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穿着一身秀禾服在侧房等着男方来人,看的出来是一夜都没怎么睡,眼里满是疲惫。
不断有人问什么东西在哪里,一切都显得如此的紧张。
由远及近的锣鼓声来了,大伯母开始唱哭嫁词,一句又一句,其他人拉着她劝说,真是酣畅淋漓的一出好戏,我犹如一个过客般,看完了婚礼的前半部分。
唐念被幺幺背起,绕了三圈,有人往她手里塞了一把筷子,锣鼓声越发急促,终于,筷子落地,送嫁的队伍开始前行。
到了国道,唐念上了车,妈妈要去送嫁了,我一个人返回床上继续睡觉,只是酝酿半天,也没能成功入睡。
这两场婚礼,让我的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一些画面,只是不甚明朗,而且直觉告诉我,一旦看见了那些画面,对我没有丝毫好处。
顾自的摸摸手腕上的红绳,又觉得有些奇怪,我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