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兰朵·伊娜,这便是芙兰朵·伊莉的姐姐的名字。具有预言的能力,据其妹妹伊莉描述,应该是所谓幻术的升级版。然而,后来通过土家大姐的讲解才知道,东方大陆的宿命在史前时代就被人类先祖们打破了,最后的东方占卦师也已经消失了数千年了,因为宿命的最终结果已经彻底被人给掌控了。
也就是说,预言什么的其实在这儿行不通的。但这并不是重点,至少对于此时正在床上躺着的矢何士来说是这样的,要说到这次出来是为了什么?大概是要去寻找“魔王”的消息吧。然而,这种近乎上司发布的工作性质的玩意怎么比得上来自原始的冲动呢?
嘿,朋友,知道吗?这里的吸血鬼的初始形态其实都是小孩子的样子的哦,但是却因为该死的变化能力使他们可以随意改变身体外貌,这无疑是对萝莉或是御姐这种存在的一种亵渎。矢何士从内心是绝对不会承认这种定义不明的存在的,可是,双子却可以打破这一局面。
矢何士在床上睡不着,脑海里不断在回忆着从伊莉和土家大姐的口中得知的信息,他对此有强烈的感觉,其中会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双胞胎的吸血鬼会分散能力并且强化各自的能力。
姐姐伊娜的能力是预言,是幻术的升级。妹妹伊莉的能力是变形,据她自述是变身的升级,硬要解释的话,变身被局限在了自身,而变形的范围却可以扩大到自己这个物种。
重点是预言和变形吗?不,重点是能力的分散。妹妹伊莉没有幻术的话,这也就是说姐姐伊娜没有变身的能力。还记得一开始说的吗?吸血鬼们地初始形态是小孩,如果要在身体上发生改变的话,则必须依赖变身的能力。
那么,现在的一切很清楚了。
芙兰朵·伊娜是一位和芙兰朵伊莉的萝莉形态有着同样的外貌的合法永久萝莉!!!而且,她现在正在这座城池里。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矢何士停下了在床上的圆周运动,忽而坐起,扶着额头大笑。却也不够得劲,索性下床,打开房门,对着狂风骤雨呐喊着:“我一定会找到你的,芙兰朵·伊娜!!!!”
恰有惊雷,闪亮了矢何士的身影。这在碰巧路过的少女伊娜眼中显得像是一个魔王降世了一般,硬是被吓了个踉跄,摔出个大动静来,引得矢何士发觉。
两人碰见了也就顺带聊起来,伊娜这是要去给土家大姐送名单去了,名单上的都是要参加武斗会的人。
矢何士没想知道武斗会是干嘛的?在之前土家大姐的讲解中明显走了神,只记住了优胜者奖励丰富还可以要求四大家族帮忙什么的。之前是没有目的,但是现在的话却是目标明确了,要求这什么四大家族给自己帮忙找绝品老婆,岂不美哉?说干就干,一把夺过名单,在名单的最后添上了自己的名号。
凌晨,雨稍稍小了会,土家大姐,土冉妍仍旧在查看着公务,也只有在做文书工作和做外交时土冉妍才用得上自己本来的样貌。这也导致矢何士从没见过土家大姐的这副诱人面孔,倒是在一旁陪着的伊莉见过不少。
伊莉将最后的文件,也就是参赛名单整理好递给土冉妍。土冉妍接过瞅瞅,大体不差,分为上中下三等,上等是各家的供奉高手,中等则是筑基圆满到金丹期的百人修士团队,下等大多是练气期和锻炼身体的农夫,其规模有五百人之多。倒是最后一位人,让土冉妍有些奇怪,但也没过问,就这么定好交给主办方胡家。
忙完一切后,也就只剩下一个半时辰可以休息了。果然光练体还是有极限的,练气应该更方便吧。土冉妍这么想着,要是当初自己不图快意恩仇学了练体而是练气,现在是不是可以有更多时间和精力做更多事呢?
就在这样的思索中,这位奇女子陷入了沉睡。
迷迷糊糊中,唢呐吹响了炸雷。土家的小姐上了轿子,轿子上的人还披不得衣裳,秋日出嫁的女人更是受苦这凄冷。大家的女儿出嫁到底风光,长长的送亲队伍煞是威风,怕里面的女儿受冻也会多卷上一层棉被,轿子也是堂堂正正地从正门给进的。
可风光也到头了,进了男人家里。后门进的,前门进的也都差不多,进了门第一个见到的就是那脸上有颗大痣的媒婆。媒婆负责管事进门的新女人,挑选的工作可全落在了媒婆身上,这可是个细致活。
新郎官是这样的,只需要在洞房里努力就好了,媒婆要考虑的可就多了。新娘子的脚码够不够把玩,手臂够不够拉扯,那屁股,那胸口够不够养活子嗣也得考虑。
常常是要经过七轮挑选的,从脚到头,每一轮都得让家里的话事人给把关,媒婆给出个基础的评价后才是话事人的评分。所以媒婆这一职业也是这一方土地里女人里少有的好职业。
很多时候都是找不到一个完整的美人做新娘子的,但每一个大家的公子都得要一个完美的美人做正妻。最为严苛的是,大家的婚娶都是摆足了场面,所以基本上只有一次,这为了面子可是很重要的一事。
差不多了,土家小姐要经过最后一轮了,这样她就可以成为胡家二公子的正妻了。听,外头已经锣鼓喧天了,媒婆也正要乐呵呵地上前来,完成那最后的评选。
“可惜,这头不好。”媒婆的眉头微微皱起,随后拿起剪刀来。
新媳妇,新媳妇。
酿酒家的女儿送香舌,甘甜美味人人夸。
织匠家的女人赠巧手………
勾栏曲里献容颜………
一切只为老爷亲。
一曲歌谣后,一个完美的土家大小姐便被改造好了,这个过程中,土冉妍只有哭,没有反抗。
然而,当她看到了另一个身披嫁衣的女孩子正在她对面时,土冉妍悄悄掀开盖头,内心的一条底线仿佛被触碰,那是一个被拔去了舌头,挖去了眼睛的女童。
惊雷又一次降临,屋外的雨又大了几分。狂躁的声音将土冉妍给叫醒,在案牍上,她看那邀请信上的大红“囍”字,感觉像是用人血写的一般。
就在这样的一梦下,这位奇女子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