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捂着脸羞愤的离去,团长媳妇也要气死了。
刘春芬瞧着没热闹看了,这才转身回去。
下午傅母和孙燕把院子里的地用锄头和耙子把地松了松。
家属院的院子比不上老家的大,但种一些蔬菜还是够的。
刘春芬知道她们要种菜,立马拿出来了她买的菜种子。
如今正是入夏时分,傅母也不知道菜种的晚不,反正黄瓜,豆角,茄子辣椒,小葱,番茄,丝瓜都种了一些。
院子里种完她和孙燕又去了门口,在墙边出扎了一些木棍围城了一个小篱笆,在里边又种了不少蔬菜。
一直忙活到晚上才结束。
次日傅母得知刘春芬要带老三媳妇去看身子,一大早就激动的睡不着了,起的比孙燕还早。
俩人早饭都没得吃,就急匆匆去找了刘春芬。
沈玉娇睡到日上三竿,她醒来的时候傅辰侧着身子,结实的手臂支撑着头部,眼神宠溺的看着她。
“醒了,吃早饭吧。”
沈玉娇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打了个哈欠,想起身肚子大的却扒拉不起来,最终还是傅辰把她抱下了床。
“坏了,大嫂今天还要看病呢,现在几点了?”沈玉娇着急的询问道。
傅辰轻笑一声,帮她穿好鞋子:“妈和大嫂天不亮就走了,估计中午就赶回来了。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歇着,不能乱跑了,上厕所饿了反正有啥事就喊我,直到咱们的孩子生出来。”
沈玉娇娇嗔的看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娇贵,我上个厕所还叫你啊!”
“嗯,万一你不舒服咋办,而且大着肚子你也蹲不下去。”
“那咋办,你抱我上?”沈玉娇开玩笑道。
傅辰却是当真了,一脸认真点头:“行,最近我也不训练。
等我去上班了,就让妈在这陪着你。”
沈玉娇傻眼了:“我又不是不能生活自理了,哪有这么严重。”
早饭沈玉娇没啥胃口,吃了两个荷包蛋,就开始犯困了。
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
“大嫂,你回来了,几点了?”
“三点半了,醒了,我听傅辰说你今天就吃了一顿饭。
饿了吧,起床我买了一只烧鸡。”
沈玉娇一听烧鸡顿时来了精神,这八成今个医生不错,要不然她大嫂可不会这么舍得买烧鸡:“大嫂,今个医生咋说的。”
“医生开了药,说半个月排除体内淤堵的毒素就好了。”孙燕激动道,心里全是期待。
沈玉娇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那我希望大嫂赶紧好,给大丫二丫生下个弟弟。”
孙燕嘴巴的笑容越发扩大了:“希望借三弟妹吉言。”
“肯定能行。”沈玉娇说完肚子传来咕咕叫声,她脸庞瞬间发红。
“赶紧吃点东西垫吧垫吧,晚上想吃啥我去做饭。”孙燕道。
“番茄炒鸡蛋吧。”沈玉娇最近喜欢吃酸的。
傅母非说酸儿辣女,她这是要生男娃子了。
但沈玉娇心里知道这胎是个女娃娃。
“行,再煮点稀饭,煎些油饼。”
“好。”沈玉娇出了屋子看着桌子上的烧鸡就食欲大开,她直接掰下一块鸡腿,啃的香喷喷的。
傅母看她吃的多心里也高兴,一天一顿饭可不行,孩子跟着也饿肚子。
孙燕在这又呆了两三天,这才准备离开。
原本是打算让傅母跟着孙燕一起离开的。
可沈玉娇肚子越来越大,早上起床大着肚子都不好起身,更别说弯腰做饭捡东西,压根完不成。
傅辰不可能一直在家歇着,傅母不放心沈玉娇自己在这,左右不过两个月孩子就要生了。
她就打算留在这等沈玉娇生产完在离开。
孙燕上了火车有些不舍得离开了。
傅母是个闲不住的人,在部队没有地里的活干,她在院子待了两三天就待不住了。
恰好一场大雨刚走,刘春芬拍响了傅家大门:“婶子,去山上挖蘑菇不?”
一般山上下过雨之后都会长出一些蘑菇和一些稀有的野菜。
比如地皮菜,就是雨后的专属菜,几乎是一年四季都有,但它的生长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在雷雨天后才会出现,故而民间也将其称作“雷公屎”、“雷公菌”、“雷公菜”……
地皮菜分布广乏,生长区域也多,几乎全国各地都有,多生长于草地、田边及近水的地方。
它的外形和木耳有些像(有些地区也叫它地木耳),不过相比于木耳,它还是略显丑一些。
地皮菜最为出名的特点是太难清洗,若是没有洗干净的话,很容易吃到泥沙,所以想要吃到美味的地皮菜,得反复清洗才可以。
当然了,地皮菜虽然难洗,但在依然受到很多人的喜爱,因为它不仅美味,营养价值还极高,是种不得多的地美味野菜。
如今有些吃不饱肚子的人家土都愿意吃,更别说有营养价值的野菜了。
每次一下雨部队的军嫂们都会朝着后山去。
刘春芬背着背篓,傅母一听去山上挖野菜,那是一个高兴的答应了。
俩人去的时候,后山已经不少人了。
团长媳妇没事带着自家侄女也来了山上。
王丹看到傅母眸子微闪,笑着看向她:“婶子,你没回去啊,我听说你们坐火车回去了呢!”
傅母对王丹不咋喜欢,那天之后刘团长找了吴国军谈话,政委媳妇找了田大花谈话。
最后俩人离婚了,吴国军也给了田大花五百块钱赔偿,可这小姑娘拆散人家夫妻这可是事实。
傅母讨厌第三者,看着王丹态度疏远很多:“没有,我家老大媳妇回去了。
我在这照顾我家老三媳妇,等她生了我在回去!”
“哎,真让人羡慕,傅营长是个疼媳妇的,沈玉娇也不用上班,天天在家歇着,怀孕还有婆婆照顾可真好。”王丹一脸羡慕。
傅母却觉得这姑娘说话怪怪的:“你以后怀孕了也让你婆婆照顾呗!”
王丹眼睛红了几分:“我对象母亲没了,不过我能吃苦,我就算怀孕了也能上班干活。
咱们乡下人哪个不是快要生产了还在地里干活的。”
这话傅母赞成,乡下确实不少妇人怀孕也干活,有的甚至生在了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