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薄润想多了,是按照霍晏司的性子,他这真敢绑着霍夕夕去登记结婚。
“我这么暴力?”霍晏司漫不经心的抬眸睨着他。
薄润轻嗤一声。
“你比你想象中要暴力的多。”
毕竟当初霍夕夕受伤都,大部分伤是他给处理的,还有一部分是他带着医院里的女医生去的。
霍晏司抬手,将香烟送进唇间,等吐出一口烟雾后,才说道,“她自己提要登记。”
闻言,几个男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毕竟霍夕夕对霍晏司的态度,他们虽然现在见霍夕夕的次数不多,但就那几次,都能察觉出霍夕夕有多不待见他。
“你们用这眼神看我干吗。”
霍晏司笑着骂了一声。
“我在认真考虑你话里的真实性。”薄润摸了摸下巴,“要不就是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霍晏司:“……”
这特么都是一群什么损友。
“真的,主要还是因为辣辣,你们也知道上周辣辣打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事情,,之前我跟她说过,单亲家庭的孩子性格容易有缺陷,这次她也看出来了,她把辣辣当命,就主动跟我提了。”
陆时墨等人沉默了几秒后,总算是接受了他这个说法。
“婚礼什么时候办?”
“婚礼?”
“对啊,她给你生的儿子都上小学了,你难不成就一本结婚证完事了?”薄润长腿交叠,看着他挑眉,“说实话,你真很不是东西,我觉得你得补偿人家。”
莫勉也点头,“在理。”
“怎么补偿?”
到底是之前没经历过感情,这么多年来又跟霍夕夕吵吵闹闹,在这方面他真不是很在行。
“婚礼啊,聘礼啊,至少这些你得给人家补全吧?”
“就是,你参考一下时墨当初给慕妤的聘礼啊。”
话题扯到自己身上,陆时墨眼睫动了动。
想起当初那丫头看见他给的聘礼清单,财迷的跑去问他这些是不是全都是她的,那种离了婚也不会对半分的私人财产。
这句话霍晏司倒是真的听见去了。
晚上,兄弟几个为了庆祝霍晏司抱得美人归,特意摆了一桌酒,兄弟几个喝的醉醺醺的。
特别是霍晏司,被三个人轮流敬酒灌酒。
放在以前他才不会喝这么多,但今天他高兴啊。
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钟才结束。
兄弟四人中,就数陆时墨喝的最少,难宝还小,他喝多了酒回去不能抱他。
薄润和莫勉已经喝的醉醺醺,经理背着他们去套房里休息了。
陆时墨带着祁井来的,他顺便把霍晏司送回家。
到了霍家,已经十一点四十多,别墅里的灯已经关了。
陆时墨偏头看了一眼烂醉如泥的霍晏司,“手机给我。”
霍晏司乖乖把手机给他。
陆时墨捏住他手指开了指纹锁,直接点进通话记录里,找到了霍夕夕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手机响了约莫十多秒后,才被接起。
“喂?”
女人声音带着朦胧的睡意。
“是我,陆时墨,阿司喝醉了,你开门出来接一下。”
手机那头女人沉默了几秒,“好。”
“……”
约莫两分钟后,霍夕夕穿着羽绒服出来了,开了大门。
祁井立刻将车子开进庭院里。
陆时墨先下车,将车门拉开,跟祁井两个人把霍晏司拉了出来。
车门一开,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
霍夕夕细眉微皱。
“喝了多少酒?”
“喝了不少,他今天高兴。”
霍晏司现在处于还有一丝意识,但身体已经被酒精麻痹,走路都得人搀扶那种。
陆时墨将他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扶着他走,霍夕夕在前面开了门。
一路将霍晏司弄回主卧扔在床上,陆时墨转身离开。
霍夕夕出来送他。
“小妤儿有消息了没?”
闻言,陆时墨高大的身型一顿,“没。”
“难宝最近怎么样?改天我去看他。”
“挺好的,这个月长了两斤。”
霍夕夕点头,道了谢后,目送他们离开。
她回了卧室。
卧室里。
出门前还在床上的霍晏司,在她回来后,已经在地上了。
估摸这一翻身掉下来了。
她上前叫他。
“霍晏司。”
“……”
叫了几声他还没反应,她没了耐心,抬手踢踢他腿,“霍晏司,起来,去床上睡。”
“……”
见状,霍夕夕叉腰,叹了口气。
她尝试着搀扶他起来。
可这男人身高188,体重是两个她,她压根搀扶不起来。
最后,霍夕夕放弃了,重新取了一床被子来扔他身上后,不在管他,自己回床睡了。
反正卧室里地暖足,地上还铺着地毯。
第二天。
霍晏司醒来时已经九点钟。
饮酒过度的结果就是一醒来头疼的像是要爆炸。
他捏了捏眉心,刚翻了个身,察觉到不对劲,偏头一看才知道自己睡在床边的地毯上。
他:“??”
他找了半天,在床头柜上找到了手机,给陆时墨打了个电话。
“昨晚你送我回来了?”
陆时墨那头传来孩子的哭闹声,“不然那。”
“你送我回的卧室?”
“恩。”
“亲自送床上的?”
“是。”电话那头,陆时墨把孩子递给了周婶儿后,问道,“怎么了?”
“没。”
两人说了几句话后,挂断了电话。
霍晏司将手机扔到一旁,挑眉。
夕夕把他踢下床了?
不过还给他盖了被子,男人唇角弧度渐大。
这种事情他肯定不能跟时墨说,这要是传出去,那几个损友还不知道怎么笑话他。
头还疼,他没急着起来。
倏地,卧室门被推开,霍夕夕走了进来。
看见他醒后,霍夕夕眉眼不变,走到床柜柜那边去拿ipad。
霍晏司眯眸看着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坏心,在她对背着他那ipad时,起身从她身后抱住她腰。
他能察觉的到,霍夕夕浑身都僵住了。
早上的女人香,是男人很好的清醒剂。
他埋首在她脖颈间嗅了嗅,嗓音低哑的笑道,“昨晚把我踢下床了?”
霍夕夕淡声道,“没有。”
“那我怎么在地上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