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见明姝不听他们劝,个个着急起来,“快去找村长,快去找村长。”
张赖子和张破子两人的大哥,看着他们的弟弟很危险,纷纷往前去想救下他们弟弟。
虽然他们都懒惰,靠他们养着,但是毕竟是一母同胞所生。
但他们一有动作,
明姝立刻眼神锋利如刀,直朝他们射去,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两个大汉见状,惊得愣住了。
明姝见手下两人挣扎力度小了,就松开手,张赖子两人又得喘息机会。
村民见明姝松手,心里都松一口气,以为明姝听进去了,就此罢手。
结果又见明姝再次把两人往水里按。
村长因为今天顺顺利利把公粮交了,晚上高兴喝了两杯。正喝得高兴。
就被敲门声打扰。
问清楚,得知明姝拖拽两人往水边去。
他和媳妇老人顿时惊住了。两人对视一眼,连忙起身拿着手电筒快速往水边跑。
见水边围着好多村。
村长拨开人群
看见明姝死死双手压着两个头往水里按去。
那两人拼命挣扎,水面荡起猛烈的水花,
村长吓得大声叫起来。
“明知青,有事好好跟我说,我为你做主。”
明姝好似没听到,压着两人的头就不松手。
村长见明姝还是不松手,连忙叫几个大嫂婶子妇女上前把明姝拉开。
但是那几个婶子们不敢上前,此时聚在灯光下的明姝 ,在他们眼中就像那鬼神般恐怖。
村长自己上前,弯腰小心翼翼道“明知青,你放开嘛!,你把他们俩弄死了,我们这个村就要麻烦了。你也要坐牢的,”
“你有什么事,跟我说。我给你做主。如果是他们两人的错,我就把两人下放到农场去,”
明姝抬头看着村长一下。
她知道这次教训给够了,真把人弄死,也会麻烦些。就提着两人走到岸边。
众人的眼光跟着明姝一起来到岸边。
张癞子和张跛子两人还没来得及呼吸新鲜空气,就如一口破布般被明姝轻轻提起又重重甩到地上,
他们也不顾身体摔在地上的疼痛感,趴在地上拼命喘气,
明姝缓步往他们走去,一步一步犹如一把刀尖似的,刺在两人身上。
让刚从她手里死里逃生的两人,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慌忙往人群爬去。
人群中两个人的家人,瞬间跑过来把两人拖起来站住。
一个六十岁老头黑着脸朝着明姝反问 “明知青,我儿子干了啥事,让你这么对他下死手”
“就是,明知青,你不能仗着自己力气大,就欺负我们村里人”
“是啊,明知青,我们村长一直以来都是安静的,自从你们知青来了,天天都这事那事,你这次还想打死我们村里人,真是不得了了?”
明姝懒得搭理问这些的话人,她朝着那两人大声喝道“滚过来,你们两个当着全村人面,把你们想的龌龊事,都给我说出来,”
两人身子一抖,顿住身体,低头不敢吭声。
后来见明姝狠厉目光照射着他们,立即哼哼唧唧说出来。
村长听到事情的经过,他深吸一口气,要命,打死也活该。
怪不得,人家明知青会被气狠下对他们下死手。
如果有人这么对他家玲玲,估计他也会这样。
站在边上一直没吭声的十几个知青都同时看向伊陆。
伊陆也是没有想到这事还跟他有关系。
他连忙开口大声道 “我拿钱给明知青,是请她帮忙带东西的。”
村长听到这话,互相带东西是很正常,还是有些人思想太过于龌龊。
张癞子的母亲听到这些,顿时不骂人, 嚷嚷起来“谁知道,你们是给钱是买东西,还是暗中勾搭 ,干见不得的事。”
张跛子的老母亲也跟着小声附和“就是啊,现在谁也不知道,就凭你们两张嘴说的。”
“苍蝇不叮无缝蛋,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旁边一个挺着五六个月的小妇人似笑非笑看着明姝。
“小惠,你瞎说什么,挺着大肚子还不回去休息,凑什么热闹,快回去”
大力媳妇连忙拉着侄媳妇,小声呵斥着。
“婶婶,我说哪里不对,本来就是,如果他们两人没有乱搞,为什么伊知青特意给她送钱。哼,说是买东西,那东西呢”
李惠才不怕这个小婶,继续大声反驳道。
村民中间还有人点头附议道“就是,说是给带东西,那东西呢,”
“是啊,明知青,伊知青说是买东西,,那东西呢?”
“你们不要误会,我们真是请明知青,帮我们买一口锅的。”伊陆看着见大家越说越难听,立刻大声道。
“伊知青,当时就你们两个,没有作证,你说这些没有用,要么找人作证,要么拿东西出来。”
李惠笑着大声道。
她看着人群中,一直不吭声明姝,冷笑一声,不是很厉害吗,就为了几块破砖,把她姑姑逼着挑半年的大粪,看你这次打人还怎么逃脱。
明姝看着周围把话题越扯越远的人,她直接对他们无视,
语气冷漠看着村长“ 您也听到他们刚才的话,,他们这种行为对我人格的侮辱,同时也是犯了流氓罪。 现在严重流氓罪是要处于死刑的。”
明姝这话吓得本来就惊魂未定的两人,顿时脸色苍白。连忙找他们的父母哀求着救他。
他们的父母同时看向村长。
村长恨铁不成钢这个两个村懒汉,正事不干,偷鸡摸狗第一。现在还对人家明知青动歪心思。
明知青那样会让他们得逞吗?真是没眼色。
这次他也不会放过他们俩,也给一些单身汉的一些震慑,免得真给搞出大事出来。
同时,村长也明白明姝还肯问他,不直接去报警,估计也是狠狠教训他们。
想明白的村长直接大声道“ 明知青,既然他们犯了罪,那么就向上面申请把他们下放到农场去。让他们在里面好好改造。三年内就不要想回来。”
“村长,不行,农场太苦了,没日没夜干活,我儿子可受不住啊,他从来没有干过活,哪里能下放那里。”张跛子的老母亲一听真下放农场顿时泪流满面向村长哭道。
“受不住也要受,让他们好好吃苦,以后好好做人。”村长沉着脸呵斥着,又带着恨铁不成钢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