萧子鱼。
一想到萧子鱼趁她不在,和南宫澈睡了三年,兰溪若就恨不能将萧子鱼千刀万剐。
果然,南宫澈半夜被人吵醒,脾气暴躁的不行,可一听是兰溪若发热了,南宫澈又顾不上发火,穿上衣服直接去了清荷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