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长老,立于主峰中央的广场,面容慈祥而庄严,目光如炬,扫视着场下众弟子。他缓缓地开口,声音洪亮而富有穿透力:
“众弟子,今日乃我玄阵宗入门试炼之日。试炼,既是检验你们修为与潜力的关键时刻,也是磨练心性、锻造意志的重要历程。你们需知,修行之路,非一日之功,更非坦途可走。唯有历经磨难,方能窥见大道之真谛。”
他顿了一顿,继续道:“试炼之中,或有艰难困苦,或有生死考验,但这些都是你们成长的必经之路。望你们能以坚定的信念、无畏的勇气,迎接每一次挑战,超越自我,成就非凡。”
于长老的声音渐渐高昂,充满了激励与期待:“今日试炼,不仅是对你们实力的检验,更是对你们品性的考验。希望你们能秉持正道,坚守本心,不为外物所动,不为诱惑所迷。只有如此,方能真正踏入修行之门,踏上寻求大道的征途。”
“今年试炼的场地位于玄天塔第三层,里面是一处独立的秘境,秘境中有一种神奇的物品,叫补天石,乃是一种极品阵法材料,同时也是玄阵宗独有的特产。”
“这次比试谁以获得的补天石数量为考验,谁获得的补天石数量越多,谁就能够获胜。”
“同时,玄天塔第三层里面有很多妖兽,实力甚至有元婴期的大妖,你们可要小心,不要过于深入,一切以自己的实力来衡量,不要鲁莽行事。”
最后,他双手合十,微微颔首,以示祝福:“愿诸位弟子,在试炼中展现出自己的风采与实力,为门派争光,为自己添彩。现在,入门试炼正式开始!”
随着于长老的话音落下,试炼场上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众弟子们个个摩拳擦掌,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嗡~~~~”天上降下很多白色的光柱,落在在场参加试炼的人身上,白光一闪,消失不见。
玄天塔第三层内
“咻~~”刚刚还在主峰的中央广场,转眼间就来到了玄天塔第三层呢,也就是入门试炼的地方,叶凡朝着四周感应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宗门的人。
“这就是玄天塔第三层吗,感觉跟外面差不多。”要不是自己参加入门试炼,他还以为还在外面呢。
“吼~~~~轰隆隆隆~~”
“啊~~~”
远处一声愤怒的兽吼声传来,同时夹杂着一个男子凄惨的叫声,没一会儿声音戛然而止,很明显,对方领盒饭去了。
“金丹初期妖兽!”叶凡脸色凝重,看来这次试炼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知道诗琪在哪里了,刚刚他试了一下,竟然发现飞鸽传书失败,无法传递消息。
他只好往男子惨叫声相反的方向离开,实力强大的妖兽都是有领地的,没事一般不会离开自己的领地,所以他不认为自己现在过去,那只金丹初期的妖兽已经离开了。
“补天石是长得什么样的,于长老又不说清楚,难道是不同的石头吗。”叶凡找了一天没找到,此次试炼的时间是一个月,就这样白白浪费了一天,其中遇到过好几头筑基期的妖兽,他都躲开来了,这里情况不清楚,他怕打斗呼吸引其他更强大的妖兽。
“咦?这是什么!”第二天,叶凡在路上终于看到一些宗门的人活动的痕迹,不过留下来的是一滩血迹,和破碎不堪的衣服,很明显,对方已经进入了妖兽的肚子了。
不过他的储物袋竟然完好无损留了下来,叶凡也不客气,捡了起来,里面除了几块灵石和一些生活用品,啥都没有
“不会吧,修仙的人都这么穷吗。”他看了看自己系统空间中成堆的灵石,不得感叹。
“咦!难道这就是补天石。”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一颗菱形的黑色石头,吸引了他的注意。
石头发着微微的紫光,散发一种奇怪的能量,叶凡测试了一下,竟然是雷电之力,上面还有不少妖兽的未干的血迹。
“难道!补天石在妖兽身上。”看着上面的血迹,他陷入了沉思,正当他思考的时候,一只筑基初期的绿毛猴子悄悄来到他的背后,血红色的利爪冒着寒光,锋利无比。
看到叶凡并没注意到它,竟然人性化的露出得意的表情,利爪想着他的脖子抓去,在空中留下一连串黑影。
“咻~~~”一把飞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绿毛猴子的背后,在绿毛猴子偷袭叶凡的时候,飞剑直接偷袭毫无准备的猴子,一个绿色的脑袋飞起,一脸迷茫,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傻帽,看到这傻货毛都不剩,真以为我不知道周边躲着妖兽么。”他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神识在猴子身上扫描,很快在它肚子里面发现了一颗菱形的石头,跟刚刚储物袋的一模一样。
“果然如此,我竟然错过了几块石头!”想到昨天竟然放生了几头筑基期的妖兽,真想骂自己是傻帽。
一个火球术把绿毛猴子烧掉,他开始物色下一个妖兽。
七天后
“砰~~~咻~~”
“哈哈,又一颗,32块了,应该不算多吧。”这期间,他竟然神奇的一个宗门的人都看不到,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都错地方了。
根据这几天的摸索,他大概分清了内外,在这里周围似乎有一种奇怪的能量,如果感应到能量越强,证明靠近中心的位置,相反则越远。
因此他现在也只是在外围溜达,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里的妖兽似乎不多了。
“咦!这些痕迹像是一大队人马活动留下的痕迹”,该不该,他们一开始就组团,就自己单打独斗吧。”
“嘶~~嘶~~”
“谁!”一阵奇怪的声音在后面传来,叶凡毛骨悚然的来了个驴打滚。
“滋啦啦啦~~”回头一看看,原本的所在地面已经被一团毒液融化了一个深坑,而一水桶粗的黑蛇,吐着舌头冰冷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