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城宫殿, 这座宫殿宛如一座巨大的石碑,矗立在炎城中心,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灼热气浪。
它的表面刻满了复杂难懂的符文,会发出幽幽的红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其中苏醒。
它以生灵的血气为食,不断壮大力量。每当有人靠近镇纹,它都会伸出无形的触手,将人的血气吸走,死亡。
炎城宫殿的大殿内,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酝酿。
炎轻舞站在中央,手持一把镶嵌着宝石的权杖,她的脸上露出了决然的神色,准备启动大阵。
周围的灵体小人们也都做好了准备,她们各自持着权杖,站在大阵的各个节点上,等待着大阵的激活。
小狸乖巧的坐在一边,安静且好奇的看着。
她不清楚炎轻舞妹妹要做什么,不过听说是为了公子,小狸就不敢打扰了,生怕哪里不对影响了公子的大事。
随着炎轻舞的一声令下,整个大阵开始震动,大殿内的符文也亮了起来,发出耀眼的光芒。
一股强大的能量从大阵中涌出,向四周扩散开来,整个宫殿都仿佛被这股能量所笼罩。
突然,大阵中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震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中苏醒。
紧接着,大阵中射出一道道光芒,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符文,它们在空中盘旋飞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炎轻舞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这个大阵一旦激活,将会拥有无穷的力量。
然而,就在这时,大阵突然出现了一阵波动,仿佛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干扰。
炎轻舞脸色一变,她立刻察觉到了不寻常。
“气血之力少了那么多!”
她抬头看向天空,透过遥遥虚空,看到了外面影响到了血气收集的原因。
“哼!竟然敢窃取冥洛大人的东西?”
炎轻舞冷哼一声,纤纤玉指一点,赤红色圣力激射而去,遥遥一指,那正在追逐敖伦的柳江涛,被巨力轰飞,飞出去几千米远。
指力继续向前,还不小心射穿了一个天尊壁垒。
炎轻舞收回目光,继续启动大阵。
与此同时,阵法中的能量变得愈发狂暴,原本有序的符文也开始胡乱飞舞。
炎轻舞额头冒汗,努力稳定心神,操控着阵法。
小狸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她感受到了阵法中那恐怖的能量,心中为炎轻舞捏了一把汗。
……
……
洪燕梅的声音在旷野里回荡,显得格外清脆。她紧紧地盯着百墨涵,仿佛在寻找着某种答案。然而,百墨涵却只是冷漠地看着她,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大师兄,你真的不认识他吗?”洪燕梅不甘心地追问道。
百墨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
我信你个鬼!
洪燕梅愣住了,她回头看了看裴若凡,他也在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悲愤。
“那那你们两个为什么长得这么像呢?”洪燕梅喃喃自语道。
百墨涵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天下之大,相似之人并不少见,这有何奇怪?”
洪燕梅咬了咬嘴唇,“可是可是你们不仅长得像,而且你们……难道难道你们真的没有关系吗?”
百墨涵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我说了,我不认识他。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洪燕梅失望地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大师兄这么说,那我也只好相信了。可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转过头,再次看向裴若凡。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全然不把裴若凡这个气运之子当一回事,
此时,裴若凡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他看着百墨涵,眼中闪烁着怒火,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好好好!”
“好得很啊!”
“一个两个的,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都以为我是那个什么百墨轩是吧?”
“凭什么?”
“就因为我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你的模样?”
“告诉你,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在乎你和那个百墨轩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我是裴若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惊惧圣国,裴若凡!”
裴若凡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的怒火。双眼闪烁着炙热的怒火,几乎要喷出火舌,眼球充血,眼神凌厉如刀。
裴若凡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他猛地抬起头,瞪着百墨涵和洪燕梅,大声吼道:“你们够了!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凭什么这样对我?我是裴若凡!我不是那个什么百墨轩!”
“我不仅是气运之子,还是惊惧圣国至圣世家裴氏的唯一继承人!”
“你们有什么资格羞辱于我!”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显得格外响亮而刺耳。
裴若凡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丧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愤怒,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待他。他只是来参加一场帝都之战,却被迫卷入了这场莫名其妙的风波之中。
“你们该死!你们都该死!”裴若凡继续吼道,“每一次,每一次我解释的时候你们都不当回事,我真的是受够了!!
“你们这些冷漠无情的人,我死也不会原谅你们!”
“死也不会……”
他的怒火中夹杂着痛苦,一手指着面前一对男女,一手痛苦的抓向面庞,面容狰狞扭曲。
突然,他的话音一滞。
大手覆盖在脸上,呆愣了一下,怒吼声戛然而止。
“小凡,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石沫汐担忧的说道。
裴若凡呆滞了片刻。手上柔软的触感,并不似自己的脸。
他缓缓地,从脸上拿下了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
面具冰凉且滑腻,仿佛有一种诡异的生命力在其中流转。
纹理和细节栩栩如生,仿佛真的是一张人类的面孔。
其边缘则是柔软而有弹性的,仿佛是用某种特殊的材料制成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困惑。
洪燕梅和百墨涵也愣住了,他们看着裴若凡手中的面具,再看向他那张陌生的脸庞,一时间都无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