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花了几个小时就已经得到了全部的详细结果。
“所以按照你的意思来说,这个叫阿瑞的应该是长辈?”
匡明哲盯着桌角的那两大份报告,根本就没有打算去翻动。
想想昨天乐柔在自己怀里蹭啊蹭的,一直叫着阿瑞阿瑞,倒也不一定真的就是一个男人或者是一个恋人,可是叫长辈用这种方式,又不太像是乐柔的性格。
“我现在就去排查乐小姐身边的所有名字中带有 瑞 的人,不分性别。”
看着自家老大一脸严肃的样子,秘书很快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赶紧低头自己就说出了接下来的任务,然后拿着办公桌上的文件夹转身就要出去。
“放下吧。”
看着已经呈上来的资料要被拿走,匡明哲低声来了一句。
“是。”
秘书很快退出了办公室,匡明哲却是仍然一脸迷茫的看着那一叠文件。
小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身边居然会出现这么多的男人。
拿过那份相对来说比较厚的文件夹翻看着,匡明哲眉头越发簇紧。
也不知道秘书的工作到底是怎么做的,这个文件夹里面起码有大概三十几个人,年龄都跟乐柔差不多,而且有几个看上去长得还不错,工作也还可以。
匡明哲手上不停的翻看着那些文件夹,看到年龄差不多的就停下来仔细看两眼,然后又重新翻到另外一页去,脑子里面却是不停的在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
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算是平时公司的财务报表,他也只是大概扫一眼就知道了具体的情况,可是今天看着这些简历却反而格外的认真,比起上学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并不是有多么的看不懂或者有多么好奇里面的内容,只是想要更加仔细的了解乐柔身边的每一个人而已。
另外一边,早上醒来发现别墅里面终于只剩下了管家和一堆佣人,乐柔心里一喜,想到自己的计划,赶紧下楼用了早餐,然后朝着管家说了一句,中午不打算起床,想要一直睡觉,就转身上楼回了房间。
从房间里面反锁了门,然后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四下打量了好半天,盘算着这也不过就是二楼,应该不会有多么的高,于是直接找了个床单,在窗边比划了两下,拿回来就开始撕。
床单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薄薄的一层,对于打过无数份工的乐柔来说,这点小小的力气还是有的。
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没看到剪子,于是随便拿了一片刀片,在床单上割开一个个口子,然后开始疯狂的撕了起来。
很快一整张床单被撕成了几个宽宽的布条,把几块布条连在一起,用力的撑了撑,又放在脚下踩了好几回,确定够结实,这才重新回到窗边,三下五除二的把床单连成的绳子一角系在了窗户上。
乐柔单手拽着宽宽的布条,用力的拧了几下确定结打的够结实,于是原地在手上反手转了两圈,直接爬上了窗台,慢慢的把自己的身体放到了外面。
现实和想象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以为自己可以像攀岩的那些人一样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身体贴着墙壁,顺着布条放下来,可是却没有想到那需要很大的力气,对于没有专业训练过的自己来说实在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
因为一只手上紧紧的缠着布条,为了防止掉下去还缠了好几圈,所以现在暂时还能吊在窗外,没有直接摔下去。
可是脚蹬着墙壁却怎么也用不上力,完全不知道应该接下来怎么做。
折腾了好半天,才只是下降了几公分。
就这短短的几公分,已经让她满头大汗,感觉全身都酸痛得要命,而且不敢低头往下看,虽然只是二楼的高度,想象中并没有特别高,可是现在这么背对着看下去好像比万丈深渊还可怕。
在墙壁外面僵持了好久,乐柔感觉自己手脚都开始抖,全身都在出汗,但是却仍然在坚持着,并没有放弃。
因为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想重新爬回到窗户旁边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只能继续往下,既然都已经开了头,当然没有回头的道理。
努力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爬下了大概一层楼的距离,看着身下还有不过米,乐柔成功的松了口气,可是接下来却面对了另外一个难题。
制定计划的时候,她忽略了房子的构造问题,自己的房间下面应该是另外一个房间,而这个时间正好是佣人在打扫的时间,并不知道这会打扫的是哪一间房间,如果正是下面的这个房子的话,那么就糟糕了,因为接下来她可能会出现在窗口。
咬着嘴唇在原地寻思好半天,就那样吊在墙壁外面,很快就已经感觉到体力不支了。
此刻乐柔并没有注意到,就在窗口的那个位置,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薄薄的床单,只是被卷成了一个布条,并不可能长时间的承重,而且由于她一直在往下,不停的摩擦着,带动着布条在石头做成在窗台上滑来滑去,此刻已经仅仅只剩下不到一半的布条,仍然坚守着,另外一半,早就已经面目全非彻底断开了。
乐柔贴在墙壁外面,十分的尴尬,纠结了好久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可是身体早就已经撑不住了,两只手臂都酸痛得要命,感觉下一秒就要断了似的。
算了算了,不管了,死就死了!
终于耗尽了所有的耐心,乐柔还是决定继续往下,可是脚刚踩到墙壁上要用力,突然感觉身体一空,整个人刷的一下朝着地面砸了下去。
因为是背靠着砸下去,加上不是很高,倒是没有受多重的伤,但是突然被摔下来,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当然是猝不及防的,被摔的有些懵。
——“啊!嘶……”
刚要激动的尖叫出声,乐柔赶紧反应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暗暗的哼了一声疼,倒吸了一口凉气,嘶嘶哈哈的,脸上的表情十分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