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搂着彩妍狠狠地亲了一几口就跳下床。
“妍儿妹妹别动,等着。”
赵五很快端了一盆热水过来,又拿出了一条干净的亵裤。
两人收拾干净又相拥而坐。
“赵五哥哥,你猜咱们攒了多少钱了?”彩妍朝他神秘地眨了眨眼。
“咱们家你当家,我以后只管干活。”
赵五的话让彩妍幸福得忘了今夕何夕。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布袋子放在赵五手心,“你掂一掂,有一两多了,再过两月,咱们就能远走高飞了。”
“妍儿妹妹,咱们这么做会不会被少夫人发现?”赵五目露担忧,掂了掂布袋子又塞回彩妍手里。
彩妍接过袋子又塞回枕头下。
“姑爷都不常来铺子里,少夫人也不可能一整天守在这里,放心,她不可能发现。”
“帮工的人我都给了堵嘴的钱,中午我还请了他们吃烤肉,他们不会多嘴。”
彩妍跟做杂活的几个婆子关系也不错,这里来帮工的人都是做零活的。
铺子里,彩妍算是掌柜的存在,帮工的怎么可能去得罪她。
从开了烤肉铺那一天开始,江娇娇一见面就只问赚了多少钱,完全没有要来铺子里亲自掌管的意思。
冬季生意差,彩妍每天都把自已准备的肉串卖完了才卖铺子里的。
就算是铺子卖剩下的,货也在,江娇娇只要不会一整天守铺子里,她是如何也不会知道彩妍借她的铺子赚自已的钱。
赵五伸手把彩妍搂在怀里,把一侧的被褥掖了掖,“妍儿妹妹,咱们也别太贪心,过完年,无论你手里有多少钱,咱们就可以离开了。”
做烧烤的这些日子。
赵五也看出来了,租铺子花的是大头,置办烤架花不了多少钱,每日买来的肉当天就能收回成本。
赵五有信心,他有的是力气,只要离开这里,他定能把彩妍养得白白胖胖的。
彩妍也怕夜长梦多,她用力点了点头,“嗯,过年的时候生意更好,到那时候,咱们手里的银子差不多也够了。”
彩妍所料不错,接下来的日子,生意是一日比一日好。
苏鹏来铺子里,她上交的钱也没多几成。
苏鹏原本想叫她回府,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苏鹏打消了心底的想法。
先让她帮着赚银子要紧,反正已经是自已的女人了,左右也跑不了。
……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江姝月发现儿子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
而萧京昭来江府的时候却频繁起来。
晚饭后,江姝月坐在暖阁里。
一手撸着怀里的雪儿,一手拿起棋子对秋菊说:“你坐下我教你一种简单的走法,是一种不用怎么动脑子都能学会的棋。”
“奴婢知道,小姐说的是五子棋,长乐公主跟苏南少爷玩过,奴婢在一旁看了一眼,没小姐说的那么简单。”
“你看南南和长乐下过五子棋,他俩谁赢了?”江姝月放下手里的棋子,饶有兴趣地问。
秋菊索性在江姝月对面坐下,捻起一颗棋子在手里把玩。
“小姐你这是明知故问,南南少爷敢赢长乐公主吗?”
“奴婢看不出谁赢了,就看南南少爷全程黑着脸,殿下她笑得合不拢嘴,就知道殿下准是赢了。”
江姝月听见两人的趣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说:“明儿个见着南南得再叮嘱一下,男子汉大丈夫,让着点小姑娘也没啥的。”
“小姐真逗,南南少爷与殿下相差不大,哪里就是男子汉大丈夫了。”
江姝月不以为然,“那不一样,就是年岁一样大,男孩子也应该让着女孩子,我对岁岁就是这么说的。”
“小姐说的是。”
秋菊望了望窗外笼罩下来的夜色,“今儿个鸿胪寺恐怕又忙得不可开交,这时辰都不见南宫公子回来。”
“若公子回来了,还可以跟小姐对弈两局。”
“阿谨说年后有别国使者来朝,也许在做准备工作。”
“小姐,待到那时,暖棚里的青椒和茄子都成熟了,若让使者吃上一顿,准馋死他们。”
江姝月端起茶抿了一口。
她笑了笑,“新鲜的蔬菜成熟,自然要送进宫让皇上和公主尝尝。”
“原来月娘还是惦记着朕的。”
随着清润的声音响起,萧京昭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参见皇上。”秋菊屈膝一礼连忙退出去准备茶水。
“皇上真是念叨不得,这才刚提起,你就来了。”江姝月刚要起身行礼,萧京昭连忙做了一个免礼的手势。
冬天外面冷,江姝月没有让婢女在外面伺候,故皇上来了也没人通报。
“月娘这是不欢迎朕来了?”
江姝月在心里暗啐了一口,你人都来了,我还能把你轰出去。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可能这么说。
她抚摸着雪儿软软的身子道:“皇上这话说的,这里也是岁岁的家,我和儿子当然是欢迎皇上来的。”
提起儿子,江姝月问:“岁岁近日回府的时候少了,他去阿谨那里也少了,不知是不是学业很忙。”
萧京昭也不客气,就跟回到自已家似的放松。
解开大氅丢在一旁的圈椅靠背上,撩了撩衣袖在江姝月对面坐下。
他目光落在雪儿的身上,不知是被软萌的雪儿吸引,还是在注视抚摸着雪儿的纤纤玉指。
“月娘你要理解,岁岁他不是普通的孩子,将来他肩上的重任比别人多,那他也需要懂得比别人多。”
萧京昭顿了顿又道:“那样他才会立于不败之地。”
“岁岁有没有说他不喜老师安排的东西?”
江姝月从内心是赞同萧京昭的说法,可她也希望儿子学习轻松愉快。
萧京昭像是看透了江姝月的心思,接着说道:“岁岁悟性极好,朕指去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岁岁自然是喜欢的。”
江姝月并不知道,真景修的父母已经游历回京。
萧京昭得知消息后就召见了真景修的父亲真烁。
两人在御书房里密谈了近一个时辰,从那一日起,真烁就时常留在宫里给岁岁单独讲学。
知道岁岁身份的人都心知肚明,真烁现在师出无名,后面岁岁认祖归宗的那一天,他就是太子太师。
“皇上请喝茶。”
秋菊端着热茶双手放在萧京昭面前。
“多谢。”
萧京昭一如既往地礼貌地微微颔首,随即看向江姝月,“雪儿被你养得真好,朕两日不见它就想念得紧。”
“噗!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