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来到了绿茵场。
朱天一让两个小弟,赶走了正在绿茵场踢球的其他学生。
“去,傻子,站在这里不许动!”朱天一弯下腰,捡起裁判用的白色喷漆,在草地上画了一个圈。
张山怒道:“不站上去就挨打!”
“没问题。”萧凡乖乖站进了圈子里。
朱天一见状一愣,这个傻子平常不是桀骜不驯的吗?
怎么会配合?
难道要出事?
但朱天一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整萧凡的机会,他可不想放弃。
要知道他的一颗蛋和半截棍没了的仇恨,让他恨不得杀死萧凡千百遍。
他没法放下这个仇!
朱天一目露杀机,说道:“你站着不动,我用球踢你,如果你能承受我五十个球,那么我就不动你了。”
这种方式,在外人看来,以为是足球的交流,朱天一也不担心事后被老师惩罚。
“可以。”萧凡微笑。
朱天一顿时眼睛大亮,急忙拿出来一个足球,放在脚下。
往后退十米远,飞快助跑!
接近射程的时候,将右腿往后高高抬起!
他的视线,瞄准了萧凡的脑袋!
要知道,朱天一在南城一中的时候,体育很好,还是足球队的主力。
他有一次故意将足球踢中对方的守门员的脑袋,还把守门员踢进了医院里。
这次,他有五十个用足球去踢萧凡的机会,足够他爽的了!
萧凡紧盯着朱天一的一举一动,看见朱天一抬脚的瞬间。
他立马从衣服扣子里,取出一根银色的针灸,飞快甩了出去!
朱天一站立的那条腿的膝盖,立马中招!
一瞬间,他忽然觉得站立不住了,腿软。
用来踢球的那只脚,失去了准心,没有踢中足球。
而是狠狠地踢中了草皮!
草皮飞溅!
他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然后捂着腿痛苦打滚起来,鼻涕眼泪一起飞溅出来。
两个小弟惊慌失措,急忙上前查看,发现朱天一的右腿变形了。
萧凡走过去,悄悄取回针灸。
恶意践踏朱天一受伤的那条腿。
“哇!”朱天一哭得鼻涕流进了嘴巴里。
“没事的话,我撤了。”他嗤笑,转身朝宿舍方向走去了。
两个小弟急忙扛起朱天一,往校医室方向逃去。
远处,张紫安和另一个甜美的女孩小跑过来。
她们将整个过程看在眼里。
“紫紫妹妹,没想到你爸新收的保镖是他?”张萱吃惊地说道。
“你认识他?那他厉害吗?我是说他的身手。”张紫安急忙问道。
“我不知道他会什么功夫,刚才他也没有展现出什么过人的身手,都是朱天一自己倒霉踢空。”张萱摇头道。
张紫安怎么想也想不通:“我以前和朱天一在同个高中,我知道他是校足球队的,他还担任前锋呢,踢球可准了,怎么可能犯了这么个低级的错误,踢不中呢?”
“谁知道?也许今天他倒大霉。”张萱嗤笑。
二人谈论完后,张萱忽然担忧地说道:“最近我总觉得有一些人在我的家门口逛来逛去的,我担心有人把目标放在我身上了。”
虽然张萱她爸不是张家的继承人,但是也占了张家两成的股份,那也有好几亿呢。
没想到张紫安却嗤之以鼻:“别闹了谁敢打你的主意?你哥可是警署的署长呢。”
张萱的哥哥,不喜欢经商,而是通过自己的奋斗,并利用张家之前的人脉当上了警署署长。
值得注意的是,张萱哥哥非常疼爱张萱,原因是她哥哥比她大十五岁!今年三十七了!
“妹妹,给不给我去你那里住?”张萱微笑道。
“不行,不方便。”张紫安扭扭捏捏的说,如果让别人知道她和一个男生住在一起,那他就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难道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张萱起了疑心。
“没有没有,只是最近我爸被人针对不少,毕竟我爸是继承人,你来跟我住的话,那你也有危险。”张紫安这句话半真半假。
张萱半信半疑。
午饭时间。
王福海认为萧凡不畏强权,勇于和朱天一这些阔少相斗,十分佩服萧凡的勇气和为人。
于是主动带萧凡去了解南大。
“萧凡你知道我们南大有两个校花吗?”他笑道。
“有两个那么多?”萧凡很惊讶。
王福海骄傲地说道:“原本只有一个校花的,但是张紫安进来,就变成两个了。”
“原来是张紫安啊。”萧凡惊讶地说道。
也不怪他惊讶,张紫安都故意化妆扮丑了。
可是就算这样,她现在扮丑的相貌还是属于校花级别的。
如果她恢复成荧屏上的形象,估计会把这群男生的眼珠子看凸出来吧。
“那么第二个校花是谁?”萧凡好奇地问道。
“是大毛来的留学生,丽贝卡。”王福海咽了一把响亮的口水。
“竟然是斯拉夫人。”萧凡感到意外。
王福海悄悄说道:“但还是不要打丽贝卡的主意了,他的父亲是跨国集团的老板。
她的脸蛋像天使身段像美人鱼一样,如果你见到她,保证你会有生理反应。”
“得了你别说了。”萧凡鄙夷了他一眼。
王福海又说道:“可是还是不要追她,我听别人说,去年,丽贝卡刚上大一的时候,就有个纨绔子弟骚扰她,结果被她爸知道了,立马找人把那个纨绔子弟抓起来,去喂鳄鱼了。”
萧凡冷笑:“老外敢在我们国土上动武?”
王福海小声说道:“不是她老爸动手,而是想要巴结她老爸的世家,太多了,谁都想赚钱。”
二人边说边聊,忽然来到了音乐专业的练歌房。
突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四叶草连衣裙,绑着单马尾,清新靓丽的年轻女人。
这个女孩长着一副桃花眼,嘴巴小小的,瓜子脸,含情脉脉。
萧凡说道:“这个女孩长得好。”
王福海急忙说道:“这可不是学生,如果是学生,那她肯定也是校花级别的了。
她叫何以冬,二十六岁,是音乐学院的老师呢,可漂亮啊。
哎童颜,童颜啊,都二十六岁了,却长得像是高中生一样,不知道要气死多少个阿姨和大妈。”
下午放学时间。
萧凡厚着脸皮,钻进了张紫安的白色宝马里。
忽然惊讶地发现,车里还有另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