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学文望着他,伸手在他头上打了下:“周老三,你小子是精()虫上脑了吧?想上那女人,还非要找那么多借口。”
周老三嘿嘿一笑:“文哥,咱可不能放她,谁知道她有没听出是您,我们把这小子一弄,却让她报了警,那还真一起玩完。”
大胡子也笑了起来:“就是,文哥,这女人也不能放过。”
郑学文脸板着,牙齿不住地磨着牙床,好一会,他才恨声道:“不管了,应该没人看到我们弄了这女人来,一会大家先拿她嗨皮,然后再跟这小子一起弄成饲料!”
大胡子和周老三脸上都笑出了花,对着郑学文笑道:“那一会文哥你吃头汤!哈哈,这么漂亮的女人,老子还没玩过呢!”
另外那两个拿钢管的也嘿嘿笑了起来,那女人是少有的人间绝色,哪怕只是吃口剩汤,那也值得了,可惜,只能玩一次就要弄死,想着未免有些可惜。
大胡子和周老三对视了一眼,眉眼都挑了挑,两人臭味相投多年,这一眼就明白,他们是想这女人一时不弄死,先关着,都玩腻了再做成饲料,以前就有女人被这样,他们这也才学会了把人打成饲料。
这女人太过漂亮,不介意让她多活几天,当然,这事不能让郑学文知道。
另外那两人听到已这么谈妥,嘻哈笑着,没等郑学文说什么,就去把那女人拉了过来。
张然冷冷地听着几人当着自己的面商量,如何把自己弄死,他一声也不吭,让几人看着,以为是吓得完全没有反应了。
只一会那女人就被拉了过来,望到郑学文,先是一愣,再看到取了头套,脸上露出吓死人笑容的几人,脑里只觉得一片空白,马上就想到了最可怕的事,脚一软,再站不住,人就坐在了地上。
郑学文看到女人漂亮的脸蛋和娇好的身材,色心不由大盛,心里再无犹豫,走过来在女人边上蹲下身,脸上嘿嘿笑道:
“媛姐,小弟仰慕媛姐多年,以前只有远观的份,没想到今日还有得亲方泽的机会!哈哈哈!”
望着女人漂亮的脸蛋,一时再忍不住,伸出手在媛姐脸上摸了一把,只觉得滑腻温软异常,心里那点火更是燃烧得更是厉害,站起身来,看了下周边,皱眉道:
“这地方也太脏了,有没干净些的地方,咱哥几个要爽,也不能就在这地方将就啊。”
大胡子笑了:“边上有我哥几个的卧室,周老三的房间最干净,一会就去他那儿,保证床够大,再怎么折腾也没事。”
郑学文也笑了起来:“那行,趁着天色还早,咱还能多玩几次。”
那叫媛姐的女人听着郑学文的话,哪还不明白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遭遇,一时脸色变得煞白,再没一丝血色,人更是没一点力气,瘫在地上,只是用哀求的眼神望着郑学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郑学文看到这眼神,小腹之火却更是烧到了天灵,再忍不住,对着周老三和大胡子一使眼色,两人上来就想架着女人出去。
张然看到那女人被架过来时,又是一阵头痛,当他听到郑学文决定要把他做成鱼饲料时,已动了杀心,所以还再问了一次郑学文确认他是不是真要杀自己,得到确认信息后,他已准备动手。
却不想,色心大起的郑学文,却连那被殃及的女人也要一并杀了,这让张然有些头痛,这女人本来就是被自己连累的,不可能一会把郑学文他们杀了后,再把这女人也杀了。
这样的事他还做不出来。
但杀了郑学文他们后,这女人该如何处置?
再看到郑学文已打算把女人架走去嗨皮,张然心里叹口气,罢了,过后再想如何处理这女人,在自己面前,怎么也不可能让郑学文他们嗨皮了再杀,不然只要一想到这女人,自己以后难说会有心魔,想修成金仙再无可能。
他嘿嘿一笑,对着几人说道:“哥几个稍等片刻。”
郑学文几人本已打算架着媛姐走的,听到他这话,有些莫明其妙地停下望着他。
张然笑道:“我想问的是,你们把我尸体扔到这饲料机里,那血淋淋的不会溅得到处是啊?”
郑学文几人眼睛都突出来了,有些不明白,这人是不是吓傻了,居然问这样的问题。
大胡子哈哈一笑,手大拇指向后一指道:
“这太简单了,后面有强风冷库,把你杀了扔进去一冻,两小时就成冻干了,再拿来和这些乱七八糟的粮食混一起打了,保证一点血都不见,我这几百亩的水塘,你们俩这两百多斤,还不够吃几口的。”
张然点点头笑道:“这我就明白了,我就是担心血太多了没法处理。”
大胡子望着郑学文,挠了挠下巴奇道:“这小子不是傻子吧?”
张然微一笑:“我傻不傻,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又对着郑学文笑道:“对了,郑学文,温姐让我跟你说,你这样的色胚,她看见就反胃恶心,幸好我报警把你抓了,能让她少见你一段时间。”
郑学文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转过身来,顺手从边上人手里拎过一根钢管来,走到张然身边,手上的钢管猛地向他头上砸去,嘴上骂道:“麻的,死到临头还这么臭嘴!”
钢管砸到张然头上,只听扑地一声,张然动也不动一下,却是对着他裂嘴一笑。
郑学文哪料得到会是这样,那钢管是直径32的熟铁水管,这样一砸,木头都可能砸断,却不想砸张然头上,张然不仅没叫一声痛,还对着他笑了出来。
张然又嘿地一笑,脚上一脚飞起,重重地就蹬在愣在面前的郑学文的小腹下。
只是一脚,郑学文就被蹬得飞出去五六米远,大胡子们似乎听到了蛋碎的声音,然后看着郑学文撞在堆着的饲料堆上再落地上,一时就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张然双手一崩,捆着的电缆就被他崩断,再一个跨步上去,手闪电伸出,把呆立在一边的一人钢管拉住,再飞起一脚,把站边上的周老三又是蹬飞到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