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这样投入少一点,年底分红少一点也是可以的。
毕竟现在交公粮要紧!
自己不挣钱不要紧,但这可是大事!
女人听了后说道:“我去找张大脑袋说说!”
很快女人就回来了,而且还是带着张大脑袋一块回来的!
梁屯还好吃好喝地招待张大脑袋。
可是张大脑袋晃动着他的那个大脑袋,开始上下打量着梁屯家的房子。
其他房子和地都卖了,就这房子是留着自己住的。
早年父母做为工人得了些钱,就在原本老房子的基础上做了一些修整,相比于村里其他的泥土房子,这算是当时很进先的小洋楼了。
“你这房子可以,没有裂痕,打理得也很不错!”张脑袋说道!
梁屯搞不明白他说这个什么意思?
只想着拿回一部分的钱,就说道:“张哥,我让素芬和你商量,想从阳光工程里拿回点钱的事,你看马上就要交公粮了,你拿点回来给我们呗!”
张大脑袋满脸疑惑:“拿钱?拿什么钱?”
梁屯天真道:“素芬投在你那,搞阳光工程的钱呀!”
张大脑袋说道:“这钱是素芬的,关你什么事?”
梁屯一愣,“什么素芬的钱?她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
“哈哈哈你可太天真啦!”张大脑袋突然大笑了起来,然后一把将曹素芬拉进自己怀里。
手掌还在曹素芬的屁鼓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而曹素芬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张大脑袋的怀里。
这把梁屯给看懵了,什么情况啊这是?
张大脑袋神情得意道:“谁说素芬的钱就是你的了?她是她,你是你,你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哦对了,这房子现在归我了,你马上滚出去!”
“什么?”
这一通操作下来,着实把梁屯给整懵比了。
怎么房子就归你了?
这房子明明是我的。
更让梁屯感到耻辱的是,曹素芬,这个人人夸赞的妻子,现在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和张大脑袋亲亲我我。
梁屯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完全想不通!
“素,素芬,你怎么……”
“梁屯,你太没用了,我要跟你离婚!”曹素芬嘲讽道:“真以为我对你好,是为了好好跟你过日子?你要是没有这些家底,鬼才懒得理你!”
轰!
得到答案的梁屯只觉得脑袋要炸开了!
这事实他无法接受!
自己同床共枕了四年的老婆,怎么变成了这样?
可是她刚才蔑视自己的眼神,还有言语中的讥讽,真的好真实。
梁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眼前,张大脑袋的手已经越来越不老实了,都放到衣服里头,而曹素芬则是脸色微红,双眼迷离起来!
“你们,你们这对苟男女,滚出我家!”梁屯大声吼道!
“哈哈哈这已经不是你家了!”张大脑袋大笑道:“这里现在是我家,我的地盘,该滚的是你!”
说着,张大脑袋把一张房契拿了出来展示在梁屯面前。
上面的名字竟然变成了张大脑袋,而地址,以及房屋的样式,正是自己家!
梁屯石化当场!
想到曹素芬从认识到刚才以前,一直都是贤妻良母的形象,现在突然之间就画风一变,成为了一个蛇蝎女人。
其实早就已经有过剧透了,因为她太好,所以自己十分信任她,把所有的钱都交给她,当时是怕她跑了,现在看来,自己得有多愚蠢?
甚至自己因为经常往外跑,怕自己像父母那样意外死亡,所以梁屯就主动把底交出来,房契都改成了曹素芬的名字!
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曹素芬表现出在跟自己认真过一辈子的前提下!
结果从一开始,她就打算背叛自己……梁屯突然想到,其实曹素芬,就是张大脑袋介绍自己认识的。
而且后来娶她过门办酒席等等,也是张大脑袋在张罗。
当时以为是同村之间的关照,没想到坑从那时候就已经给自己挖好了。
而且。
最让梁屯感到被侮辱的是,自己每次想要跟曹素芬亲昵的时候,她要么是身体不舒服,要么就是说现在事业要紧,等事业稳定下来了,就会主动把自己交出来!
这几年来,曹素芬也时不时地往张大脑袋家跑,那时候觉得张大脑袋是自己的恩人,觉得曹素芬可能是过去帮忙做点针线活神马的,所以也没有多想!
而从眼下来看,曹素芬可能和张大脑袋早就把自己给绿了!
可恨自己竟然同床共枕四年,都没能碰曹素芬一下,而她可能隔三差五地就去找张大脑袋排忧解难!
阴谋。
从一开始就是阴谋!
“张大脑袋,握草尼马!”
梁屯咬着牙,握紧拳头冲了上去。
结果体型上面都没有张大脑袋的二分之一,梁屯自然是敌不过对方!
刚冲上去,就被张大脑袋大手呼在脸上。
“妈的让你滚算好的了,要不然像你爹妈一样把你弄死!”
梁屯被抽得满脑子嗡嗡响,感觉都要灵魂出窍了。
结果听到张大脑袋这话,梁屯直接愣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梁屯才喃喃问道:“我爹妈,也是你弄死的?”
“这还重要吗?现在你马上滚出我的房子!”张大脑袋大声吼道!
接着一把抱起曹素芬往房间里走去!
与此同时,张大脑袋的二弟三弟,还有其他的几个张姓宗亲跑了进来,强行把梁屯给拖到外面!
这个过程中梁屯自然是拼了命的反抗,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四手的数倍。
梁屯直接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也是多处被打伤踢伤。
村里的好心人路过,见梁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用牛车把他拉到医院来。
然后就有了陈安见到的一幕!
听完梁屯的遭遇,陈安都感觉胸口憋了一口气,久久不能舒缓过来!
如果梁屯句句属实,那这个张大脑袋就很该死了!
这事情如果没遇到便罢了。
可现在遇上了,要说放任不管,陈安心里过意不去。
他独自闷了一口酒,问梁屯道:“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