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嗯!”
“阿兰担心你。”
“哦?”
“别家公子,早早的有了通房丫鬟,更有人夜宿花楼,一掷千金。可公子这些年来,从未叫人伺候过。原本以为,公子不喜女色,才和书香她们试探公子。”
“可公子下午那般,又不似想的那样,阿兰不放心,才以试试,不想弄巧成拙。”
“傻丫头,公子我好着呢,心里好的,身体也是好的!”
“你呀,就不怕你家公子兽性大发,将你就地正法呀?”
易凡轻轻的抚着发丝,吓唬着阿兰。
“公子若是想要,阿兰随时可以交给公子。”
“公子不知,郎中说你身亡的时候,阿兰早已心灰意冷,决定随公子而去。后来您醒来,却又痴傻,阿兰便就决定,守着公子不离不弃。后来你回到以前,却又担心你不喜女色,几次试探,不知不觉的全是牵挂!”
易凡这才明白,原来阿兰已经不知不觉的沦陷。
“傻妮子!上来吧!”
“啊!”
阿兰听闻让她上床,不由的一惊,以为易凡迫不及待的想要她的身子,欣喜的同时又紧张起来。
“想什么呢,地上凉!”
一听便知道阿兰想歪了,顿感无语。阿兰这才感觉,没有穿鞋光着脚,感觉到了地上的冰凉。身子僵硬,娇羞的躺在床上,而易凡顺势将其搂在怀中。
“睡吧!”
“嗯!”
阿兰的回答细若蚊子,几乎让人听不见,却不想等了半天,却不再易凡有所动作,转头看去,却发现易凡鼻息平稳,已经睡去。阿兰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慢慢的困意袭来,在怀里沉沉的睡去。
一夜无话,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却未发生越轨之事,两人的感情,经过一夜有了从无到有的变化。
“阿兰,起床了!”
易凡悠悠醒来,摇晃一下阿兰,却看到她双目紧闭,脸色潮红。用手试其额头,发觉阿兰额头滚烫。
“定是昨晚上着凉了!”
易凡急忙让人请来郎中,为阿兰号脉写药方,要命人抓来草药,亲自煎熬,喂给阿兰。如此折腾大半天,见其退烧,这才安下心来。
敏儿和书香闻讯赶来,看到躺在易凡床上的阿兰,眼眸中先是一暗,又想到什么,变的明亮,可看到阿兰难受的样子,又感到心疼。
敏儿却上前,悄悄的掀开被子,见阿兰臀下并无落红,给书香使了个眼色,让其瞧个仔细,两人皆是诧异。想不明白,阿兰如此,必然是易凡折腾所致,可除了易凡不整,却没有任何同房的痕迹。
“莫非公子他……”
易凡就知两个妮子想歪了,老脸一红,并未解释,这等事情,越描越黑,一时半会,又怎么能说清楚呢。
“就让阿兰在这边吧,等病好了再说!”
“我,我出去一趟!”
在书香和敏儿的怪异的眼神下,快速的逃离房间。易凡来到肥皂作坊,看到众人干的热火朝天,一块块肥皂,从模具中取出,然后用油纸包裹,再装车,送往各个府宅,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接连而来,易凡心情大好,不由的哼起小调。
易凡来到他们生活的房间,依旧是五六人的床铺,不由的皱了皱眉。叫来管事,西西的询问,这才知晓,随着寻求的增多,厢房逐渐不够,便腾出些生活的房间,改做作坊。
易凡感动之余,又责怪自己。自己疏忽大意,之前只顾着打开如何售卖,忽略了工匠的环境。
“敏儿,跟我出去一趟!”
“是,公子!”
看到易凡一脸严肃,便知其有事,再无嬉笑的心情,跟着易凡出了府。
易凡带着敏儿,并未乘坐马车,而是沿着易府的青石路,开始转悠起来,易凡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将易凡周边查看了一遍,一个多时辰后,这才来到一处府邸门前。
“这是谁家府邸?”
“公子,这是李府!”
“李府?未曾听过!”
易凡有些疑惑,这李府毗邻自家府邸,不曾有来往不说,亦是很少听闻。
“公子有所不知,这原是李鸿源的府邸,官拜国子监祭酒,位居三品。可李鸿源死后,家道中落,其子李明远更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家中值钱的物件,已典卖的精光,只留下这个空宅子了!”
“嗯,去敲门吧!”
铛铛铛!铛铛铛!
半响,府门才开出一条缝隙,一个头发花白,颤颤巍巍的看着易凡二人,易凡见到其老眼昏花的模样,不由心中一叹。
“敢问老丈,贵府公子可在?”
“你们找我家公子何事?”
看着老者警惕的模样,易凡就知晓,李明远在外欠人钱财,时常有人上门催债,才会如此。
“老人家,我不是要债的,和贵公子谈宗生意!”
“当真?”
“千真万确!”
“那请二位稍等!”
吱呀的一声,大门再次合上。老者并未轻信二人,让他们在外等候,跑去向李明远禀报。
半响,大门才打开。却是一个萎靡不振的男子,只见其步伐漂浮,面色苍白,呵欠连连,常年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才会如此。
“想必阁下便是李明远公子吧?”
“……”
李明远并未看着易凡,目光之中,满是淫欲看着敏儿。易凡眼中满是厌恶,挡住李明远视线。
“你是?”
“在下易凡!有庄买卖和贵公子商谈,不知可否?”
经管李明远让人厌恶,易凡并未发作,耐着性子,对其说道。
“哦?”
李明远听着耳熟,却想不起易凡是谁,听到易凡有买卖和他谈,顿时来了兴趣。
“难怪今天喜鹊叫的不停,原来有贵客登门,请,请!”
在李明远低头哈腰下,易凡和敏儿踏入李府。走过照壁,望眼看去,杂草丛生,一片荒芜,甚至有些房屋年久失修,已变得破败不堪,府中更为人影,可能早已跑完,只有那看门的老者,守着这空壳的李府。
来到前堂,却是一层厚厚的尘土,桌椅更因年久的原因,缺胳膊少腿,前堂原有的装饰的古画之类的,已无踪迹,只有墙上的灰印,显示其曾经存在过,这让易凡很是无语。
如此窘困的模样,李明远却不以为意,眼睁睁的看着易凡,想从他那里想办法如何弄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