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让点点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应,应该可以吧。”
闻言,慕妤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勾勾手,“你说你是我最好的哥们儿,那你肯定是站在我这边的对吧?”
“当然,咱俩谁跟谁。”
“哦了!”慕妤上前一步哥俩好的拍着陆让的胳膊,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那你帮我打听一下,你小叔他们下周什么时候去江北避寒,具体地点在哪里。”
“你想干嘛?”陆让下意识觉得她肯定有打算。
她笑得像只小狐狸,美眸弯弯,“准备一个惊喜!”
她这一笑,跟没失忆前她要搞事情前笑得一模一样。
陆让一晃神,没朝深处想,答应了。
几天里,陆时墨没有再提去避寒的事情,慕妤也一反常态的没有询问。
周一这天。
晋城冷空气来袭,气温瞬间降到零下,冷的人不想出门。
早饭后,陆时墨交代好周婶儿事情,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将小行李箱丢进后备箱里,他先是站在车旁跟电话里说着什么,随后上车离开。
二楼阳台,窗帘下隐藏着一颗小脑袋,听见车子声音后,拨开窗帘探头探脑的看着悍马使出琳琅湾。
她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一脸严肃。
“喂喂喂,陆时墨已经开车离开了,你打听出来他要去江北哪里没有?”
“……”
那边说了句什么,慕妤小脸儿瞬间变得超级兴奋,在原地蹦了几下,随后背起早已经收拾好的书包就朝楼下跑去。
陆时墨想甩开她自己去潇洒?
想的美!
就他这种男人,说不定表面上打着去避寒的旗号,实际上去嫖piao娼也说不定啊!
虽然说他是跟着薄润和霍晏司他们一起去的。
不是有句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
先不说薄哥哥怎么样,就那个叫霍晏司的男人,吊儿郎当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越不带她,这里面肯定越有鬼!
她刚走到客厅,周婶儿喊她吃早餐。
她拿起一个三明治,一边吃一边朝外走,“不了周婶儿,我跟陆让今天有安排,您不用准备我的午饭和晚饭了,拜拜!”
还不等周婶儿说话,她已经跑了出去。
在大门口等了两三分钟,陆让开着法拉利过来,他降下车窗,摘下炫酷的墨镜,偏头,“小爷今天帅不帅?”
“帅个屁,赶紧的!”
慕妤才没空欣赏他的骚包,麻溜的开门上车。
“……”
四十分钟后,晋城机场。
慕妤在候机厅里等着,几分钟后,陆让捏着两章机票过来。
“喏,幸好有熟人,不然你指定做不了飞机,等会检票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就行,我小叔他们坐的私人飞机,有私人航线,肯定比你去得早。”
自从醒后,慕妤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证在哪里,她这几天翻遍了家里,都没找见。
没有身份证自然不能买机票,于是她找了陆让。
陆家大少爷这名头还是很有威望的,几句话就弄到两张票。
“谢啦!”慕妤从他手里抽出一张机票,她细细的眉挑起,说道,“我自己去就可以,你去忙你的吧。”
“……”
她失忆了,怕她出事情,陆让本就打算跟她一起的。
但现在慕妤死活都不同意他跟她一起。
陆让拧不过她,跟她详细的交代了下飞机后怎么走,避寒地的具体位置在哪里,又怕她钱不够,把自己钱包里所有现金都塞她包里,千叮咛万嘱咐,终于送她上了飞机。
江北距离晋城在地理位置上挺远的,好在乘飞机只需要两个小时。
慕妤几乎是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飞机将要降落,空乘人员正在嘱咐乘客戴上耳塞。
一下飞机,她看着湛蓝的天空,眉眼弯弯。
跟北风呼啸气温零下的晋城相比,江北的确是避寒圣地,气温约莫在二十多度,空气宜人。
“哇,这地方好棒啊!”她张开上臂深呼吸,随即撇嘴,“陆时墨真会享受。”
就在慕妤低头研究怎么去避寒地落樱庄园时,不远处,柱子后面有几个男人已经盯上了慕妤。
其中一个男人看着慕妤,问身旁另一个男人。
“是不是她?”
另一个男人打开手机,对比着上面的照片看了看,半响后点头,“就是她,不会出错。”
闻言,男人阴笑,“走,分头行动,一定要在她去落樱庄园前截住她。”
“行动!”
“……”
此时,慕妤给陆让打电话报了平安,随后按照陆让事先交代的,打了出租车,朝此番的目的地落樱庄园出发。
“姑娘一个人来避寒?”
一上车,司机笑着跟她闲聊。
“我来找人。”
庄园距离机场有些远,她困得很,很快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约莫一个小时后,距离落樱庄园还有十几分钟路程的地方,正在平稳行驶的车子先是颠簸了一下,随后猛地刹车。
正在熟睡中的慕妤被诓醒,她听见司机大叔跟她说话。
“姑娘,在车上别动,我下去看看。”
她迷糊的点头。
随后,窗外是司机的争吵声。
“妈的,你怎么开车那?一个劲的朝我这挤,没长眼……哎,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下你们还能无法无天了……”
她揉着眼睛扭头看去,随即猛地瞪大眼睛。
“卧槽!”
只见窗外,司机大叔被一个浑身肌肉把衣服撑得紧绷的壮男给摁在车身上,危险抵在随即大叔的后脑勺。
“老实点!小心你的脑袋!”男人凶神恶煞的威胁道。
慕妤脸色微沉,小心推门下车,可刚跑出去几步就被人给狠狠扯了回来。
“小娘们,朝哪里跑!”
“滚,敢碰你姑奶奶。”
肥腻的大手捏在她肩膀上,她眼眸微冷,一个后旋踢瞬间踢了出去。
虽然失忆,但身体潜意识做出动作,招招朝男人死穴的打。
男女力量悬殊大,使得她很快落入下风,随即被擒住。
她眼底带着抑制不住的暴戾,“滚,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