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感觉韩尘刚才的眼神不大对劲,娇润的红唇微微一撅:
“我……我昨天喝多以后,有没有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没有。”韩尘立马摇头。
喝多的白悠更像个粘人的小可爱,哪有什么出格的言行。
“真的?”白悠认真地盯着韩尘。
“真的。”韩尘咧嘴一笑。
却在此时,有人拍了拍院门,急切地叫道:“尘子!”
“哎!”
韩尘应声打开院门后,便看到一个面色焦急的中年妇女。
“赵婶,咋了?”
赵婶名叫赵文娟,她老公常年在外打工,自己一个人既要干好地里的活,还要管好家里的两个孩子,是个勤勉忠厚的老实人。
当初韩尘还是个傻子时,她没少找韩尘干活,虽然自己过得清苦,但依旧同情韩尘一家的困境,时常多给个几块十几块的。
而且赵文娟脸皮子薄,要不是有要紧的事情,绝对不会登门拜访。
“尘子,我听说你医术不错,我们家的奶牛奶头滴血,草也不好好吃,你能治么?”
赵文娟家里养了一头奶牛,这奶牛平时产出的奶既能给娃娃补营养,多出来的又能孝敬老人,还能卖给村里的其他人。
这么多年来,奶牛可以说是他们家里的第一大功臣,所以奶牛一生病,她就心急如焚。
“我得去看看才敢说能不能治,不过赵婶你放心,应该没多大问题!”
韩尘咧嘴一笑,温声安抚道。
“行!”
赵文娟脸色一喜,连忙带路。
只
等准备离开时,韩尘才想到家里还有白悠。
“白总,我得出去一趟,我爸我妈都下地干活了,你……”
韩尘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安排白悠。
“我跟你出去看看吧!”
好不容易下乡一趟,白悠自然想跟着韩尘体验一下乡村生活,尤其是想看看韩尘平时都在村里忙些啥。
“白总,你穿成这样在村里有些太……惹眼了!”
韩尘看着一身职业装的白悠,脑袋有些大。
这要是带着白悠出去溜达一圈,满村子还不都是风言风语。
白悠双腮气鼓鼓地问道:“那怎么办?”
韩尘眼睛一亮道:“我小妹在家里还有几套衣服,不知道你穿上去合不合适。”
不久之后白悠就穿着韩紫竹的衣服跟着韩尘出门了。
即使衣着风格已经变成了可爱的少女风,但穿在白悠身上依旧吸人眼球。
她上身是一件纯色的半高领打底衫,看起来干净清纯,上围以及细腰的线条完美地勾勒而出,下面则是一条黑色长裙。
一眼看过去,少了几分高冷疏远感,多了几许少女般的甜美元气。
这样的白悠,让韩尘看得都是怦然心动。
饶是赵文娟也都多看了白悠两眼,眼底流露出一丝女人特有的羡慕来。
赵文娟的家就在村头,距离韩尘一家暂居的老房不远,牛棚建在房后。
等她打开牛棚木门后,韩尘和白悠就看到了一头黑白相间的大奶牛。
白悠还是第一次看到活的奶牛,美眸一下子变得亮闪
闪的,又好奇又害怕。
“尘子,你看看这是咋回事?”赵文娟焦急道。
韩尘走到奶牛身旁蹲了下来,果然看到奶牛的奶头上正在滴血。
“奶牛得多疼啊!”白悠看到这一幕后,露出心疼的神色来。
韩尘伸出大手,握住了奶牛的*房,来回摸索。
“你……你干嘛!!”
白悠的脸颊瞬间娇红,语声羞愤道。
“大姐,我在给牛看病啊,这病就在*子上,我不摸哪知道啥病!”韩尘无奈道。
“哦。”
白悠两颊红得跟苹果一样。
“尘子,到底咋回事啊?”赵文娟担忧地问道。
韩尘收回大手,咧嘴一笑道:
“婶没啥事,就是普通的*房炎,里面有淋巴块,开点中药消消炎,热敷按摩一下就会好!”
“哎,之前我找了好几个兽医,他们都这样说,钱花了不少,可奶牛的奶头子还是滴血!”
赵文娟脸色黯然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啊。”
韩尘诧然地打量了一眼奶牛。
“会不会吃的有问题?”
白悠在一旁认真地思索道。
“吃的?”
韩尘若有所思地询问道:“赵婶,奶牛平时都吃什么饲料?”
“就苞米杆、玉米、有时候还会给它专门做一些豆饼,这不是入秋怕它贪嘴,专门去后山给它割了一些新鲜的草料来吃!”
说着赵婶便把草篓子拉来给韩尘看了一眼。
韩尘扒拉了一下草篓子,立马从里面挑出了几株叶片足有巴掌大小,通体泛着青黄
色的植物来。
他嘴角一咧,恍然大悟道:
“原来是这样!”
“咋了尘子,这草不对劲么?”赵文娟急切地问道。
白悠也是好奇地睁大了美眸。
韩尘拿起那青黄色的植株,向赵文娟解释道:
“赵婶,这种草叫秋黄草,药性湿热,要是奶牛吃了,就会造成这种持续发炎的症状!”
“想想确实是这样,自从我在后山给奶牛割草之后,它就开始发炎了!”
赵文娟一拍大腿,懊悔道:“你看看我,本来想给它改善伙食,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韩尘咧嘴笑道:“知道原因就好办了,赵婶,你帮我准备一盆热水和热毛巾,我先帮奶牛把脓血排出来!”
“好嘞!”
赵文娟赶忙去烧了一盆热水,端到了牛棚里面。
韩尘先用热毛巾帮奶牛把发炎的*房全部热敷了一下,旋即悄然运转真元,伸出大手开始帮奶牛按摩。
虽然知道韩尘是在帮奶牛治病,可看到韩尘大手轻柔奶牛的*房时,白悠的脸颊还是滚烫起来。
尤其是联想到韩尘之前给自己治病时的场景,连耳根都变得红彤彤的。
红黄色的脓血顺利排出,奶牛发出一声舒畅的哞叫,伸出宽厚的舌头舔了舔韩尘的脑袋。
“谢谢你尘子,婶子多的没有,一百块钱看诊费,你得收下!”
赵文娟眼含热泪地拉住了韩尘的大手,掏出一百块钱塞进了韩尘的兜里。
“赵婶,你这是弄啥嘛,当初我傻乎乎的时候,你没少帮
我家,现在我帮你不是理所应当嘛,快把钱收回去,给娃娃们买点好吃的!”
韩尘又把一百块钱塞进了赵文娟的兜里。
“尘子,你就收下吧,要不然婶子这心里总觉亏欠你,我这人最不好欠别人人情!”
赵文娟执意要掏诊费。
“婶,钱就别给了,我就喜欢吃你做的泡菜,尤其是酸辣椒,想想都流口水,到时候你给我整一罐!”
“行,你要是喜欢,婶年年都给你泡!”
只等从赵文娟家里出来,白悠才偷偷打量了韩尘两眼。
“没看出来你这个财迷,还能主动把钱退给别人。”
韩尘嘴角一扬道:
“不一样,赵婶家里本就困难,她以前还帮过我,我不能收她的钱,白总您人美心善钱还多,随便从牙缝里扣点,就够我吃的了!”
“你这个比喻好恶心!”白悠一脸嫌弃,“而且听起来像是吃软饭的!”
韩尘脸不红心不跳道:“从小我胃就不好,就喜欢吃软饭,要是白总的软饭,那就更好了!”
“你再胡说,我可就生气了!”
白悠清冷的俏脸上多出一抹嫣红来。
却在两人刚回到家里,就有人火急火燎地在院外大喊道:“建国,建国!!”
这一听就是出急事了。
韩尘出门一看,大喊的正是给他们家盖新房的王立奎。
“立奎叔,出啥事了?”
王立奎满面急切道:“有个小工不小心从二楼摔了下来,眼瞅着就要活不成了!”
“啥?!”
韩尘脸色陡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