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是瓷器摔碎的声音。
“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成功？”
赵妈紧张得不得了，小声说道：“夫人，这也是没办法，少帅突然换了座驾，很难接近……”
“全都是一帮窝囊废，就没有一个能让我顺心的。
让你的人潜伏那么久，连装一个炸弹都做不到。
我每月花那么多大洋，全都喂了狗了。”
王霖发了一顿怒火，自觉完全没有泄露。
问她：“查到什么原因了吗？段泽君为何突然换座驾？”
“听说他最近和一个小明星打得火热，那女明星不喜欢军政府的车。”
“什么女明星？有这种消息，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段泽君从来没有女人，突然和小明星打得火热，那不就是有软肋了？
“夫人，是柳处长的二女儿白薇。”
“她？”
王霖有印象，这个女人名声很差，最近似乎又有回转，长得相当美艳，是个有头脑的女人。
“那不就是柳含之的妹妹？她们最近关系有改善吗？”
“回夫人，还是水深火热。”
说着，赵妈抬头看王霖，支支吾吾地说：“夫人，最近有些传闻……”
王霖横她一眼，“是传闻，还是真的，你不去打听清楚，就准备贸然来告诉我吗？
我养你们，就是为了得到一些模棱两可的消息？”
赵妈直打哆嗦，“夫人，那我再去查查。”
她准备告退，王霖又追问。
“是关于什么的消息？”
赵妈没办法，扑通一声跪下。
“夫人，有传言说，柳小姐不贞洁，在外头勾三搭四，而且，手里头还有人命。”
“锵！”
“什么？这么大的消息，你在这里吞吞吐吐？”
柳含之手里有没有人命，她不在乎。
可若是给秦立尧戴绿帽，那她可饶不了她。
“快去查，愣着干什么？”
“是！”
王霖又吩咐，“要了谁的命？看看她要了谁的命！”
赵妈走后，王霖想了很久，打电话给万程。
半个时辰后，万程的二儿子万里来了，随即将秦立尧带出了门。
他们一走，王霖也跟着出门了。
他们去了联大茶楼，万里花了高价，将茶楼四大美女都包下了。
“这是秦少爷，你们好好招呼。”
万里自己搂了一个貂蝉，其他三大美女都归秦立尧。
貂蝉很懂事，不一会儿，万里就有些上头。
“兄弟，我先去遛一会儿，你好好享艳福吧。”
万里说完，急吼吼抱住貂蝉出去了。
西施玉环和昭君围着秦立尧撒娇，一口一个秦少爷。
秦立尧被三种香粉围绕，却无动于衷。
他心里有点慌。
想起那日和柳含之的事，道：“来来来，光坐着，有什么意思？咱们来喝酒，行酒令，哈哈哈！
看我不把你们灌醉！”
灌醉了，就没人会传出自己不行的消息了。
昭君聪明，一把坐到他大腿上，对另两位说：“姐姐们，我和秦少爷一边，你们一块儿，来玩啊！”
昭君动了动，屁股没感觉到任何动静。
秦立尧行酒令厉害，不过，耐不住小姐们耍赖，几人都喝了不少。
越喝，秦立尧越慌。
想象中激情澎湃的感觉没有来。
他和太监一样，没感觉。
他额头开始冒冷汗。
“吱呀”一声，房门来了。
秦立尧将昭君往边上一扔，叫道：“妈，你怎么来了？”
王霖笑得和蔼可亲，几位小姐站得笔挺，有些害怕，这个女人都追来这儿了，恐怕不好惹。
王霖说：“你爸找你，我听说你来这儿了，怎么，喜欢这位姑娘，我看着也不错，走，带着回家吧！”
昭君懵懵的，拿着小包包就跟着出去了，临了，还不忘回头看二人。
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奇怪。
等他们一走，玉环和西施赶忙报告了经理。
一路上，王霖什么都没说，他们从侧门进了督军府。
王霖才发话，“你们先带这位小姐下去休息，少爷有事，等等就来会佳人。”
昭君好怕，直到她被带到一间奢华的卧室，心才放下来。
赵妈说：“小姐，这是我们少爷的卧室，您先安心等等。”
秦立尧进了王霖的房间，他往沙发上一靠，双眼看房梁，一声不吭。
“你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露了馅。”
王霖冷冷地说道。
“嗯。”
“妈，这位小姐怎么解决？”
“妈，要不我去试试，明明，前几日我都行！”
王霖上去就是一巴掌，“立尧，你该醒醒了，这事已经是事实，早点接受现实吧！”
是男人，就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秦立尧抱头痛哭，“我不信，是了，我肯定是只能对含之行事，妈，我这就去找她。”
王霖押住他，“立尧，你还想不明白吗？
和柳含之在一起，不过是她给你下药了，还有她的处子之身，恐怕都是假的。
你好好想想那晚的事，一切都是一个局。
立尧，这事先放下，咱们先过了今天这一关。”
“这要怎么过？我根本就过不了？”
“妈已经安排好了。”
昭君听到秦立尧喊他，正准备笑着迎上去，才看见人影，灯就熄灭了。
紧接着，这人扑了上来，有劲，厉害，折腾了许久。
昭君累得睡了过去，天要亮时，秦立尧将她摇醒。
“昭君，该走了。”
昭君抛了一个媚眼给他，“冤家，折腾得人这样狠，天才亮，就要我走？”
秦立尧眼底青黑，掏出一张银票，塞进她肚兜里，还捏了一把。
“真有事，下次再去找你。”
昭君大喜过望，这么大户人家，总不会小气的。
“成，那我这就走了，秦少爷，今晚便来找我如何？”
秦立尧：“再说吧！”
昭君只以为自己伺候得不好，悻悻然走了，也没好意思对外说。
等人走了，王霖递了一包药给秦立尧。
“以后，你用这个吧，柳含之的事，你就当不知道，咱们先把人娶进来，等她生了孩子，妈帮你报仇。”
“妈，你要怎么做？”
“你别管。只要一切照旧就行了。
柳含之，她敢算计你，我就要她痛不欲生。”
女人治女人，是真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