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感冒发高烧都昏迷了,他们把我扔在医院,就没人管了,没钱治病,我就只有走了。”
米安安生气才这么说,高烧醒了却不见南爵,都是因为他,她才会遭这些罪的。
云朵还以为她说的是米仕林呢,顿时一脸鄙视。
“我的天啊,你这一家亲戚都什么极品啊?治感冒需要几个钱?抠逼嗖嗖的,走,去药房买个温度计,再买点感冒药,姐们照顾你!来!”
说着,她用了吃奶的力气才将米安安架起来,“搂住我的肩膀。”
“谢谢你愿意收留我,朵朵。”
米安安感激的看着她。
“谢什么,互相帮助嘛!我有困难的时候,你也不会看热闹的,咱俩对脾气,安安,你慢点走,走出公园就打车回家。”
米安安跟她走了。
……
花都第一医院,院长办公室。
南爵正坐在院长宝座上,逆天大长腿相互交叠搭在红木办公台台面上,闭着眼睛。
看他的状态,好像闭目养神。
但实际上,院长办公室里的氛围并不安静。
响彻着一曲时而舒缓,时而激昂的音乐名曲,蓝色狂想曲,还是乐队现场弹奏。
但是仔细听听,乐队里击打乐器里架子鼓的声音有些怪异,是“啪啪啪”的铁器击大皮肉的声音。
……
“停~”
南爵开口喊了一声停,所有乐器声戛然而止,“刚刚的这一下人皮架子鼓的声音太闷了,重来~”
这个爵士乐队很奇葩,有两个电贝斯手,还有一个架子鼓手。
但摆在架子鼓手面前的不是铁片,而是两个男人没穿裤子的屁股,已经血肉淋淋……
“是。”
鼓手高高挥起手里的棍子,对着布满红檩子的屁股重重的一击。
“啪!啪!”
这次声音明显高了八度,屁股的肉顿时颤了两颤,还有一声闷哼。
“这次行了吧?爵少?”
架子鼓手小心翼翼的请示,乐队其他成员,双簧管,钢琴,萨克斯,电贝司,他们都很轻松。
唯有架子鼓的演奏者总是紧张的绷着神经。
“就是要这个力道,用力敲,多多敲,小爷就喜欢听架子鼓的声音。”
南爵慢条斯理的发号施令,性感唇角始终一抹浅笑。
蓝色狂想曲很好听,但要闭上眼睛,才能感受到乐曲的美妙。
因为眼前的画面,不堪入目。
“力度,力度,你早上没吃饭吗?”
他经常会提醒架子鼓手。
一曲结束,南爵一拍桌案。
“好听,再来一遍,爷刚听上瘾,注意,敲击架子鼓的声音一定要清脆,开始吧!”
南爵还要听。
“是。”
架子鼓手领命之后,为难的看着眼前的工具,已经破烂不堪,无处下手了。
这时一个男子双膝跪地,向高高在上的南爵爬了过去。
“七爷,对不起,我给您磕头赔罪了!是我无能,没有保护好米小姐。”
原来人皮架子鼓正是南爵留在医院保护米安安的保镖之一。
他实在受不住了,这种惩罚不仅疼,还很羞辱!
他一求饶,另一个保镖也爬过来,磕头如捣蒜,“七爷,我错了!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