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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花魁鬼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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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楼内,一片死寂沉沉,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没有丝毫声音,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让人感到窒息。这种死寂不仅体现在空气中,也反映在人们的表情和举止上。每个人都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眼神空洞而呆滞,宛如失去灵魂的躯壳。他们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无法动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刚刚站在月蝶身旁的小二已经被吓得丢失了魂,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只见他哆哆嗦嗦地伸出手,颤抖着指向月蝶,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花魁鬼咒!”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小二此时害怕到了极点,仿佛见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一般。而站在一旁的老板娘听到小二说出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心中暗自懊恼不已。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小二,眼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仿佛要将小二生吞活剥一般。

小二与老板娘对视一眼,感受到了老板娘那凶狠的目光,心中一紧,赶忙低下头去,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的身体依旧在不停地颤抖着,仿佛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

寂无念见状,不禁皱起眉头,好奇地问道:“这花魁鬼咒是什么啊?”然而,由于刚才老板娘的暗示,小二此刻根本不敢再开口说话。听到寂无念询问他,更是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萧泆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抬起头来,目光平静地看着老板娘说道:“既然你不想说出来,那么好吧,对于让人受尽折磨致死的方法,我了解得非常清楚。那么现在,你来选择一下,你想要尝试哪种呢?”老板娘感受到萧泆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势,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老板娘才终于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我……我说!我们这里的花魁没有一个能够逃脱死亡的命运,她们全都死了。而且,她们的尸体和月蝶一样,没有任何血迹,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朝廷曾经派了很多人来调查,但始终没有找到线索,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于是,我们将这些事件归结为鬼杀人,并认为是恶鬼诅咒了所有的花魁。”听到这个解释,林缙玹脸上露出了轻蔑的表情,他忍不住嘲笑道:“这种说法你们居然也会相信?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鬼魂存在吗?”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羡芊妤突然开口说道:“当然不可能有鬼了,我要先去洗澡换衣服。”说完这句话后,羡芊妤甚至没有等待其他人回应,便直接转身离去。看到羡芊妤如此坚定的态度,林缙玹急忙解释道:“她有些洁癖,所以需要保持清洁。”

羡芊妤离开后,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还是寂无念先打破了沉默:“那照这么说,这花魁鬼咒只是一种迷信的说法喽?”

“之前确实是这样认为的……”老板娘皱了皱眉,“但自从花魁们接二连三的出事之后,大家就不得不信了。”

“这倒是有意思。”萧泆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地道:“也许我们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调查。比如,月蝶近期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或事物?”

林缙玹点了点头:“不错,还有这醉春楼里有没有什么隐藏的秘密?我们都需要好好查一查。”

寂无念道:“凶手可能还在这醉春楼里。”“而且这个人肯定对这里很熟悉。”林缙玹补充道。

“那我们就把这醉春楼封锁起来,逐一排查。”萧泆提议。

“嗯,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寂无念表示赞同。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萧泆突然开口:“这起案件肯定另有隐情。”

“可是,我们从哪里开始呢?杀人动机又是什么?怎么才能知道杀人动机?”萧泆提出疑问。

“或许我们可以从花魁们的日常生活入手。”林缙玹提议道,“了解她们的交往圈子、近期的行踪以及是否有什么异常举动。”这样可以更好地知道凶手的杀人动机

“嗯,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寂无念表示赞同,“同时,我们也要留意周围是否有其他可疑的人物或线索。”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他们决定立刻展开调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正当他们准备行动时,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几个护卫正与一名男子争吵不休。

“发生了什么事?”林缙玹走上前去询问道。

“此人非要见花魁月蝶,我们阻拦不住。”其中一名护卫答道。

“哦?”林缙玹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你是何人?为何要见月蝶?”

“哦?”林缙玹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你是何人?为何要见月蝶?”

男子闻言,面色微变,随即恢复了镇定,道:“在下乃是月蝶的远房亲戚—肖然,得知她遭遇不幸,特来探望。”

林缙玹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盯着男子,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破绽。然而,男子表现得异常镇定,仿佛真的只是来探望亲人一般。但寂无念和萧泆还有林缙玹心里暗暗有了猜测,明明立马封锁了醉香楼,消息根本不可能向外界传出。再加上开始寂无念验尸时就已经知道,是中毒死的,所以三人也并没有易然放下戒心

就在这时,萧泆走上前来,淡淡地开口道:“既是远房亲戚,那必然知道月蝶的一些生活习惯和喜好。你且说说,她平日里最爱吃什么,最爱穿什么颜色的衣裳?”

易然被问得一愣,随即支支吾吾地答道:“这……这我如何知道得如此详细?我只是听说她出事了,心中难过,这才……”寂无念趁着易然的语意道:“那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就在这哭几天吧,那也哪都别去了。好好给月蝶姑娘烧烧纸,好好拜一拜。”

夜色渐深,醉春楼内灯火通明,却掩不住一股肃杀的气氛。萧泆和林缙玹还有寂无念等人围坐在醉香楼客房内的桌上,桌上摊开着花魁们的资料,以及近期醉春楼内的访客记录。寂无念从怀里轻轻拿出一根银针,只见银针上还残留着点血迹,和一些不知名的黑色液体:“我上午验尸时,用针管插入了月蝶的经脉,现在证据都在针管上,我可以确定是中毒,易然闯入醉香楼,应该是来确认月蝶有没有死,但他却忽略了,我们可能会封锁醉香楼。”林缙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现在能说明易然说谎的,就只有这个银针上的毒了,这毒应该是慢性的。”

“嘎吱。”

门突然被推开,一股寒气从外面进入,屋内的三人顿时警惕起来。

“我回来啦!”三人听到了少女甜甜的声音,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是羡芊妤来了。

羡芊妤的目光在桌上扫过,最终看向寂无念手里的那把针。“这是化骨水!此毒服下后要十个小时后才能见效,这个毒服下后,骨头就会在体内慢慢开始灼烧,但却不会烧透皮肤。”

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萧泆用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萧泆看着桌上的访客记录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抬起头,目光如炬:“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些花魁出事前,都曾与一个人有过接触?”

其余三人闻言,纷纷凑近查看资料。果然,在月蝶、以及其他几位花魁的记录中,都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刘雪涵。而据他们上午打听的消息所知,刘雪涵是另一位备受瞩目的花魁,近日风头正劲,大有争夺花魁之位的趋势。

林缙玹和萧泆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走,我们去会会这位刘雪涵。”林缙玹站起身,语气坚定。

羡芊妤没有跟着,因为太累,先去休息了。

萧泆和林缙玹还有寂无念三人,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刘雪涵的住处。门轻轻推开,屋内灯火昏暗,只有一名女子低头弹琴,曲调婉转,却透着一丝悲凉。

刘雪涵端坐在一旁,面容冷峻,见到众人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站起身,淡淡道:“各位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刘雪涵的话音刚落,萧泆便上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刘雪涵姑娘,我们怀疑你与醉香楼花魁的离奇死亡有关。”

刘雪涵脸色一僵,随即冷笑一声:“笑话,我堂堂一个花魁,怎会与那些女子的死扯上关系?”

萧泆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这是我们在月蝶的房间里找到的,而据我们所知,这枚玉佩正是你的。”

刘雪涵见状,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试图辩解,但话语却显得苍白无力。

林缙玹上前一步,语气冰冷:“刘雪涵,你为了争夺花魁之位,不惜制造谣言,甚至杀害同行。你以为你的手段能瞒天过海,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日,你便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林缙玹握着那枚玉佩,眼神如刀,直刺刘雪涵的内心。

刘雪涵的脸色在微弱的灯光下苍白如纸,她颤抖着手,试图抓住最后一丝狡辩的机会:“你们……你们不能单凭一枚玉佩就定我的罪!而且我也根本就没有杀她!”

就在这时,萧泆从袖中取出一份卷宗,展开在刘雪涵面前:“这是你与几位花魁的密谈记录,还有醉香楼内多名目击者的证词。他们都亲眼见到你曾私下与她们发生冲突,甚至扬言要取代她们。”

萧泆紧握着卷宗,声音冰冷而坚定:“刘雪涵,你的野心早已昭然若揭。你以为利用花魁鬼咒的谣言,便能掩盖你的罪行,但真相终会大白于天下。”

刘雪涵的脸色已经变得如同鬼魅般惨白,她后退几步,眼中满是绝望。突然,她狂吼一声,似乎要发泄出内心的恐惧与不甘:“你们怎会知道?!那花魁鬼咒是我为了震慑她们,让她们不敢与我争锋而放出的谣言!我……我没想到……”

屋内灯光昏暗,只有几盏摇曳的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林缙玹、萧泆和寂无念三人站在刘雪涵的面前。

刘雪涵瘫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抓着那枚玉佩,眼中满是惊恐与悔恨。她颤抖着声音,声音中充满了绝望:“我……我只是想要成为唯一的花魁,想要站在那最耀眼的位置上。我以为……我以为只要我制造了花魁鬼咒的谣言,她们就会害怕,就会退缩,就不会再与我争夺。我没想到,这谣言竟然会引来真正的死亡……”

林缙玹听到这话顿时疑惑不解:“等等,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杀月蝶?”刘雪涵轻轻抚摸着玉佩道:“这玉佩是月蝶给我的,我没有想过伤害她。”

夜色愈浓,醉春楼内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林缙玹、萧泆和寂无念三人站在刘雪涵面前,他们的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这层层迷雾。

寂无念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刘雪涵姑娘,你虽未直接动手,但你的野心和谣言,却成了他人行凶的利刃。你可知,真正的凶手正是利用了你的谣言,制造了混乱,借机下手?”

刘雪涵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解。她摇着头,声音颤抖:“不……不可能,我只是……我只是……”

萧泆语气沉重:“醉香楼的花魁之争,向来激烈。有人为了那个位置,不择手段。而你,只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

月色洒落屋内每一寸角落,为这深夜的审问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肃穆。林缙玹的眼神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深邃而明亮,他紧盯着刘雪涵,一字一句道:“花魁之争,向来是血与泪的交织。但今日,我们必须揭开这背后的真相。”

他转身,对萧泆和寂无念示意,三人步出刘铮的房间,沿着蜿蜒的走廊向醉春楼的深处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时间的节点上,引领着他们走向未知的谜团。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木门,门后隐藏着花魁鬼咒的真相。林缙玹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脂粉香和一股难以名状的阴冷气息。

林缙玹推开木门,一阵刺骨的寒风伴随着浓重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密室中,微弱的烛光摇曳,照亮了一排排整齐的书架和摆放着各式古董的展台。而在密室中央,一张古老的木桌上,散落着一些破碎的信件和一本泛黄的日记。

萧泆快速翻看着那些信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指着其中一封道:“看这字迹,似乎与月蝶的有些相似。”之前桌上的那本访客记录便是月蝶写的,所以萧泆是有些印象的。林缙玹凑近细看,只见信上写着:“亲爱的,我无法再继续欺骗你,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密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几人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尤为清晰。萧泆将那封字迹相似的信件轻轻展开,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人心。

“这里还有血迹。”寂无念指着信件上的一处不明显的暗红,声音低沉而紧张。众人凑近,只见那血迹早已干涸,却仍然散发出淡淡的腥气。林缙玹皱了皱眉头道:“凶手早就想杀月蝶了,因为这封信件上的血迹早都干了,这样一来,凶手就更有机会了。”

林缙玹的目光在密室中四处搜寻,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木桌旁的一幅画像上。画像中的女子,眉如新月,眼似秋水,正是月蝶生前的模样。但奇怪的是,画像的一角被刻意地撕去,露出了背后隐藏的一小块画布。

画面一转,几人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密室角落的那扇不起眼的大门。门上的木雕图案复杂而精致,却掩不住其背后的神秘与诡异。林缙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那扇门。

门后,是一个更为幽暗的空间,微弱的光线从墙上的缝隙中透出,勉强照亮了室内的景象。一张宽大的木床靠墙而放,床上散落着几件女子的衣物,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脂粉香。而在床边的桌上,摆放着一束枯萎的鲜花和一只精致的玉簪,那正是月蝶生前所佩戴的。

寂无念的目光在屋内四处游移,突然定格在桌上的一本陈旧的书册上。他走过去,轻轻翻开书页,只见其中夹着一张泛黄的便签,上面写满了字迹。他仔细一看,脸色骤变,低声念道:“原来如此。”

在密室的昏黄灯光下,那泛黄的便签上的字迹如同幽灵的咒语,在寂无念眼前缓缓展开。他抬头望向众人,脸色凝重:“这个便签,是月蝶的笔迹。”

林缙玹和萧泆同时凑近,只见那便签上写着:“亲爱的,我知道我隐瞒了太多,但我真的爱你。若你发现此信,请原谅我……”

字迹在此处戛然而止,仿佛有什么力量迫使她无法继续写下去。而在便签的下方,一个名字赫然出现——易然。

易然,那个自称是月蝶远房亲戚的男子,他的脸在林缙玹的脑海中浮现。林缙玹冷笑一声:“就知道是他。”

密室的空气仿佛被冻结,几人的心跳声在寂静中回荡。

“易然……他怎么可能?看他那个快要死的样子,能有这脑子杀人?”萧泆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不屑。

寂无念深吸了口气,他的目光穿透了昏暗的密室,寂无念顺手拿起一张破烂不堪的纸,上面写着“月蝶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你是个男子!骗我了这么久,我恨你。”他缓缓开口:“月蝶,她……其实是个男子。”

此言一出,仿佛一颗重磅炸弹在几人心中炸开。林缙玹的瞳孔骤缩,脑海中闪过月蝶生前的每一个细节,那张温柔美丽的脸,竟然都隐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

随着寂无念的话语落下,密室内的气氛愈发沉重。林缙玹的脑海中仿佛掀起了一场风暴,他努力将那些碎片般的线索拼凑起来。

突然,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地射向那扇通往幽暗空间的门。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推开门,一股更为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从深渊中涌出的冷风。

密室内部的空间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四周摆满了各种奇异的道具和装饰,仿佛是一个被遗忘的古老剧场。在房间的一角,一张巨大的镜子静静地伫立着,镜面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但依稀能映出一张惊恐的脸孔——那是易然的脸。

林缙玹的双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一步步走向那面巨大的镜子,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冰霜之上,发出清脆的回响。镜中的易然面容扭曲,惊恐与绝望交织在一起,仿佛被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刻。原来这镜子根本就没有玻璃,只是一个框架。

突然,镜框中的易然动了,他疯狂地挥舞着手臂,试图打破这面束缚他的镜子。但困住他的只是个镜框,此时易然就像在演戏一样,演的他无论他如何努力,那镜面始终坚如磐石,将他困在这永恒的恐惧之中。

林缙玹的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他转身看向身后的众人,声音坚定:“月蝶的冤屈,我们必须为她昭雪。”

几人跟随着林缙玹,一步步逼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门后,隐约传来易然凄厉的嘶吼声,伴随着重物撞击的闷响,回荡在密室之中。

林缙玹猛地推开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只见易然衣衫褴褛,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匕首,一次次撞击在梳妆台上巨大的镜子。镜子已经出现了裂痕,但易然似乎浑然不觉,眼中只有无尽的愤怒与绝望。

房间内,易然的咆哮声逐渐减弱,只剩下匕首撞击镜面的回音在空旷的密室中回荡。林缙玹等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只见易然的脸上满是泪痕与疯狂,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已经被无尽的痛苦所吞噬。

“月蝶……你为何要骗我!”易然的声音嘶哑而凄厉,他的匕首又一次重重地砸在镜面上,这次,镜子终于承受不住,轰然碎裂。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飞溅而出,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易然呆立在原地,望着镜子中破碎的倒影,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解脱的轻松,但更多的是无尽的悲痛与悔恨。就在这时,林缙玹一步上前,冷冷地开口:“月蝶,他从未想过要欺骗你,只是他的身份,让他不得不骗你,他的苦衷,你从未真正了解。”

林缙玹的话音刚落,易然的脸上便涌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颤抖着手,试图抓住那些飞溅的玻璃碎片,仿佛能从中找到一丝月蝶的踪迹。然而,那些碎片却如同他的感情一般,破碎不堪,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突然,易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他疯狂地冲向那面已经破碎的镜子,试图从中寻找那个曾经温柔的身影。他的双手在镜面上胡乱地摸索,指尖被锋利的碎片割得鲜血淋漓,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口中不断地呼喊着月蝶的名字。

密室中的气氛愈发压抑,众人的心跳声仿佛都停滞了。林缙玹静静地注视着李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将会给这个曾经温柔的男人带来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但他也明白,只有真相才能让月蝶的冤屈得到昭雪,才能让这个被诅咒的密室重见光明。

随着调查的深入,林缙玹等人终于找到了密室深处的一间隐秘书房。书房内摆满了古籍和卷轴,其中一张书桌上散落着几封未寄出的信件。林缙玹捡起其中一封,信纸上字迹娟秀,却透露出无尽的哀愁。

“亲爱的,原谅我,我从未想过要欺骗你。但我的身份,我的过去,都太过沉重,我怕你会承受不住……我虽男儿生,但我真的爱你。”信中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割开了易然心中的防线。他颤抖着双手,泪水模糊了视线,他仿佛看到了月蝶生前的无奈与挣扎。

突然,书房内响起一阵细微的响动。众人猛地回头,只见书房的一角,一个身影缓缓显现。“刘雪涵姑娘?”林缙玹喊道

月光透过书房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地板上,刘雪涵紧握双拳,指节泛白,仿佛在极力压制内心的愤怒。她的眼神如刀,直刺向易然,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冰锥:“你竟敢亵渎他的名字!月蝶,他从未想过要欺骗任何人,只是命运弄人,他无法选择自己的性别。”

刘雪涵转身,走向书桌,拿起一封封未寄出的信件,轻轻摩挲着信纸的边缘,仿佛在回忆与月蝶共度的时光。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哀伤:“月蝶,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你不用怕,我这就帮你报仇。”刘雪涵把报仇这两个字说得很小声,其余人都没有听见,也没有当回事。

月光下的密室里,一切仿佛凝固在了一刻。刘雪涵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手中的信件滑落在地,如同她此刻的心,碎了一地。

她一步一步走向易然,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冰面上,冷冽而沉重。当两人距离仅有一尺之遥时,突然,刘雪涵猛地扬起手,掌中已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你……你怎么会……”易然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他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

刘雪涵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猛地挥刀而下。寒光一闪,易然的胸口已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他踉跄后退几步,终于支撑不住,倒在血泊之中。

书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刘雪涵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火焰,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决绝。匕首上的血迹还未干涸,她握着它,如同握住了所有的恨意与绝望。

月光洒在她冰冷的脸庞上,投下一片阴影,更增添了几分恐怖。她凝视着易然倒下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便被愤怒所淹没。

寂无念打了个哈欠:“好了,明天就结案吧,也该睡了。”

林缙玹笑笑:“好了,明天你们就跟我回暗窗吧!”

萧泆和寂无念愣了愣异口同声道:“啊?”

第2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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