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下来,就被红色阵纹包裹其中的姜瑜悬浮在半空。
在外面时,就对姜瑜满脑子废料的人看到这场景,眼底的邪光也不再遮掩,大咧咧的朝她身上来回扫视。
“我还当这里有什么宝贝呢!可不就是有个大宝贝吗?”
有个三十出头,满脸阴翳之色的男人朝着姜瑜走近几步,语气浪荡轻佻的眼神yy着姜瑜说道。
跟在他身旁的另一个年轻些的男人,眼中冒着淫邪的眼神,笑嘻嘻的接了句。
“反正一时半会也出不去,有这么漂亮的小娘们陪我们爽爽,也不枉来这一趟!”
有些正派的人听闻这话,默默退后几步,绕开姜瑜的位置,开始四处观察。
作为被议论的主角,姜瑜低垂着头,毫无血色的眼皮遮住了眼中的狠戾之色。
这要是在修真界,说话那两个人早就被她一剑毙命了!
他们应该庆幸,社会法律保他们了一条狗命。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姜瑜扬起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弱弱一笑,声音脆弱的开口道。
“各位大哥,你们要小心”
她的话音未落,离她最近的两个人已经被血色阵纹缠上,开始吸取他们体内的生命力。
“啊!”
两声惨叫把其他人吸引过来,个个目光不善的盯着姜瑜,神色各异。
“说,你把他们怎么了?”
一位年纪稍长的男人被推了出来,声色厉荏地质问姜瑜。
姜瑜面色惨淡的勾勾嘴角,目光在她周围的众人脸上扫视一圈,而后声音轻哑带着讥讽道。
“我能把他们怎么了?”
说着,姜瑜还向其他人晃了晃被束缚的手脚。
“我刚才可是提醒了你们的。”
她的脸上,露出嘲弄的冷笑。
在那两个人言语调戏她时,这些人冷眼旁观。
现在出事了,就站出来指责她来了。
就算是她动的手,那又如何?
“我警告你,你最好快点把他们放下来!不然,我们这些人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那男人警惕的盯着姜瑜,声音不觉拔高,冷声斥责道。
姜瑜神色自若的在空中动了动被束缚的手脚,脸上露出勾人心魄的魅笑,声音娇滴滴的开口。
“我好怕怕啊!你们可千万别留情。”
说着,她妖冶的眼神陡然犀利,禁锢着她四肢的血色阵纹突然炸裂。
“哥哥”
在黑夜中疾驰的轿车上,姜昭乐双手冰凉的抓着江宴,小声的嘟囔道。
“放心,我们很快就到了。”
江宴回握,镇定的回他。
话是这么说,可江宴紧绷的后背和他目不斜视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不确定。
有了江宴打气,姜昭乐稍稍安定下来。
但他梦中惊醒的那一幕,还是给他心里留下了惊骇的印象。
妈妈浑身是血,被红色的锁链束缚悬在空中,她的脸色逐渐苍白如纸,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吸成人干。
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可怕!
他害怕那么温柔那么好的妈妈,会再次消失。
前面开车的贾槐双耳不闻窗外事,认认真真的开着车。
从前老板和老板娘出事后,小公子直接断了跟他们这些人的联系。
这次能接到小公子的电话,他内心是很激动的。
当年的事,一句两句说不清。
可等他们处理完老板跟老板娘留下的那摊子事后,小公子已经不见了。
他们这些人费了很多功夫,也找了很多福利院,可都没发现小公子的踪迹。
今夜他能这么快赶来,也是因为,今天是前老板跟老板娘的忌日。
他本以为,小公子喊他来,是要去祭拜父母。
谁曾想,竟然是让他带着两个小孩儿去金陵
贾槐心海掀起波涛巨浪,面色纹丝不变。
反正只要有了小公子的消息,以后他们就能找到他了。
夜幕下的高速公路上,车辆不多,车速也不算很快。
即使姜昭乐心急如焚,可他也不敢随便开口催促。
静谧的车厢内,无声的氛围诡异又和谐。
与此同时。
京华市,某间高档公寓。
一向作息稳定的陆时择做完复检,刚冲了个澡从洗手间出来,就感到一阵阵难以压制的心悸。
有了前例的他,快速滑动轮椅回到卧室。
刚从桌子上拿起手机,还没拨出施智仁的号码,他心头那股难言的心悸悄然消散。
面色难看的陆时择:
或许,他真的该去医院做个心脏复查。
在原地怔然片刻,陆时择面无表情的回到床边,双手搭在床边一撑,整个人就移动到了床上。
在闭上眼之前,陆时择心里还在反思。
他这么积极的复检,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时择想不明白为了什么,可在他心里留下痕迹的那道身影,却为了另一个男人,拼命在搏杀。
姜瑜挣开那些血色阵纹后,伤口本来已经凝住的手腕,再次裂开。
那些血珠挥洒在围在她周围的众人身上,他们很快被血色阵纹缠住。
姜瑜无意杀人,但她也不想成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在她解决祭坛上的棺椁之前,就先从这些人身上收点利息吧!
这次来到洞穴的人,比着在外面姜瑜见到的少了一小半。
虽不知他们实力如何,但姜瑜现在格外谨慎。
姜昭乐之前无意说的一句话,让姜瑜很是触动。
他说:“真正的勇敢,是保护自己,而不是挑战危险。”
姜瑜仔细想过后,觉得很有道理。
之前她差点成了这阵法的献祭之人,就是因为看到了师父后大意了!
现在面对这些华夏玄学界的前辈,她自然是要小心再小心。
儿子还等着她回家睡觉呢!
待那些人都没有反抗之力,姜瑜这才再次踱步走到祭坛之上。
她围着师父的棺椁走了一圈,最后在棺椁的左前角,发现了一丝异样。
不知道是放置棺椁的人太不小心,亦或是某人别有用心的计谋,姜瑜顿了顿,后退几步。
之前炸密室剩下的符篆,再次出现在她修长白皙的双指之间。
君子不立于危墙。
姜瑜抬头瞥了眼那些个被吊起来的人,再次后退到安全距离,手中的符篆朝着那棺椁异样的地方扔去。
“轰隆!”
一声巨响之后,被吊起的众人纷纷咳嗽起来。
而姜瑜想要炸开的棺椁,完好无损。
姜瑜上前远远望了一眼,咬了咬后槽牙。
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