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简简单单吃了早饭,然后回教室开始唱视唱。
一个小时后,我和张新去了琴房练专业,魏赢在教室刷乐理题。
张新给我伴奏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由此可见,他的副专业,应该是挺厉害的。
忽然就有种莫名的压力到了我的身上,我靠,不会吧?这玩意儿不会最后门门都比我好吧?
这样的想法在他唱主专业时一消而散,专业成绩才是拉开差距的关键。
顺利的帮他练完专业,然后吃中饭,我就脱了鞋进了舞蹈室。
舞蹈室的前方是一整面墙的大镜子,最下方是坐凳,地面是绿色的胶垫。
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顺下去,可出来的感觉总是有些怪怪的。
用脑海回忆当时老师的动作,然后开始一点一点的复原,这是个极其大的工程。
肢体、表情、眼神,一颗一颗的汗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时间就这样在不经意间流逝。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音乐被切断,然后又从头开始。
不知道练了多少遍,我正躺着休息,舞蹈室忽然来人了。
我侧头看了一眼,有些眼熟,是谈巧云。
“哎(二声),唐优你也在练舞蹈啊?”她扶着门框脱鞋,然后穿着袜子走了进来。
我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嗯了一声:“你也来练?”
“对啊,昨天那个老师嚯,说我动作太僵了,我就寻思着今天来练一下,你要一起吗?”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要!”我迅速坐好,然后趴了下去。
伴奏声响了,我们两个的动作并不统一,都是按着自己心里的节拍来的。
“嘶,要不数个节拍试试?你来我来?”谈巧云问道。
我咽了一下口水,说:“你来吧,我现在说话都没什么力气了。”
“行,那就我来吧,我开始放了哦。”
如果非要形容我们的练习的话,那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
乱七八糟、鸡零狗碎。
第一天的练习,在张新叫我出去吃饭时停止。
我上楼洗了个简简单单的澡,然后看着行李箱里的衣服,有些纠结。
这么热的天,再穿长的裤子就对天气有些不礼貌了。
“张新,走了。”张新正在校门处低头看手机,我叫了一声。
他抬起头,说:“你……怎么突然穿裙子了。”
“想穿就穿呗,怎么了?不好看吗?”说着我抱住了他的手,“走吧,我好饿啊,你不饿吗?”
张新说:“不…嗯哼,我也有点饿,你想吃什么?”
“嗯——你让我想想啊,要不吃炒菜去好了,有一阵子没吃了。”
他一直没看我的眼睛:“好。”
“张新,你怎么不敢看我啊?”我倒退着走路逗他。
“谁说我不敢看的?”他盯着我的眼睛,没超过两秒,然后就躲开了。
“哈哈哈哈,张新”我笑的很大声,“你别不是害羞了吧?”
“不和你说了,赶紧走,待会儿没位置了。”
其实今天学校附近的店,生意都不会怎么好,因为大家都出去玩了,一般不到关门前是不会回来的。
“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再拿两瓶冰水。”
等到服务员离开后,我问张新:“你是什么时候学的钢琴啊?以前怎么没见你在学校弹过啊。”
“以前弹的都是些不好听的曲子,当然不会让你听到,优优,你喜欢钢琴吗?”张新说话的语气故显轻松。
我用纸巾擦着桌面,说:“嗯,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反正挺爱听的。”
“那我们以后结婚了,我天天弹给你听好不好?”他握住了我的手,眼神腻的吓人。
我把弄脏的纸巾扔进桌子下面的垃圾桶,给他想要的回应:“好啊,那我要听好多好多,可以吗?”
“每天给你弹一首,然后教你弹琴,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四手联弹了,优优,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嗯?长脑子了?
“怎么会呢,你想想我什么时候有骗过你?而且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骗你呢?”傻子,我每天都在骗你啊。
“优优,我已经二十岁了,再过三年,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我算了一下时间,今年是15年,三年之后是18年,“那岂不是在大学期间就结婚啦?能行吗?而且万一我们没考到同一个大学怎么办?”
“不会的,我永远会在离你不远的地方,只要你想,我就会出现。”
那我不想你,你是不是就会,永远不出现了。
“我不信,除非,我们拉钩!”我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看着他的反应。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约定,被说出口了。
吃完饭,我们就各自回去睡觉了。
放假第二天。
早上起床的时候浑身酸疼,就好像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重复了昨天一天的内容,到下午四点,舞蹈生要上晚课了,我们出了舞蹈房,然后回寝室洗了一个战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