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去找你了么?
来找他了?
他瞳孔骤然紧缩,脸色骤变,厉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陆让被他这暴戾的声音吓的酒醒了大半,结巴的说道,“就,就今早啊,这都一天时间了,她难道现在还没到?”
他阴测测的问,“乘的飞机?”
“……昂。”
“她没有身份证怎么买的机票?”
一听他这阴沉的语气,陆让小声说道,“我,我给买的。”
闻言,男人脸色瞬间铁青,咬牙切齿道,“陆让,你特么等着我回去扒你皮吧!”
陆让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追问,“怎么了小叔?小妤儿她……”
男人一脸暴躁,掐断通话。
正在搓牌的几个男人一见他脸色变了,就知道事情不好,连忙放下手里的牌跟了上来。
“怎么了?”
男人一身肃杀,迈开长腿朝门外走,“去找警察!”
闻言,几个男人也跟着变了脸色。
“是小妤儿?”
“……”
被绑架的那个女孩,竟然真的是慕妤!
此时,警察还在庄园里找人。
这几个身材颜值逆天的男人他们记得很清楚,其中一个警察并不知道这几个男人的身份,对他们不客气的训斥,“你们怎么回事?我们在庄园里找了一天的人,你们现在才认出来?有你们这么不负责的人么?”
“……”
陆时墨脸色阴沉可怖,浑身上次的冰冷气息已经到了极致,“把详细情况给我!”
“时墨,你别急。”
闻言,警察看着陆时墨,问道,“你跟被绑架者是什么关系?”
他黑眸如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夫妻!”
“……”
他们来江北是度假的,身边并没有带人。
几个男人赶紧各自将自己精英手下调了过来,在等待他们从晋城飞过来的同时,他们只能先从警察哪里了解情况。
但了解到的情况有限,实用的证据少的可怜。
而事发路段,监控本来就少,对方一看就是个老手,跟有经验的将车子停在了监控死角,调换了车子。
“特么谁干的?nika么?”说完,霍晏司摇头,“不可能,他动作没这么快,而且我们的人并没有查到他们最近有动作。”
“况且对方没有在晋城动手,而是等到了江北才动手,肯定对我们很了解,操啊,谁特么这么刺毛!”
一旁,身材颀长的男人伫立,黑眸如刀,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他裸露在外的小臂上,青筋根根暴起。
另一边。
慕妤醒来时,车颠簸的厉害,后脑勺痛的厉害,鼻息见难闻的汽油味让她几乎吐了出来,胃里在翻滚。
她使劲动了动,手脚全都被绑住,她根本动弹不了,更挣扎不开。
倏然,正在行驶中的车子停了下来。
她听到了那些绑匪的声音。
“一会儿接手的就来了,千万不能让那丫头跑了!”
“放心,跑不了。”
不一会儿,外面又传来声音。
一道粗糙的男声传来,“货带来了?”
“带来了。”
是那个壮男的声音,随后,她听到后备箱被打开的声音。
“放心,绝对是好货,人长得漂亮又嫩的很,这个价不亏!”
说着,麻袋被解开,她连忙闭上眼睛装昏迷。
“啧啧,长得很不错,就是人瘦了点,不好生养。”
“去你|妈的,别给老子讨价还价,这种货可是抢手的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记住,弄得地方越偏僻越好,最好让她永远都跑不出来。”
“……”
不好生养?
什么将她弄得地方越远越好还让她跑不出来?
慕妤粉唇轻抿,眼底一抹凌厉。
几分钟后,她被人扛起扔到了另一辆车上,随后,车身又开始颠簸起来。
最后,慕妤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颠簸了多久,她被人粗暴的从车里扯了下来。
袋子一扯下来,她才看见了面前的一切。
眼前,全都是瓦房和草房,路都是土路,上面泥泞不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动物粪便的味道。
“看,这女孩绝对是我经手过最漂亮的!”
一个中年干瘦男人对一个肥胖的女人说道。
“长得是不错,就是太瘦了,不好给我家二蛋生儿子啊。”胖女人上下打量着她,指指点点的。
“回去养养就胖了,这么好看的姑娘,以后给你生的孙子得多俊,一口价五万,行你就带走,不行我这里还有下家等着。”
“……”
慕妤这才反应过来,妈的,她这时被人给卖到深山里了!
她瞅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心里有些慌。
她这次真的完蛋了,陆时墨肯定不知道她在去找他的路上被人住她的给卖了。
特么的她到底多背啊,怎么总是被人绑架!
前后不过十分钟,那干瘦男人开车离开,胖女人过来牵着绑绳子。
“走。”
“你放我走吧,我会给你很多钱。”她没动,淡淡说道。
闻言,胖女人刻薄的三|角眼看着她,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傻兮兮朝这边看的男人,说道,“不可能,我花钱买你,你得给我儿子传宗接代。”
顿时,慕妤脸色煞白,她瞥了一眼远处死死盯着她的痴傻男人。
“我有老公的,你赶紧放我走吧,不然他不会放过你们!”
“想的美,明天你就得跟我儿子拜堂结婚,不老实我就打死你!”
周围还有几个男人在看着她。
显然,她现在肯定逃不出去,只能等今晚了。
凌晨一点,警局里还在忙碌。
“boss,找到了!”
祁井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扭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位置。”
“明河路233号的宾馆里。”
“……”
凌晨两点,位于明河路233号的宾馆对警察包围。
倏然,二楼玻璃被打破,随即三个人被从二楼扔了下来,躺在玻璃碴上哀嚎不已。
“昨晚的女孩你们弄到哪里去了?”冷硬气息的男人上前,像是看死人一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壮男强忍着疼痛装傻。
男人抬脚,狠狠的捻在他头上,让他脸充分跟地上的碎玻璃接触。
“嗷——”
“不知死活。”他面色淡淡,气势如罗刹一般恐怖,残忍的道,“最后一遍,人,你们弄到哪里去了!”
短短两分钟的折磨,壮男脸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我说,下午让我卖给了一个人贩子,卖去深山给人做媳妇。”
闻言,陆时墨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