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子欣以为猪人要大开杀戒时,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
“好吧,既然你们不想喝那就不喝。”
不知为何,秃头猪人明明很生气,却也只是强压怒意将酒杯灿灿拿走。
此时,云清音的直播间——
【啊?不是吧,这猪人为什么听一个新人的话!】
【爷笑了,之前还以为这俩人进了必死局,谁知道猪人竟然乖乖听话。】
【之前被吴姐拉入练歌房的玩家可是几乎全军覆没,主播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从这个主播开播就看,她的第一个副本也是,恶鬼夫妇直接把她当成亲女儿宠。】
【我怀疑这玩家有什么后台,不然怎么会轻松连过两个副本,还都是高评分?】
【神秘用户在豆沙辣直播间送出礼轻仇意重10】
【神秘用户在豆沙辣直播间送出炙热的心脏10】
众弹幕中,直播间上方突然出现飘屏,恶意满满、带着金红色的大字在死亡app内全站滚屏播放。
无数人慕名前来,想要亲眼看看这豪气冲天打赏的人究竟是谁。
要知道,一个礼轻仇意重礼物就价值5200诡币!
这神秘用户一下就送了10个!
那可是五万二诡币,玩家至少需要完美通关五个副本才能得到。
一时间,云清音的直播间从寥寥无几的新人直播间瞬间变成热门,被置顶在死亡app的首页,引得更多人前来围观。
云婉婉便是其中一个。
她想偷偷看看这么土豪的人是谁,想趁机勾引一下。
然而,才刚进入直播间,她便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云婉婉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她再三确认后才愤怒到一砸手机——
云!清!音!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小贱人能收到这么多礼物?
虽然直播间模糊了云清音的容貌和声音,但她穿着的衣服没变。
不会有错的,这个人绝对是云清音!
云婉婉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
那日在酒楼中被云清音戏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不由在心中暗恨:
当时云清音穿的就是这一身。
没想到一直找不到的人竟隐姓埋名在死亡app上钓有钱大佬。
绝对不能让这个小贱人得逞!
思及至此,云婉婉脸色阴沉的关上手机
副本内——
看不到弹幕的云清音见猪人真的不在逼迫自己,将带血的黄色外套拢了拢,唇角微勾。
她的判断没错!
练歌房守则第五条中提到:黄色衣服的人可信、且前三句话不能抗拒。
但,规则却没有强调是谁不能抗拒!
一向严谨的恐怖副本不会出现如此明显的错误,所以
这条规则是故意这样写的。
规则五的前半段写了“可信、不可信”,这很容易误导玩家,以为穿衣服的人必须是第三者。
从猪人的表情中不难看出,在之前的副本中从未有人尝试过这种方法。
“既然不能喝酒,那就”
秃头猪人不想放弃到嘴的肥肉,它抖动着身体又要去抓云清音的小手。
左右也不过三句话,等钱三句话一结束,就是面前这两个食物的死期。
云清音当然清楚,她没有随意开口,反而笑盈盈道:
“让吴姐把白湘怡和林妙佳带来一起伺候你们吧。”
秃头猪人的眼睛更红了,条条血丝凸起,眼球几乎爆炸。
它身体不受控制的起身、走到门口,对守在外面的吴姐吩咐:
“去把白湘怡和林妙佳二人带来,我觉得她俩更合我胃口。”
吴姐一脸懵逼的看着猪人,她不明白为何对方会突然变卦,却也无奈只能照做。
直到白湘怡二人的身影出现在练歌房后,云清音才满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她可不是什么圣母,对想要害自己的人还无限包容。
相反,云清音很记仇。
不是喜欢利用财权欺凌别人吗?
对付下三滥,自然要用相同的办法来加倍还回去。
喜欢侮辱其他女性是吧,那就让她自己来试试咯~
云清音很难想象,一个爆红的流量爱豆、一个有着千万粉丝的甜美女孩,心思竟如此恶毒,想用失去贞洁的方式来打击对手。
这样的人,真的配做偶像吗?
“云清音,你怎么会没事?不对是不是你搞的鬼!”
本来被打断约会的白湘怡心情就不好,在看到毫发无损的云清音后终于彻底破防。
猪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它们在看清二人的样貌后各个双眼放光,满是油渍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人拉到怀中。
白湘怡想挣扎,掉落在身上的蛆虫让她恶心。
但她不敢,也不能反抗。
唯一身穿黄色衣服的人,还是自己的仇人!
见白湘怡一副吃了屎的样子,云清音心情大好。
她利用好最后一句话——
“让我和王子欣离开。”
简短的八个字,练歌房的危机便以解除。
“嗬嗬嗬,好吧,那两位可以离开了。”
猪人依依不舍的舔了下唇,不明液体溅到白湘怡的脸上,痛的她吱哇乱叫。
临走前,云清音还不忘将黄色外套带走,杜绝白湘怡、林妙佳二人找到机会,深藏功与名。
直到坐在宿舍的大床上,王子欣才后怕的小声哭起来:
“我以为我要死了,我真的以为我要死了。呜呜呜”
她哭的像个孩子,紧紧抱着云清音的手怎么都不肯松开。
“没事,都过去了,好好准备三测吧。”
至于白湘怡的死活
谁管?
时间很快来到三测前夕——
夜晚,云清音和王子欣照常按照规定去集中营自省。
自从上次白湘怡的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后,两人便在没遇到过她,副本中也没出现玩家死亡的公告。
说明白湘怡和林妙佳并没有死。
但今日,仿佛人间蒸发的二人竟突然出现了!
她们脸色惨白、眼底乌青,身上裹着厚厚的大衣,宽大的帽子遮住了半张脸。
路过身边时,云清音感觉到怨毒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宛如带毒的蛇,吐着信子叫嚣着想咬上一口。
阴冷的声音从耳畔吹来:
“云清音,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