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璟紧咬嘴唇,竭力试图忍住疼痛,眼神中满是愤怒与绝望:“你这疯子,我便是死也不会”
话未说完,又一阵剧痛猛袭而来,令他几近昏厥过去。
古月幽怜轻轻摩挲着云璟的脸颊,声音轻柔却透着彻骨的寒意:“莫要挣扎,此乃你的命数,是决然逃不掉的。”
此时的云璟,意识渐次模糊,身体亦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古月幽怜见此情形,笑得愈发张狂肆意:“瞧吧,你终究是逃不出我的掌心。”
云璟只觉身体骤起异样之感,那奇异的酥麻,似潮水般自肩膀处肆意涌荡开来,令他苦痛不堪且羞赧万分。
古月幽怜瞧着,脸上忽地浮出一抹狡黠且邪祟的笑影。
她伸出那纤细的手指,轻轻缓缓地划过云璟坚实的胸膛,那语气中满是狎昵的挑逗:“如何?这般感受可算特别?”
云璟瞬时羞愤已极,双目仿若要喷火一般,然而身体的异样使他徒具反抗之念却无反抗之能,只得狠狠地咬着牙苦苦忍受。
“你这妖女,我决然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古月幽怜咯咯咯地肆意狂笑,身子靠得愈发近了,在云璟耳畔轻轻吹了一口热气:“你又能怎样?”
“现今的你,不过是我掌中的玩物罢了。”
云璟的脸色愈发涨得血红,额头的青筋根根暴突而起,从牙缝中艰难地迸出几个字:“我我定要与你拼个死活!”
可他的身体却依旧绵软乏力,难以动弹分毫。
古月幽怜笑得愈发张狂肆意,双手如水蛇般缠上云璟的脖颈:“拼?”
“你又凭何去拼?”
“乖乖顺从于我吧。”
云璟的心中盈满了无尽的屈辱,却也只能紧闭双目,强自忍受着这不堪承受的折磨。
……
丹田之中,恰似烈火熊熊焚烧。
腹部之上,隐隐约约有一道耀目红光闪烁,然瞬息间便消逝不见。
云璟浑身战栗不休,艰难地抬起头颅,此刻他的视线已然混沌不清,大脑全然不受自身把控。
古月幽怜笑得愈发疯癫,那笑声仿若能冲破苍穹。
她轻柔地抱着云璟,娇嗔道:“快说爱我。”
云璟虽能闻得此语,可残留的些许意识令他仍旧咬牙切齿道:“你做梦!”
古月幽怜轻哼一声,她的手上复又现了一根银针,毫不迟疑地刺入云璟后脑。
这一针下去,云璟再无半分思考之力。
“快说爱我!”古月幽怜再度厉喝。
云璟喃喃道:“我……爱……你……”
得了满意的答复,古月幽怜兴奋得双颊泛红,双目绽光。
“谁是你的妻子呢?”
“叶……叶……”
“嗯?”古月幽怜挑眉,眼神中瞬间掠过一丝狠戾。
云璟大脑阵阵晕眩,最终在她的凝视下,昏沉道:“是你……你……”
古月幽怜轻笑一声,将头缓缓埋在云璟肩上,手轻轻抚着云璟的脸颊,喃喃道:“对,我才是你的妻子……知晓吗?”
“从来就没有什么叶以沫,一直都是古月幽怜啊!”
“对……一直都是……你……”
言毕,云璟双目紧闭,全然陷入昏迷。
古月幽怜嬉笑一声,旋即犹如一个狂乱的舞者,开启了属于她的肆意“舞台”。
……
这次昏沉,云璟直至黎明破晓之时,才缓缓苏醒过来。
古月幽怜静静地伏在他的身上,微微的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她那绝伦的睡颜。
她的面庞于昏黄的光影里显得尤为柔婉,修长的睫毛轻轻掩着紧闭的双眸,似蝶翼般微有颤动。
白皙的肌肤仿若羊脂美玉,泛着淡淡的辉光。
红润的嘴唇轻抿着,仿佛在梦中仍存着未了的情丝。
一头如瀑的黑发肆意地披散着,更增了几分妩媚与慵懒之态。
……
云璟扶额,满心皆为狐疑。
自己刚刚莫非讲了些不当之语?
然而他苦思冥想良久,却全然忆之不起!
忽然,古月幽怜亦醒转过来。
她抬起头,望向云璟,面上漾着浅淡的笑影。
她凑将过来轻轻一吻。
云璟满心嫌恶地别过头去。
古月幽怜纵有倾国之貌,于他眼中,此刻却愈发令人作呕!
他甚是不喜被人强逼之感。
“怎么,这般快就不爱你的妻子了么?”
云璟闻言,眉头微微蹙起,道:“你讲的何般胡话,你何时成了我妻子?”
古月幽怜嗤笑一声。
她早料及此幕,自然早有绸缪。
留影玄心玉现于手中,只听得其中传来:
“谁是你的妻子呢?”
此乃古月幽怜之声。
“是……是你……”
此为云璟之声。
“你最爱谁呢?大声道出她的名姓可好?”
此乃古月幽怜之声。
“是古月幽怜……”
此为云璟之声。
云璟听完这段录音,只觉如遭五雷轰顶。
这……这怎会如此!
这断乎不可能!
他死死瞪着古月幽怜,怒喝道:“古月幽怜,你都干了什么?”
古月幽怜谈笑一声,道:“很简单,不过是令你道出了你内心真切的念想罢了。”
她坐起身子,衣袍裹住自己玲珑有致的娇躯,而后缓缓站起身来。
“云璟,难道你听不出此乃你的声音么?”
“我不过问你,可你却吐露了你内心真实的念想罢了。”
“你其实,根本不爱叶以沫,对吧?”
她似笑非笑,神情透着几分狡黠。
云璟怒不可遏:“你放屁!”
“我怎会不爱她!你滚,莫要给我洗脑,我这辈子都断乎不可能爱上你!”
“妖女,疯女人!”
古月幽怜轻蔑一笑,道:“疯女人又如何,总比你这等不敢直面自己内心的家伙要好!”
“冠冕堂皇罢了!”
云璟几近被气得吐血。
污蔑,纯粹的污蔑!
这女人分明在给自己洗脑!
无耻之极!
古月幽怜瞧着云璟的神情,心中愈发得意起来。
这叫做攻心。
她不断地从心理与生理上双重折磨,料想不用多久,在云璟无数次反抗皆以失败告终后,便会萌生出臣服于强者的想法。
最终,他会将叶以沫忘得一干二净,而最后的胜利者,定是属于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