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一出,林娇娇身子就瞬间颤了一下,整个人都感觉不好,她根本不敢相信,是他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无比紧张的她还是赶紧转头一看,正好看到楚文龙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是他,真的又是他!
巧了,楚文龙坐在林可心旁边的位置,正好就是她。
也就是说,林娇娇跟林可心的中间位置,坐的正好就是楚文龙。
楚文龙慢悠悠地坐下,嘴角勾起一抹特殊的笑容。毫无疑问,此时林娇娇的表情真是特别的精彩。
他真的怎么都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接二连三,他都能碰上林娇娇,还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林娇娇表情真的特别复杂,各种异样,她怎么都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那个可恶的大评委,而且这大评委竟然是林可心的男朋友。
天哪!
老天,你太会玩人了!
在林娇娇看来,本来还好,偏偏她刚刚还说了不少不好听的话,各种编故事,最后还说要踹死人家。
更关键的是,听他的意思,好像他已经站在门口好一会,正好听到了。
大伯大妈可不知道那些,看楚文龙长的是不错,但穿着打扮并不算特别富有的样子,淡淡地问:“你就是可心的男朋友,楚,楚什么来着?”
“楚文龙!”楚文龙并没有生气,微笑着说,眼前的一对男女,女的一看就是有些势利,身上穿金戴银,目光邪视。
男的身躯有些肥胖,肚子圆圆的,啤酒肚,身上有着一丝高傲,威严吧。看来这小官当的挺滋润的。
“大伯,大妈,你们好!”楚文龙学着林可心喊。
“这是我堂姐!”林可心倒是看到林娇娇异样,却不知道为什么,看楚文龙没有跟她说话,就特意介绍了一下。
楚文龙转头看了一下林娇娇,一身黑色长裙,容貌俏丽。确实算是一个不错的美女,尤其是身材火爆。
“堂姐,你好!”
“你,你好!”林娇娇紧张地应了下,她一下子根本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随时可以决定她未来命运的男人。
大伯也是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会那样,但不介意,淡淡笑说:“我喊你文龙吧,听说你家庭条件不错啊?”
楚文龙呵呵一笑,淡淡地说:“还行吧,主要看自己吧。”言下之意,家里不怎么样。
“是吗,你爸妈是做什么的啊?”大伯故意问,林母也是扫了过来,她上次想问,都没机会问。
只知道,楚文龙小时候练了武术,有点本领,而且自己挺有钱的。剩下的,只是听林可心说在公司当部门领导。
楚文龙想了下,说道:“我爸爸妈妈都是公务员!”
“公务员?”大伯有些惊讶,忙问道:“在哪里啊,是做什么的?”
楚文龙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含混着说了过去:“没什么,就是办事的,在我老家那边!”
“老家那边啊,那就没办法了。若是在江海市,或许我可以帮衬一二,免得一直只做底层的办事员。”在大伯看来,楚文龙不敢说出职位,定然就是极为低微了。
“呵呵!”楚文龙无奈地笑笑,这自我感觉是不是太好了。
若他真的把父母职位说了出来,恐怕要吓死对方了。
“看起来你家庭条件实在一般!”大伯摇头说,好像不屑一样。
林可心有些不满,他也以为楚哥父母职位不怎么样,就说道:“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其实家里再怎么样,主要还不得看本人。”
她不喜欢人家只问那些,更喜欢他们了解一些楚哥本身的厉害。看看楚哥,多帅气,多厉害,是她最崇拜的男人了。
“对,对,可心说到点子上了。”林母就冲楚文龙上次展现的人品,财力,早已对他非常满意,哪管他父母做什么。
就算是农民,那也没关系。更何况,两人都是公务员。
林娇娇一直不吭声,她在想,到底该怎么办。
虽然楚文龙刚刚对她和颜悦色,但是她敢肯定,人家一定把她打上了死亡的标签。
今天要是不搞定他,恐怕自己这次比赛就到头了。甚至,虽然名义上进了决赛,说不定转身他就开除了自己。
“对啊,听可心一直说你是公司高管,是什么部门,做什么工作的啊?”林父笑着问,对于楚文龙其实他也挺满意的。
他的要求不高,态度好,尊敬老人,对自己女儿一定要好,加上自己女儿喜欢,这些就好了。
有没钱,或者其他的,他都无所谓。反正他就这一个女儿,绝对不会让她太吃苦。就算男方没钱,只要肯吃苦,勤奋,有他帮衬着也没问题。
实在不行,跟着他学厨师,反正至少不会太差。
听到这话,林娇娇也是看了过来,楚文龙笑了笑,说道:“就一公关部的经理!”
“做经理啊,虽然是小公司,但应该工资还不错,可也经不起你这样消费啊。”大伯摇头说:“年轻人,还是要脚踏实地,别总做一些虚浮的事情。”
“爸,你喝多了吧,少说几句!”林娇娇急了,忙开口制止道。
大伯呆了一下,自己女儿怎么说他,有些不高兴!
大妈可不想自家人闹起来,忙说:“对了,文龙,你那是什么公司,一共有三十人吗?”
林可心一听,气愤了,忙说“当然有,楚哥跟我一样,都在苏凰集团。苏凰集团市值早过百亿了,而且楚哥是里面的大领导,公关部的经理。”
“而且,公关部就经理最大,相当于老总,管着好多人呢。而且,我能当上行政部老总秘书,也是多亏楚哥介绍。”
林可心最不喜欢别人不知道楚哥的厉害,所以快速地说了不少。还有很多,她不知道能不能说,所以没说。
“哦,这么厉害。等等,你说你们在苏凰集团工作?”大伯问,对林可心所在的公司,他们是不屑于知道的。
林娇娇这时不由一颤,生怕事情说到自己头上。
可越怕,事情就越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