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小拳头砸在陆时墨结实的后背上。
砸的她手都疼了,男人脚步不停,冷冷道,“如果你不想明早起来晋城所有报纸的头条新闻是你的话,就给我老实点!”
闻言,南姝顿时收敛了许多。
网友的战斗力有多强她很清楚,上次有就媒体扒出来她跟陆时墨在一起了,那阵子她被广大网友骂的很惨,各种侮辱人的词汇都用在她身上。
她可不想在经受一次。
于是她连忙低下头,在他瘦腰上拧了一把,“陆时墨,你把我放下来,神经病吧你!”
“老实点!”
“……”
四分钟后,南姝被强制塞进了迈巴赫的后座里。
“混蛋,陆时墨你放我下去!你……”
倏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陆先生,我有事要问你。”
“……”
陆时墨扭头看去,就见南子嚣嘴里咬着香烟,欠着腿流里流气的跟他对视,还不等南姝挣扎着要下车,车门已经先行一步给锁住。
陆时墨点头,“请说。”
南子嚣吸了口香烟,长指将香烟夹下来,等到他慢吞吞的吐出一口青白烟雾后,他才慢悠悠的开了口,“薄轻轻今年春节没回来?”
临近年关这几天,他每天都会来莫兹公馆。
他知道,薄轻轻每年年底都跟朋友约好了在公馆里聚一聚,但这次他在这里守了四天了,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如果今天等不到他,下次不知道啥时候了。”
闻言,陆时墨眉头深压,他淡声道,“没有。”
南子嚣狠狠吸了一大口香烟,点头转身就走,“谢了。”
“……”
南子嚣帮走出去两步,就看见拎着车钥匙站在不远处的陆让,他朝他招招手。
“怎么了?嚣哥?”
南子嚣吐出两个烟圈,淡声道,“我哪里有个孩子的事情,不要在传播出去了,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就行了。”
陆让愣了一秒钟后,瞬间反应了过来。
“嚣哥……”
南子嚣脸色晦暗不明。
半响,他闷闷的吸了一口香烟后,说道,“孩子被发现时,并没有发现薄轻轻的东西,不能够说明这孩子就是薄轻轻生的。”
这也是他想找薄轻轻问清楚的。
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分手前那几次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有做措施的,怎么可能怀孕那?
“啊?”
陆让朝身后已经发动起来的迈巴赫扫了一眼,连忙压低声音,“不是吧?难不成你跟薄轻轻交往时的同时,还有跟其他人也在交往?”
“滚犊子!老子特么专情的很!”
“那你怎么以为那孩子就是你的啊?万一是别人扔路边不要的那?”
南子嚣轻嗤,“不可能。”
“啊?”
“啊个屁,老子特么的做过dna亲自鉴定了,就是亲生的。”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自从有了薄轻轻之后,他从不跟其他女人接触,所以这孩子肯定是薄轻轻生的。
说白了,他就是想问个清楚。
这边南子嚣还跟陆让蹲在大马路牙子上说着什么。
另一边,迈巴赫已经先一步发动车子离开了。
陆让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钟了,估计回家要被老爹收拾一顿了。
“嚣哥,你不回家看小公举么?”
南子嚣吸着烟摇头,“心里有些烦。”
“是因为薄轻轻吧?”陆让一副感情专家的模样,说道,“不会太担心,你看我小叔跟慕妤,经历了这么多,兜兜转转又在一起了。”
见他脸色暗淡的模样,陆让继续开导,“嚣哥,还记得黎夕夕么?就是我们上高中时,身边带着一个三四岁孩子的女孩。”
南子嚣点头,抬眸看他。
“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夕夕宁愿自己饿肚子也要把孩子生下来。”说着,陆让看着一明一灭的烟头,“因为她爱霍晏司,她舍不得把孩子打掉……”
“你这么想心里就好受了啊。”
南子嚣:“……”
其实算一算,距离薄轻轻去英国,满打满算已经十一个月了吧。
经过十一个月的冲刷,他心里已经没那么难过了。
偏偏孩子的出现,着实扰乱了他好不容易才回归平静的心。
………
陆家老宅。
南姝被陆时墨从车上扛了下来,强制带回了卧室。
卧室里,南姝简直要气炸了。
“你有病吧陆时墨!”
陆时墨垂眸看着她气得通红的小脸儿,黑眸跟她对视,淡声道,“我有没有说过在莫兹公馆不要随便喝东西?”
他至今可还记得,当年的慕妤是莫兹公馆的常客,都被下了两次药,好在两次都遇见了他。
“呸!”
南姝简直气坏了,“神经病,我喝什么你也管,那我拉屎放屁你是不是也要管啊?”
陆时墨皱眉。
“得嘞,我也不想给你多废话了,明天我就回酒店自己住,我特么脑子被驴蹄子才会跑来这里被你骂。”南姝脸红脖子粗的吼道。
“你乖一点。”
“乖你个大几把!”南姝跟吃了火药一般。
陆时墨:“……”
正当南姝暴走时,房门被敲响。
“boss,我是祁井。”
“……”
陆时墨脸色缓和了些许,上前捧住她的小脸儿,缓缓道,“你听我说,以前你在莫兹公馆里被人下了两次药……”
南姝冷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不是我都恰好遇见你,然后你给我当了解药啊?”
“是。”
南姝笑得更冷了,“切,还知道是不是你故意让人给我下药然后故意出现,故意占我便宜的,这种道貌岸然的混蛋网络上见的多了!
陆时墨:“……”
这边说不通,他索性留南姝一个人静静,他转身出了卧室。
书房里。
祁井将纸递给陆时墨,颔首,“boss,这是我从您岳父岳母哪里得知的,这里面的三个人他们刚好全部知道。”
闻言,陆时墨的视线放在了纸张上。
上面清楚的列着三个孩子的年龄和性格等详细资料。
“其中最小的那个孩子,越先生说孩子有严重的哮喘,这件事当初很多人都知道,孩子从出生起就病恹恹的。”
严重哮喘。
陆时墨直接将最小的孩子划掉。
祁井继续说道,“最大的孩子,越先生说孩子当时在国外留学,他只见过几面,不是很了解。”
“剩下的那个那?”
“越先生说剩下的那个孩子当年很乖的,性格内向,擅长钢琴,也是林家掌门人最看重的儿子。”
闻言,陆时墨皱眉,“最看重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