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嫉妒的要发狂,精致的妆容开始变得扭曲,长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掌心里。
慕妤的身份她早就查清楚了。
一个不受宠的慕家二小姐,混社会的小太妹。
这么廉价的身份怎么能配的上陆时墨?
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我们走着瞧!”
从药店里出来,她先去了一趟学校宿舍,将衣服等东西全都收拾好,然后回了锦尚天华。
琳琅湾她是不可能去了。
还是自己住好。
拎着行李箱进了进了电梯。
半分钟后,电梯在十五楼停下,她一出电梯,眼前的一幕让她脸色顷刻间阴沉了下来。
她的房门上,竟然被人泼了红漆!
放下行李箱,上前两步,她盯着油漆看了半天,伸出了手。
指尖触在门上的油漆。
有些粘稠,还没有完全干透。
一看就是上午或者是下午新泼的。
她第一反应就是慕维和干的!
在黎夕夕家里,她那样拿着刀指着他,依她对慕维和的了解,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想办法教训她。
她收回指尖,眼神凉寒,掏出钥匙开门。
“who怕who!”
另一边,莫兹公馆。
“boss,慕小姐已经回了锦尚天华的住处。”祁井看着boss阴沉的脸,小心翼翼的说道。
男人坐在沙发上正吞云吐雾,眉头凛冽的微挑。
“将那些杂碎全都清理干净!”
“是,boss您放心,我们的人会一直在锦尚天华看着,慕小姐那边绝对不会出问题。”
男人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祁井打量着他的脸色,犹豫了半天,开口,“boss,最近我们在晋城几个地方都发现了那边人活动的痕迹,他们的出动越来越频繁。”
闻言,陆时墨眼底闪过一抹深邃的光芒。
“人数那?”
“人数还没有查清楚,但估计不会少。”
陆时墨眉眼轻敛,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近人手就位安排好。”
“是,boss!”祁井颔首,退下。
一见他这表情,霍晏司等人对视一眼,知道他肯定是有了新的打算。
“老三。”霍晏司朝他那边挪了挪,说道,“你这是要打算动手了么?”
湛慕时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对方最近在晋城活动频繁,肯定是因为老爷子留下的遗嘱,而你跟慕妤最近住在一起,两人一起出现的频率太高了,让对方误以为你要遵循老爷子的遗嘱,那边沉不住气了。”
霍晏司顿了顿,又说道,“我知道这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很多事情也都是你刻意安排的,但是老三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慕妤?”
闻言,陆时墨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我有安排。”
“……”
见怎么都说服不了他,霍晏司有些想打人了。
但是他也知道,陆时墨跟别人不一样。
他是个心思缜密手段铁腕的男人,一旦他下定了主意,任何人都不会动摇他的决定。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莫勉开了口。
他温润的笑,轻抬线条好看的下巴,问陆时墨,“脖子怎么了?”
众人闻言,这才朝他脖子里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所有人一脸震惊。
“我去……!”
本来陆时墨穿着衬衫,衣领将痕迹给遮住了。
但他刚才嫌憋闷,将领带扯开了,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也解开了,透过缝隙,能清楚的看到他脖子一枚暗红色的痕迹。
莫勉挑眉,“那小丫头留下的?”
陆时墨没吱声,猛地吐出一团青白烟雾,袅袅上升的烟雾模糊了他英俊的脸,让他看起来表情有些迷离。
他没否认,就是默认了。
莫勉的眉头越挑越高。
霍晏司猛地起身,指了指他,“禽……!”
陆时墨抬眸看着他,轻飘飘的反驳道,“还有比睡了领养的侄女更禽的?”
霍晏司:“滚!”
他嗤笑一声,没吱声,只是黑眸里的深谙,越发幽暗起来。
于此同时。
慕妤接到了朋友的电话,约她来一起来莫兹公馆聚一聚。
在琳琅湾住了那么一段时间,猛地一回到锦尚天华,家里空落落的就自己一个人还挺不适应的,她直接出门打车到了莫兹公馆。
公馆门口。
“小妤儿!”陈霖对着她招手。
她走过去,笑得俏皮可爱,“霖哥。”
“走,今天我请客。”
“那我要喝垮你!”
“……”
一行人说笑着进了公馆,慕妤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人。
她都认识,说起来这些人都是陆让的发小,也是陆让介绍给她认识的。
响起陆让,她抿抿唇,问道,“有陆让的消息么?”
陈霖摇头,“没有,这小子就跟消失了一样,人找不到电话也不接。”
慕妤失落的叹了口气。
“没事,你放心好了,那小子皮实着那,八成是不在晋城了,等有了他的消息,我肯定第一时间联系你!”
一行人一出电梯,跟旁边电梯出来的人碰了个正着。
苏倾沫正打着电话。
“你们在哪个包厢,时墨还在不在?我马上过去。”
一听这声音,慕妤抬眸看了一眼,随即又扭头说笑着。
而苏倾沫则对着她弯唇笑了笑。
慕妤等人走远,随后进了一间包厢,她目光恶毒才从慕妤身上收回来。
电话那头在说着什么,她猛地回神,“好,我先去卫生间补个妆,一个就到。”
“……”
她并没有去卫生间,而是找个了拐角,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随即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
挂断电话后,她站在原地,五分钟后。
“倾沫!”一个穿着邋遢的中年男人笑着朝她这边走来。
见到来人,苏倾沫眼底划过一抹厌恶,但她面上平静的很,“东西带来了没有?”
“肯定带来了。”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透明袋。
苏倾沫满意的看着那药丸,唇角挂着一抹狠毒的笑。
她就不信,如果慕妤给男人玩了,有洁癖的陆时墨还会不会要她!
“管不管用?”
中年男人搓搓手,笑得猥琐。
“放心,刚从新路子那边搞到的新货,一颗就让人变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