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真多,我只是想让她知道,我身材比她好,男人可不喜欢飞机场!”林绘锦倒是毫不在乎的说。
“你们女人这些心思啊……”云辞真是被林绘锦这小心思给气笑了:“飞机场是什么意思?”
“就是胸太平的意思!”林绘锦对着铜镜挺了挺胸:“我们女人在一起就是偷偷的比身材嘛,你们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不会偷偷的比……那个吗?”
“比什么?”云辞盯着林绘锦的波 涛 汹 涌看,觉得这样看,真的是又软,又诱人的,很想将脑袋埋进去。
“就是上茅房的时候……”林绘锦坏坏的说着。
云辞也跟着笑了笑:“那你让我怎么回答你?”
“我知道就行了,不用回答!”林绘锦转过了身,就将脑袋埋在了云辞的怀中。
“而且我也是觉得她在宫里面呆着的挺无聊的,每日除了来我这里请安,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
“我做什么新奇玩意总会被她看见的,若是看见了,再问我要,我给了她,心中是有些不痛快的,可我不给,相信明日后宫就会传遍皇后娘娘心胸狭窄,容不下如贵妃之类的话了。”林绘锦勾唇,薄薄的唇角扬起微微的弧度,丰满红润,好似红透了的樱桃一般等待人采撷。
云辞不自觉的喉结滚动。
“我只是不想听到而已,好歹我们是情敌啊。”
林绘锦却没注意到云辞的变化,只想着她说的是心里话,她们可不就是情敌吗!
既然选择了要好好的和云辞在一起,那南音的存在势必是两人之间的隔阂,从前林绘锦不在乎,但不代表现在的她不在乎,她相信云辞,但也是绝对不会给任何南音插足的机会,这是作为一个正室必须有的态度。
对于执拗的南音,林绘锦也不急,她会一点点的击败她心中的坚持,等待着她自己受不了爆发知难而退的那一天。
反正自己的心里可是有无数个新奇的点子,不怕耗下去。
林绘锦想的认真,可云辞的一双大手却已经拦腰抱在了她那柔若无骨的细腰间:“绘锦,你能这么在乎我,我很高兴……”
“真的很高兴。”
云辞的下巴靠在林绘锦的勃颈处,低沉中夹在着几分沙哑,说话间的呼吸打在林绘锦的耳垂边,吹动着鬓角秀发拂动,痒痒的,再加上那他双温柔的似乎快要滴出来的眼神,林绘锦看了之后当即明白了云辞的情浴。
他的身上毒还未尽消,在面对林绘锦的时候,也是努力的在克制,可是林绘锦是那样美味,吃过了之后便如同罂粟一般,再也让他忘不了她的味道。
尤其是,这样的尤物,此刻正……如此一番别有风情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云辞……”
“别动,就让我这么抱着一会。”
云辞深深的吸了口气,才将自己的心思压了下去,更是说的真心,林绘锦现在不动,在他的怀中依旧能感受到她的曲线和柔软,若再动下去,真不知后果是什么。
他现在的身体一直都在用药压制体内的毒素,哪怕是再喜欢,为了林绘锦的身体着想,也要克制自己不和她同房。
寝殿之内出奇的安静。
林绘锦欲推开云辞的手也这样无声的变为了缠绕在他的腰间,清楚可闻的两人呼吸的声音。岁月静好,两心相悦,大抵说的就是他们现在的场景了。
――
转眼已至除夕。
林绘锦歪着头,透过镂空雕花窗桕能清楚的瞧见,寒夜的天幕陡然升起簇簇绽放着的烟花,花瓣如雨,纷纷坠落,仿佛似流星一般划过天际,将大雪笼罩的皇宫照亮,平添了几分暖意。
白雪皑皑,银装素裹。
已有不少宫人欢喜的站在廊下,三两成聚仰望观赏着那夜幕升起的形态各异,色彩缤纷的烟花。
“好美啊。”
林绘锦不由得脱口而出,不同于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曾经看过烟花满天,只不过那时她尚且茫然,并且心性未定,看着什么都觉得好像和自己无关,人世间的喜怒哀乐也和她不着关系,可是这次,却不一样。
她和云辞在一起,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心中便如同含了快糖一般,从心甜到了嘴,云辞还在上书房同大臣们谈论国事。
林绘锦想着时间尚且还有一些富余,便开始打扮了自己。
从红漆木立柜中挑了一条藕粉色绣菱花的长裙穿在身上,三千青丝挽起,斜插着镶着碎宝石的朱钗固定,菱花铜镜中的女子长着一双清亮含情的凌波目,肤若凝脂,眉似墨描,宛若一幅精心雕做的画作一般,林绘锦这才披上了狐皮大氅,满意的出了门,一路到了书房外。
早些天这雪便连绵的下了起来,一直未停歇,纷纷扬扬的雪花簌簌的落着,林绘锦站在长廊上目光望向思念的地方。
见那抹牵挂着的身影缓缓出现在视线之内,林绘锦淡然一笑,漆黑的双眸突然亮了起来。
这一笑,沉鱼落雁。
不远处的云辞神情恍惚,随后快步走到了林绘锦的面前,同她十指相扣。
“风雪这样大,怎么出来了?”
“等了多久?可有觉得冷?”
云辞的手很大,又因为常年习武的原因,掌心和指腹磨出了些茧子,有些粗糙,却格外温暖的将林绘锦的纤纤玉手包裹在其中,更轻轻的替林绘锦拂着她肩上的碎雪。
林绘锦莞尔:“没有等多久,时间正好。”
“今夜是除夕,便想等着你一起。”
云辞心里仿佛抹了蜜一般,看着林绘锦的眼神柔的似水,扣着她是十指也不由得紧握:“好。”
朝中政务繁多,身为帝王,不光是有着荣耀和风光,肩上更有着不可避免的责任,哪怕是除夕这种阖家团圆的日子,他也要同大臣们讨论完国事才会有休息的时间,可当他从上书房出来的那一刻,见到了心尖儿上的那个人,正站在风雪中等着自己的那一瞬间,所有的苦和累便全都消了。
这种感觉,便如同早出晚归的丈夫见到等待自己回来的妻子一般,有的只有温暖和感动。
“咱们一起去。”云辞紧紧的拉着林绘锦的手,更不着痕迹的将寒风和风雪挡在了她的身后。
不言和景瑜,容枫老早便准备好了除夕守岁的年货,一应皆是按照林绘锦的要求来办,就连包好的饺子中,也分别塞了红枣,桂花,铜钱等等。
听林绘锦说,若是谁能在守岁的晚上吃到那些塞了别的东西的饺子,便会幸运一整年。
几人只觉得新奇,更跃跃一试,哪怕真假抛开,这份开心和快乐也是足够了,欢声笑语不时的从殿内传来,气的外面站着的南音袖中的双手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