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尘自感很幸运,先是期中考试前迷途知返,在者便是临渊一脚进入中级武馆。高额学费让张若尘焦头烂额,不是张若尘家里承担不起,而是家里不给报销。自从张若尘他哥张若仙18岁那年自立自强后,张若尘父母便一致认为:男儿十八当自强,大丈夫当朝游碧海而暮苍梧。
张若尘的学费一部分是打工而来的,一部分是助学补助的,还有一部分是欠武馆的。为此,张若尘省吃俭用,披星戴月,只为证明我命由我不由天。
周六没课,张若尘喊来李高,开始一天的苦逼人生。四五点,跟老爷爷、老奶奶抢瓶子;七八点,仗着自己的三脚猫功夫,硬教小朋友波拉多通用语;中午当食堂志愿者,为学生打饭;晚上当陪练,充实自己。
宿舍,张若尘装模做样地练习打坐,调侃李高不经抗。
“李高,没事滴,吃的苦中苦,方成人上人。现在炼好体魄,将来美女香车随便选。”张若尘开始一本正经地画大饼。
李高不回应,无语。
武馆很大,人很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许多志同道合的学员组成一个个社团。
第二天,依旧是400米障碍测试,张若尘和李高亮两人苦不堪言。“八组障碍,想想就无力。”
“李高,你还挺得住吗?”张若尘轻声问。
但不幸的是,张若尘在壕沟时跌伤了脚,但张若尘不服输,咬咬牙,一拐一拐地跟在队伍最后。
李叔同“咦”了一声,但还是十分忍心地让张若尘进行训练。毕竟处于炼体境的年轻人恢复力都很强,适当受伤也未尝不可。何况李叔同执教十几载,类似问题多如牛毛,他早就看开了。
完后,李高陪张若尘去医院。武馆那也有医院,医疗水平也不错,不过,价格远不如外边医院亲民。
李高和张若尘是抄近路去的,路过城中村时,张若尘犹豫了一下,却被李高硬拉进去。
此时,月黑风高,不见星辰,零稀行人。“骑上我心爱的小毛驴,它永远不会堵车······”李高边骑边唱,张若尘觉得李高也有一点害怕。
突然,小道上出现几个黑漆漆的身影。张若尘顿了一顿,心中生起警惕。可为时已晚,身影如飞燕般窜过来。当时就给李高吓得不会开车,车身一倾,直跌地面。李高大喊:“贼人,有贼,快来······。”
李高话没说完,就被几人捂住口鼻,当然了,张若尘同样也是如此。
一间破烂的小屋。
“其实哥几个找你们俩,也没什么事,也就是最近手头紧,缺钱花。”领头文绉绉地说。他戴着一架金框眼镜,斯斯文文。
两人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不是谋命的就好。
“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不抢劫,也不勒索,也就是随随便便地借点小钱。”领头补充道。
“借钱,那好办,我这里有20多块钱,你们拿去用,不用还了。”李高大大咧咧地掏出钱来。对于他来说,害怕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张若尘也屁颠屁颠地掏出10多块钱。
领头见俩人“如此”配合,当即示意手下奖赏俩人全身大搜查,一共掏出一百来块钱,还有两张身份证。
一个胖冬瓜在得到领头的示意下,准备暴揍两人。
“大哥,有事好商量,可不能打我呀,我身上有伤。”张若尘急忙道。
“对,即使我俩没钱,但我们以后说不定有钱呢,这样就能孝敬您了。”李高也开口辩解。
领头眼镜男不为所动。
“大哥,我要加入你们。”张若尘急中生智,大喊。
眼镜男来了兴趣,摆了摆手,让胖冬瓜停止。
“讲讲为什么想加入我们。”
“因为小弟崇拜你,也对钱、这个行业感兴趣。只要我俩加入,做大做强完全没问题。”张若尘思忖,顺便把李高也带了进去。
李高有点惊讶,但默然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