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不干了,瓦都怎么办?
行吧,反正都要去市里见温倩,两趟事并一趟吧!
他才不会觉得自己干不了这事,赌嘛,估计这世上不会有人比自己更厉害的了,吊坠那就是大神器,再加上现在增强的神识,几米内,底裤有没破个洞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你啥牌还不知道?
至于能不能端了这赌窝,那就看一步走一步了。
王强留下到市里联系方式,张然开上车,很快就到了市里,看时间倒是吃饭时间,还是想着先去报到,把正事安排好了再说其他的。
联系过去,却是陈自立的秘书接的,听到他叫张然,哦了声说:“您稍等,我问问陈局。”
电话也没挂,一会秘书说道:“你十五分钟后到市局,陈局有半小时给你。”
张然自是明白像陈自立这样的领导,时间规划很紧密,说给半小时,估计就真的只有半小时,虽然是陈自立叫你去的,你也只能是伏低身子去等着。
谁让人家是大领导呢。
堪堪地在十五分钟刚到的时候,到了陈自立的办公室。
这是他头一次来到新南市市局,像公安局这样的大局,一般办公楼都比较大,市局自也是这样,对比起来,七河乡政府大楼大处跟市局差不多,豪华程度却是差些。
不过这也能看出七河乡政府的大了。
很是准时,差不多张然刚到,秘书就叫了他进去。
张然见过陈自立一次,就那次在抓捕通缉犯的指挥部时,不过却没说过话。
陈自立应该五十不到的年纪,穿着制服坐于办公桌后,望着很是威严,按人民群众的话来说,就是天生要做这行的人,也可能是居位移气了,做了这个位子时间长,自是就有这股子气。
陈自立也在打量着张然,二十三四岁的样,高大,却不觉得威猛,像个大学生更多过像个警()察,但他却是了解过,都说他能打,而且现在面对自己这样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神情淡然平静,没一点紧张。
他一时也没说话,就想着看看这张然是不是能沉住气的人。
于是他示意了张然坐下后,自己拿着一份文件看着,像是突然间就忽视了张然的存在。
张然自是不明白,这是领导有名的学习时间,并不是陈自立要给他难堪,而是考验考验他,他不明白却也不在意,就是坐在椅上,身体挺直,目不斜视,其实是看陈自立忙着,那不如自己就抓时间练上一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差不多十五分钟,陈自立抬起头来,看张然连姿势都没变一下,他不由大奇,这是个什么样的年轻人啊,居然能如此沉静。
人说每逢大事有静气,这小年轻没什么事,居然也能如此耐得住性子,那真是太难得了。
怪不得一看自己要让张然来办案,赵博毅脸色就那么难看,想来是十分担心自己把人弄到市里。
他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放下,这才说道:“具体怎么做的,区局里应该都跟你说过了吧?”
张然点点头:“说了。”就没再多话。
陈自立又说道:“这事情,说危险有危险,说没有危险也没,嗯,我的要求是查到线索,能端了最好,端不了,你保护好自己不要出事,这是我给之前去的所有同志的要求,也是希望你这样。”
张然嗯了声:“明白。”
陈自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样啥也不说的下属,你说再多,他会有自己的想法,也不会说就全按你说的去做。
他想了想又说道:“对于去完成这任务,你有没什么要求?”
张然想了下说道:“我的要求我跟赵局他们说过了。”
陈自立笑了,手指交叉合在胸前望着他:“这个要求我没法答应你,你去跟赵博毅商量就是,我是问你对于任务的要求。”
张然沉默了,心里哀叹,却只能在嘴里道:“那没有。”
陈自立一时有种自己被忽视的感觉,这很别扭,他只有在面对省级领导那层面的时候,才会有这感觉。
他靠在椅背上看着张然,张然目不斜视,就看着他肩章的位置,在陈自立的注视下没啥表情。
差不多就这样看了张然一分钟,陈自立自己先败下阵来,他拿过便笺,在上面写下一个电话号码,伸手递给张然:“你联系他,让他配合你。”
张然站起来接过,再望着陈自立:“您还有什么指示?”
陈自立摇摇头:“没了,你去吧。”
张然敬了个礼,轻轻拉开椅子出去了。
陈自立嘴角抽了几抽,等张然完全离开后,他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居然张然会给他压力感。
他有些莫明其妙。
出了办公室,找个安静地,张然打了电话过去,对方一听他报了名,说道:“你在市局是吧?到八楼刑警三队来。”
张然到了八楼,找了一下,轻轻敲了下门。
里面一声进来,张然进去看了下。
这个房间似乎比陈自立那儿还大,应该是两三间打通了的,进去就是不少办公桌,不过现在也就小猫两三只在里面办公。
抬眼四处看了下,就见一间玻璃隔出来的办公室里一个人站起来向他招手。
他走过去,那人打开门来把他让了进去,顺手倒了杯茶给他。
张然接过,喝了一口后说明来意。
那人皱了下眉,望着张然,吧叽了下嘴说道:“我知道陈局是想找个生脸去,但你这也太生了吧?”
张然笑了笑:“我也觉得。”
语气间听着还有点怨气,那人是听得出来的。
那人看张然进来也没问他的身份,也就主动说到:“我是三队的队长顾阳,这事陈局扔给我们队负责,却又要求我们要配合你,这我有些不明白。但这是局长要求的,那我就只能服从。”
张然嗯了声,没说话。
他也没法说,这一听,顾阳也有怨气,只是被压着而已。
顾阳看他像是要死不活,或者说是无所谓的样,更是觉得有气在心里,他牙关咬了咬道:“你需要什么?”
张然刚想说我什么也不要,转念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