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直接致电苏正阳!老子要跟苏正阳正面对话!”
虎州首府靖阳城,年仅二十九岁,血气方刚,穿着一身绿色军装的屈辰愤怒不已的下达了自己的命令。
半小时后,一通电话直接打到了苏府。
“我是虎州屈辰,让苏正阳这个混账接老子的电话!”
傅江放下话筒,对着身旁不远处,正夹着一支香烟吞云吐雾的苏正阳开口道:“总督,是虎州屈辰的电话。”
苏正阳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快步走到办公桌旁拿起听筒。
“我是苏正阳,屈少帅,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苏正阳!你这个阴险狡诈的混蛋!我父亲虽然与马系交好,但对于马长芳窝藏收留浅野温良的事情一概不知,你竟然将勾结扶桑的屎盆子,强行扣在我父亲头上,将其关押起来,我父亲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全家死光!”
苏正阳皱着眉头道:“我是北疆的国会议员,也是下一任的北疆总统,你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职位傍身的二世祖,你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难道你父亲没有教过你何为尊卑,何为礼数吗!”
“我礼你奶奶个腿!识相的话,马上把我父亲放了,否则老子立马带兵拿下甘州,先杀你三万嫡系!”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父亲亲口承认,在很早就连同马长芳跟扶桑之间产生了联系,你贸然动兵的话,就坐实了跟扶桑勾结,意图反叛北疆的罪名!”
“老子不管什么罪名不罪名,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三个小时后,还没有放我父亲的话,我就直接杀入甘州!”
“很好!你的意思是,直接向我,向整个北疆宣战?放马过来,我也想看看,以勇猛着称的虎州军,究竟有几分本事!”
苏正阳脸色阴沉的挂断了电话,按理来说,屈国维还在自己手上,这个屈辰就算再怎么莽撞,也应该投鼠忌器才对,没想到这个混不吝的小子,竟然敢直接打来电话破口大骂,当面威胁苏正阳,几乎是等于直接宣战了。
“马上给维京师,风暴师,还有西北革命军第四军发报!半个月时间,老子只给他们半个月时间,我要看到屈辰这个狂妄之徒的脑袋,出现在我面前!”
傅江在苏正阳身边呆了几个月的时间,还是第一次看到喜怒不形于色的苏正阳如此雷霆震怒。
“是,总督!”
“让李云龙备车,我要去北龙天牢,亲自见见屈国维!”
另一头,屈辰挂掉电话后,直接对着身边的虎州军副总司令石勇开口道:“勇叔,马上让猛虎军陈兵甘州边境,随时准备南下!他苏正阳把我们屈系当成想捏就捏的软柿子,我非要让他见识见识!虎州的虎,是怎么来的!”
石勇面露犹豫之色道:“你父亲还在苏正阳的手上,贸然行事的话,恐怕性命难保”
屈辰摆摆手,打断了石勇的话语声。
“就是因为我父亲在苏正阳的手上,所以他才会认为,已经死死的拿捏住了我们,我就是要动兵,让苏正阳知道我们虎州军的厉害,只有打破了西北革命军的不败金身,让苏正阳感到畏惧!他才会保证我父亲的安全。”
也不知道此时身在天牢中的屈国维,知道自己儿子即将亲手把自己送上断头台,会不会被活活孝死。
“通知下去!全军整备,向虎州北部边境出发!战争随时都会爆发!领袖让我们在半个月时间内,拿下屈辰的脑袋!”
蒙州行省西南边境,维京师,风暴师同时南下,星夜兼程的向着虎州赶去,只要屈辰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动兵,两大王牌师级部队,就会立即进入虎州境内,给予虎州军致命一击。
而此时,驻扎在甘州北部甘丘市地域,刚刚拉起雏形的西北革命军第四军司令部中,时任第四军军长的顶尖军事人才成舟面色严肃的对着在座的第四军将领们开口道:“这是我们西北革命军第四军,自成立以来要进行的第一次大规模战役,我们的对手是,号称北疆之虎的虎州军,根据边境最新传来的消息,虎州军中,号称第一王牌部队的猛虎军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对甘州进行军事行动。”
“在虎州军动兵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坐实了北疆叛军的名头!我们要做的,就是配合虎州北境的两大王牌部队,剿灭整个虎州军,拿下屈辰的脑袋!让世人知道!我们西北革命军是不可战胜的!”
“是!司令!该死的屈辰,听说他在电话中,对总督破口大骂,如同喷粪一般,主辱臣死!我们一定要拿下虎州,让屈辰去九泉之下忏悔!”
“我们第四军虽然是刚刚拉起来的部队,但已经训练了长达大半年的时间,论及战斗力,绝不在兄弟部队之下,这一次,我们要拿出一个漂亮的成绩,让所有人知道,西北革命军第四军的厉害!”
刚刚成立不久的西北革命军第四军,主要高层军官,由系统中召唤出来的高级军事人才担任,贺清竹的几位兄弟,周卫国,卓明轩等人,都在第四军中任职,整个西北革命军第四军,从司令成舟,到中下层的团,营级军官,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七岁,是一支朝气蓬勃,充满了朝气的作战部队,别说是猛虎军,就算是天神下凡,这些年轻人,都敢凭借着一腔热血,去碰上一碰。
北龙城天牢,这里是关押北疆重犯所在的大型监狱,整个监狱共分为地上两层,地下两层,足以容纳两三千名犯人,而负责看守这里的,都是从北疆六镇中退下战场的精锐士兵,整个监狱以看守严密,环境恶劣而着称。
此时的虎州总督屈国维,就被关押在地下一层所谓的单身牢房内,这里漆黑,阴暗,潮湿,更让人崩溃的是,无孔不入,时时刻刻能让人明显感受到的孤独感。
不得不说,屈国维是个少见的硬骨头,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被关押了七八天的时间,屈国维硬是没有说过一句话,盘膝坐在地上,身板挺得笔直,对于看守人员送来的饭食也是不屑一顾,每天只喝一些清水的情况下,虽然整个人已经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但每天咒骂苏正阳长达两个小时的节目,却从未间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