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走进厨房里,找到了一袋盐。
说实话,他能以灵魂状态存在数十年。
那么这个世界有其他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奇怪。
他不知道这个疯女人是什么东西,为何会和张紫安共用一个身体。
是第二人格也好,是什么被附身也好。
他能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折磨疯女人的精神,毕竟无论是附身的邪恶东西,还是人格,都是因为精神原因导致产生的。
“你想干什么?”白衣女人看见萧凡拿来了一袋盐,顿时吃惊地叫起来。
“干什么?当然是,急急如律令。”萧凡抓起盐巴,不断朝她脸上甩去。
“啊疼,住手!”
“哦我的眼睛!”
“我的鼻子吸进去了!”
“咸死我了!”
“住手!”
白衣女人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头上覆盖的盐巴变得像是雪花一样多了。
最后扑通一声晕倒在地上。
萧凡爬下来,贴在她胸口听心跳,还有心跳声,发现心跳声趋于平稳了。
再翻开她的眼皮,发现眼白恢复正常,眼瞳也变成了黑色。
变回张紫安了?
萧凡眉头一皱,抱着她,上楼,扔进卧室里,这才下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睡不着了,于是重新拿出了张家针灸大法,这里有张家历代家族收录的各种医术。
可是翻遍了所有,也没有找到类似张紫安相关症状的记载。
这让萧凡得到一个判断,那就是张紫安的这个“病”并非家族遗传疾病,不然的话肯定有相关记载。
大概率是属于张紫安专属的疾病,又或者是张紫安遗传于她母亲这一边的疾病。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萧凡将张家针灸大法藏起来,然后倒头睡去了。
天亮的时候,他困得要命。
乓乓乓!
门外传来了激烈的砸门声。
萧凡不由自主睁开了眼睛。
“谁啊?这么暴力?”
张紫安在门外骂道:“快开门!快点!你也不看看多少点了!”
萧凡急忙拿出手机一看,我去,还有十分钟就迟到了。
不过十分钟也到不了南大,结果还是得迟到。
“要不请假吧,反正去也迟到了。”萧凡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微笑着入睡。
“可恶!你是我的保镖!你想什么?你还不快点起来!我让你睡了吗?你有点职业道德行不行?”张紫安气得直跳脚。
“来了来了。”萧凡被她闹得实在没办法了,只好闷闷不乐地起来了。
门开了,出现了张紫安一张委屈的脸。
两只眼睛带着泪花。
“我从小到大上学从来没有迟到旷课过,因为你,我破例了!”她激动地说道。
这还不是昨晚为了救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萧凡在心里说。
“可你也睡懒觉了,如果你提前半个小时起床,再叫我,也不至于迟到,你也要负责任的哟。”萧凡耸耸肩。
“你还强词夺理了?”张紫安气得发抖。
“我饿了,早餐准备好了吗?”萧凡穿上衣服,走出去。
“你还想吃早餐?快点!立刻给我开车去!”张紫安拧着萧凡的耳朵,离开了别墅。
萧凡无奈进入了驾驶座,打算到学校后,再买早餐了。
“快点我要迟到了!还剩五分钟了,如果我迟到,一定叫我爸开除你!”张紫安哭道。
“五分钟就算是鬼也到不了学校!”萧凡发唠叨道。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猛踩油门开车离去!
萧凡强大的悟性和精神能力,让他学东西都很快。
虽然他现在在驾校的进度,刚过完科目三大路考。
但是他的车技已经抵达了职业赛车手的水平了!
四周的景色,如同线条一样地往身后飞驰!
无数的车辆被白色宝马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他怎么这么厉害?他不是保镖吧?他应该是职业赛车手!张紫安坐在车里心惊肉跳的。
她想提醒萧凡小心,但怕的又不敢和萧凡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影响萧凡开车,会产生连锁反应。
她只好闭上了眼睛,祈祷一定要安全地抵达学校。
不过,张紫安觉得有些奇怪。
平时她都是按时起床的,虽然有时候挺累的,但没有像今天这么累过。
况且,她已经调了闹钟,她竟然听不见闹钟的响声,看得出来昨天她真是累坏了!
可是昨天她没有做出什么离谱的事吧!
还有,她的皮肤火辣辣的刺痛,用舌头舔了一下,咸咸的,好像是盐巴!
越想越奇怪,难道和萧凡有关?她不由生气起来了。
此时此刻,白静和一个新来的同事,开着黑白警车在公路上巡逻。
这个新同事,据说是某个世家的少爷,家里有点矿,托关系调到了这个警署。
大家都叫他阿矿。
阿矿做司机,但是没法专心开车,他的眼珠子时不时地去偷瞄白静。
白静真不愧是警花,几乎成为了警署所有男同事的暗恋对象,还有在卫生间里做坏事的联想对象。
阿矿咽了一把口水,想找借口和白静聊天,他想了想,顿时眼睛一亮地问道:
“白静姐,我刚来,听说我们城东警署遇到了一个难缠的案子,难倒了张烁署长。”
“是啊,挺难的。”白静一听这个话题,不由得表情担忧起来。
张烁虽然是张家的少爷,但为人平易近人,也十分有能力,他在南城的破案率是很高的。
可是这次遇到的麻烦,就算张烁动用了张家的人脉去查,也没有多少有用的线索。
“是杀人分尸案。”阿矿有些害怕地说道。
“我听说,四起这样的案件发生了,但这四个被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他们都是张家人,是张家的旁系!
白静姐,你说,会不会凶手故意针对张家?
张老爷子的死闹得满城风雨,大家都猜测有幕后主谋。
但可惜的是,那个醉酒的凶手,竟然在狱中自杀了。”
“哼!”白静一掌拍打在了副驾驶座的空调上,怒道,“依我看,凶手自杀,也是人为的!”
“就是没有证据啊。”阿矿苦逼着脸说。
“对了,白静姐,我听说署长有个妹妹,一个刚上大二的叫张萱的女孩,没有人保护的话,那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