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之中,岂有洁净之辈?
六、七之中,或许藏匿第三方?
五号之言落,二号与十号皆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余子枫,令其如遭毒蛇窥伺,芒刺在背,甚是不适。
【六号】玩家请发言。
“吾料四、五二人,皆属第三方之伍。五号自警上便护一、四,指我六、七、九为鬼新娘之患。今竟言我六、七、九结盟,第三方之人已齐,非也,此言汝自可信乎?若我等能成鬼新娘、新郎与证婚之关系,警上岂敢如此明目张胆相护?总须互相试探,以辨真伪,以免一网打尽。”
余子枫淡笑道:“言之凿凿,汝于警上认一、四为善人,实则欲保四,于我六、七、九中寻抗推之人,然尔选错对象矣。虽吾牌为平民,然欲将吾推入第三方,恕不奉陪。虽汝为金水,然两轮之言,使我疑心十之八九,汝乃第三方之徒。”
“今日四号自认,诚然,此计用一次尚可,再用无人信矣。且汝与十一之距甚远,彼于警上自认之态、情感与言语,皆非伪装,而四号明显在作戏,实则汝根本不欲出局,甚至惧怕出局,故极可能即为鬼新娘。今日,吾多半会票向四号。”
“至于七、九二人,警上言辞已明,听其发言,暂认其为善人。然若后续发言失常或逻辑有误,吾亦会质疑。纵使他们是狼,或在第三方,然至今为止,吾未从其言中听出端倪,吾可强票之乎?”
“对了,五号言我六、七中必有一狼,然我怎觉四更似狼乎?其言辞难以承载单身善人之重,要么在第三方,要么便是狼。此局票四,无丝毫差错。至于十二验何人,悉听尊便,于我而言,无甚所谓。验我,我便坦然受审,不验,我亦能凭言辞让外置位之善人信服。”
“另,吾告一号,勿守五号,汝定是认错了人。五号绝非单身善人,九成在第三方之列,而四正是其同伙之一。夜间,汝可守任何人,唯独莫守五号。”
余子枫言谈间,已将五号打入第三方之列。此时不击,自身亦危矣,毕竟可打之位已不多。且五号警上警下皆护发言不佳的四号,如此明理在前,无由不攻四、五之边。
实则,不独余子枫一人盘四、五之边,外置位之善人亦在盘,毕竟五号之言,太似与四号结盟。
“不知七、九二位作何想,反正吾认为四、五皆在第三方。今日吾欲票四号,尔等可愿与我同行?若随我,我信尔等仍为单身善人。若反戈一击,我必疑其中有异,如此言谈,也算施压于尔等,言尽于此。”
余子枫嘴角含笑,如此言辞,实则强行将己与七、九绑定,令外置位之善人难以分辨,他是有意与七、九结盟,亦或是传递信息,共票四号。
此中之意,各有所解,理论上,二者皆有可能,只看信何者更多。
【七号】玩家请发言。
“先声明,吾与六号素未谋面,更无结盟之理。彼于警上认我为善,然吾并未认他。今轮他言四、五皆在第三方,今日欲票四号,实言,其所攻之位与我相同,吾亦欲除四。”
“因除四之外,吾未寻到更似鬼新娘之人。先前有疑一,然一已跳守卫,吾岂能盘其为鬼新娘披守卫之衣,而守卫为新郎乎?”
七号从容道:“然吾疑六乃末狼,二、六、十在我眼中,十有八九为三狼。九号似单身善人,然亦可能在第三方。然吾等不可一味关注平民,新郎与证婚人,皆有可能,诸位还需多加留意。”
言罢,七号瞥了一眼一号守卫与八号女巫,不错,她怀疑守卫与女巫或有疑点,尤其是一号,其警上之言,确似第三方之人。
“如今,我能确认的单身善人唯有三号猎人,十二号预言家,及十一号银水。”
“为何认三为单身猎人,其逻辑无误。若在第三方,他不会跳身份。若为新郎,跳出六六七毫无意义,枪无法开出,因好人无法出他,狼刀亦不及,只能待殉情而亡。”
“若为证婚人,便隐去身份,传信于情侣,令其跳枪。若不得已,还可聊爆,代情侣抗推。既已跳,必为单身猎人无疑。”
“为何认十二为单身预言家,此显而易见。若非单身预言家,他不会跳。跳对第三方无益,反成焦点。万一狼人与好人未达成合作,预言家存活无多,何苦以命相搏,助好人传递信息?”
“除非其报之信息为假,五非金水。若盘此,事态复杂,吾不愿费神,宁信其为单身预言家,否则亦不会极力促成好人与狼人之合作。”
“最后,为何认十一为单身善人,非因其接银水,而是其警上自认之言辞,源自内心的真情流露,状态与言辞,非第三方所能伪装。尔等如何想,吾不知,然吾能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