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的力气很大,你忍一下!”
七月流火。
刘家村更是酷热难当。
山坳里像个蒸笼,不见一丝风。
陆强看着躺在床上微微皱眉的刘香玉,花衬衫被掀开,露出嫩豆腐一样的后腰和粉红色的边边。
陆强看的口干舌燥,柔声道:“香玉嫂子,你再忍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你尽管使劲,嫂子扛得住!啊……”刘香玉眼神柔媚的看着陆强。
陆强给刘香玉揉着腰,脸上红扑扑的,扭头不敢看这个住在隔壁的小寡妇。
晚上,他正在院子里冲凉,就听到有人轻声叫他。
他扭头一看,原来是隔壁小嫂子刘香玉扭了腰,让他帮忙扶着回屋。
这刘香玉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小美人。
她刚嫁到刘家村的时候,村里不知道多少男人眼馋,天天晚上急的凿墙。
这大晚上的叫陆强扶着进去?搞不好就扶墙出来!
陆强生怕旁人看到说不清,悄悄翻了墙头扶着这小嫂子回了屋。
一到了屋里,他正想走,却被刘香玉拉住让他帮忙揉腰,这才有了开头那一幕。
“哎呦,死强子,那么大劲儿,想搞死嫂子吗?”刘香玉声音娇媚,听得陆强热血沸腾。
“嫂子,你要没事,我就先回去了。”陆强低着头扭头要走,却被刘香玉拉住了。
“强子,嫂子胸口也闷的慌,你给我揉揉!”刘香玉抓着陆强的手就放到自己胸前。
卧槽!
陆强手中一阵香软,噌的一下血压就上来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刘香玉已经一滩水一样瘫软在他身上。
“强子,人家都说你不好使,嫂子才不信!”刘香玉媚笑着,柔弱无骨的手掌在陆强身上游走。
陆强闻着成熟女人散发的香味,他血气方刚的年纪,本该热血沸腾,可他偏偏是死水一般沉静。
刘香玉说的没错,他陆强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两年前,他在城里上大学的时候因为女朋友和同校的富二代王洋发生矛盾,被王洋一脚踢到了命根子。
他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没有等到王洋的道歉和赔偿。
却等来了学校的退学通知和医生的诊断书,从此之后,他不仅成为无业游民,更丧失了男人的能力。
父亲气不过,去找王洋理论,却被王洋打断了腿。
两父子灰溜溜回到村子里,从山窝里飞出的金凤凰沦为了全村的笑柄。
这两年,陆强无时无刻不想找王洋报仇。
可王洋家在省城势力滔天,他一个农民的本家侄子如何斗得过?
“嫂子,你别这样……”陆强一把将刘香玉掀开。
刘香玉愣了一下,直接抱着陆强道:“咋了好弟弟?你不会是真不行吧?”
陆强被戳中心事,拔腿就往外走,刚走两步,就听到一阵踹门声。
刘香玉忙拉住陆强,胡乱整理着衣服:“谁啊?”
“是我,刘二狗。”
两人一听这声音,顿时慌了神。
刘二狗是村长刘宝财的走狗,平日里在村里为非作歹,没少祸害小媳妇儿,见到刘香玉更是老猫见咸鱼一样。
这要是让他看到陆强和刘香玉孤男寡女在一起?那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刘香玉紧张道:“这么晚了你来干啥?有啥事明天再说吧。”
“村里分地的事,明天说就来不及了!”刘二狗道。
刘香玉一听,顿时左右为难。
这两天村里重新丈量土地,按照每家每户人头分地,她一个小媳妇儿男人不在家,无儿无女,不知道能分上多少地,就去找刘二狗打听了。
可现在她怎么开这个门?
“快,别墨迹!再晚就来不及了!”刘二狗催促道。
“嫂子,这可咋办?”陆强急道。
“别急!”刘香玉看了看屋里,打开大衣柜道:“好兄弟,你先藏柜子里,等我把刘二狗打发走了你再出来。”
陆强无奈,只好硬着头皮钻到了柜子里。
刘香玉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了门。
刘二狗满嘴酒气进了屋,看着刘香玉嘿嘿一笑。
“二狗哥,村里分地的事有消息了?”刘香玉挤出一丝笑容。
“当然有了,不然我能大半夜过来吗?”刘二狗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刘香玉。
“啥消息?我分了多少地?”刘香玉激动道。
“这个嘛……得躺下再说!”刘二狗嘿嘿笑着就拉着刘香玉往床边走。
陆强在柜子里看的真切,暗骂刘二狗真特么是个畜生。
这一愣神的功夫,刘二狗已经把刘香玉扑倒在床上,贱兮兮笑道:“别给老子装了,我那兄弟一年不回来一次,你这块地早旱的不行了,今天二狗哥就帮你浇浇地!”
刘二狗满嘴酒气在刘香玉身上拱着。
“你给我滚!”刘香玉挣扎着,指甲在刘二狗脸上留下一道血印。
“草!”刘二狗摸了摸脸,恼羞成怒,扬手一巴掌打在刘香玉脸上。
“草泥马的小贱货,给脸不要脸!今天你不让老子爽了,你连个地毛都分不上!”
嗤啦!
刘二狗直接撕开刘香玉上衣,露出雪白的肌肤。
“畜生,你给我放开!”刘香玉流着眼泪挣扎着。
“草泥马的!叫吧!我看谁敢管老子的闲事!”刘二狗猖狂笑着。
砰!
一声巨响。
陆强从柜子里出来,指着刘二狗道:“刘二狗,你住手!”
刘二狗回头一看,顿时狞笑道:“草特么的,怪不得不让老子干,原来是早就有人了。装的特么三贞九烈,原来也是个烂货!”
“刘二狗,你别血口喷人!我跟香玉嫂子啥事儿都没有!”陆强解释道。
“我去你娘的!”刘二狗酒劲儿上来,拿着顶门的桃木棍子就砸在陆强头上。
鲜血顿时顺着陆强额头流了下俩,陆强眼前一黑,一头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