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恐女症帝皇夺臣妻(19)
“是我,又是这样的相遇,看来我很有缘分。”
听到她的话,许锦意就想起了上次他看光了她身子的事,脸色又红又媚。
“你答应过把看见的都忘了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许锦意控诉的开口。
“美好的事物,不是说忘就真的能忘,而且姑娘不也是一眼就认出了我。”
“说明,在许姑娘眼里,是不是能说也忘不了我?”
许锦意见说不过,红着脸就要走。
却被傅时晏拉住:“等着。”
傅时晏轻轻松松摘下了几串红彤彤散发着香味的大水蜜桃下来。
递给她的同时,傅时晏盯着她步步靠近:“听闻许姑娘夫家这几日发生的丑闻,敢问许姑娘能否认真的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许锦意步步后退,直到身子靠在树干,看着男人将她禁锢。
呼吸有些急促,心跳也快了几分,即便是嫁做人妇,但跟林泽也从未这般贴近过。
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她脸上羞红又多了几分:“还请公子自重,我已是人妇,这话我就当做是玩笑,我先走了。”
说着许锦意身子灵活的蹲下就想从他手臂逃走。
傅时晏早就不想等了,长臂一伸,将她捞了回来,俊脸与她的距离仅有一公分才停下。
“你的身子我看了,你的初吻也在刚刚给了我,难道这不是缘分吗?”
“你跟你夫君成婚三年,却以礼相待,现在身子刚好,眼看着就能圆房,你夫君就跟丫鬟好上了,而你又遇上了我。”
“你说这不是缘分是什么?这说明连上天都在撮合我们。”
盯着面前的俊脸,许锦意心脏怦怦怦的乱跳着,脸上一片绯红。
整个人被傅时晏说得懵懵的,思绪乱七八糟的,根本理不清。
男人热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陌生的感情涌上心头,莫名得让许锦意心慌。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人跑回了自己庄子。
盯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傅时晏没有去追。
有时候逼得太急了,效果反而适得其反了。
回到房间锁上门,努力的平复着呼吸。
她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温热,狂跳的心脏,还有陌生的情感。
“夫人,你怎么了?”
锦绣正在打扫着房间的卫生,被突然出现的许锦意吓了一跳。
许锦意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好像对刚刚那个男人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他的靠近让她紧张,心跳加速,甚至不敢看他那炙热的眼神。
那是她在林泽身上没有感觉到的。
也是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对林泽,好像不是爱。
十几年来,除了家人,大家都嫌弃她是病秧子,而林泽的出现,让她误以为那就是爱。
想要抓住那陌生的温暖,可是遇见了刚刚那人,她好像才真正的知道爱是什么。
“扣扣——”
“夫人,隔壁的管家送来了一篮子水蜜桃,说是送给夫人您的。”
锦绣打开门,把水蜜桃拿了进来:“好大的桃子啊,夫人您认识隔壁庄子的主人啊。”
锦绣的一句话,让许锦意又想起来那男人,不自然地道:“不太熟。”
“那隔壁庄子的人还挺好,这水蜜桃看着就很好吃。”
水蜜桃的个头很大,一篮子其实也就个位数。
许锦意伸手就给锦绣拿了两个:“这里也收拾得差不多了,锦绣你下去休息吧。”
等人离开,许锦意把剩余的四个水蜜桃拿出来,抽出底下压着的信封。
轻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才打开。
看见上面锋芒尽显的狂草字体时,许锦意眼底划过一抹赞赏。
等她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内容之后,许锦意刚喝进去的一口水突然喷了出来。
然后就是一阵狂咳,脸上绯红一片。
又恼又羞的将纸合了起来,眼睛却看向桌面上的水蜜桃。
水蜜桃颜色香艳如你,滋味鲜甜不如你:
满口香甜使人心醉,竟不知是它还是你。
这诗露骨得烫人心尖,看完一次,许锦意再也不敢看第二次,直接把它锁在抽屉。
连看见桌面上的桃子,脸上都热乎乎的。
那边,傅时晏心情愉悦的吃着汁水饱满的水蜜桃,想象着许锦意看到诗词后的表情,眉眼弯弯。
叫来了孙德福,让他明日通知林泽,那户籍的事不急了,既然受伤了就好好休息,晚一个月再交就是。
不是他好人,而是时间那么赶的话,林泽就得每日每夜的忙活。
那两个女人可就没机会了,他总要给人家喘气的时间,好好的享受一下温柔乡啊。
次日,许锦意又收到了一篮子的水蜜桃。
本想直接让锦绣拿下去分了,想到可能还会有信,怕被人看见。
又把锦绣叫了回来:“你把果子放下吧,拿两个下去削就行。”
再次看见了信封,许锦意明知道不该打开,还是忍耐不住好奇的拆了。
成熟的水蜜桃如吹弹可破的肌肤,滑嫩软乎。
果肉圆润饱满一手难握,难忘尤物美景。
甘甜难解相思苦,不知何时抱得美人归。
比昨日的诗词更加香艳,更加让人遐想连连。
一连好几日,那边每日都送一篮子的水蜜桃过来,当然每日露骨的情书,一封没落下。
每看一封,许锦意便红一次脸,心跳也更快。
这天,许锦意像往常一样宽衣解带,准备睡觉。
刚给蜡烛盖上灯罩躺上床,就有一道黑影跳了进来,许锦意吓了一跳。
只见那道黑影捂住了她口鼻,低沉的声音传入她耳边。
“是我,别声张。”
许锦意见是傅时晏乖巧的轻点着头。
傅时晏松开她,毫不客气的躺在床上,捂着伤口艰难的喘息着。
鲜血顺着指缝还在不停的流着。
“你受伤了,你等等,我去给你拿药。”
跑下床,许锦意很快就拿过了一瓶上好的伤药过来。
重新拿开灯罩,还把蜡烛拿进。
“公子,你……”
“啊宴,叫我啊宴。”傅时晏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此时正值夏日,许锦意仅穿着一片薄如蝉翼的小衣,几乎快要兜不住她波涛汹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