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吗?
已经是第三年了,她太清楚这个结婚纪念日的流程是什么了。
徐景好快步上楼,应激反应似的,情绪有些急躁。
她快速钻进衣帽间换了一条裙子,后背拉链拉到一半不太丝滑,徐景好急躁的撕扯开,急促又用力,竟将后背拉链位置给撕裂了。
她失去了全部的耐心,又急匆匆将裙子脱下来,随手拿了一条可以直接套上身的黑色丝绒吊带。
黑色和丝绒的质感,衬托的她更加的白皙娇嫩,只可惜,她甚至没抬头看一眼镜子里面的自己。
自然不知道,那条裙子剪裁合身,包裹出完美曲线,裙摆微微晃动,下摆开叉处若隐若现的白皙大腿摇曳生姿。
徐景好顺手拿了一只平时用的包包,下楼的时候随便拎出了一双有着ysl字样的高跟鞋往脚上一穿,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她都不要活了,谁还陪傅砚池那个疯子过什么结婚纪念日?
如今她整个状态就是:去t的爱谁谁,她都要死了,死之前,她要做回她自己。
而吴嫂眼看她上楼换了衣服就往外跑,急匆匆的跟了上来。
“太太,这么晚了你还要出门吗?来不及了,还是赶紧准备结婚纪念日的东西吧,一会儿先生回来……”
徐景好已经走到自己的车子旁边,她一边拉开车门把自己的包丢进副驾位置,一边转回身对吴嫂说:“告诉他,恕不奉陪。”
说完钻进车里,发动车子就往外面开。
半个车身刚开出门傅家别墅的大门,徐景好的车就被堵在了大门口。
对面一辆黑色迈巴赫,堵住了徐景好的去路。
是傅砚池回来了。
就真的不巧!
徐景好管不了那么多,她只知道自己停下来,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她不想!
她没有后退的意思,打喇叭,闪灯,甚至还踩了一脚油门。
迈巴赫在第一时间倒车后退。
路灯下,徐景好隔着两车的挡风玻璃,看到后排座上的傅砚池坐直了身体。
他手里摇晃着一杯酒,她简直不敢想象,这个时候他已经喝了酒,到底会怎么折磨她。
徐景好寸步不让,迈巴赫中,傅砚池眼眸危险地眯了眯,一手轻晃酒杯,一手轻搭在中央扶手上。
可能是刚从公司出来,他还穿着一身西装,只不过摘了领带,西服里的衬衫扣子多解开了两颗。
向后推成大背头的头发,也掉了两丝在额前,刚好触碰着金丝边眼镜。
那只晃动酒杯的手慵懒的抬起,抓握着酒杯的手,只伸出修长食指往前面指了指,就对前面的司机下令:“撞过去。”
随后徐景好就感觉到了并不是很严重的撞击感,两辆车离得太近,速度也并不快,撞上来的时候,她只是稍微惯性的前倾了身体,并没有太大影响。
傅砚池坐在车内,他也透过前挡风玻璃,目光向下看着徐景好。
她开的这辆小跑车,此刻正被迈巴赫狠狠的压制着,尽管她油门踩到底,车身还是被迈巴赫撞着硬推回了傅家别墅。
等迈巴赫的车身都全进入大门后,车后的门就被关上了。
彻底关上了徐景好今天出去的大门,让她松了油门和方向盘,熄火,等待着即将降临的‘结婚纪念日的纪念’。
一瞬间,心如死灰,死在三个月后、或者死在结婚纪念日,好像,都行!
对面迈巴赫中,傅砚池喝了一口酒,微微上挑了眉眼,他放下酒杯,推开车门。
西裤包裹着的长腿迈下,那双凿子头的黑色牛津皮鞋踩在地上,就大步流星的朝着徐景好的小跑车走了过来。
她连锁车门的动作都懒得做了,多余!
任由车门被拉开,任那身高腿长站在她车旁对她居高临下的男人压着低醇性感的嗓音,似命令又似温柔诱惑的说:“下来。”
她清楚他骨子里封印着什么样的疯狂,可表面上却斯文儒雅,一派风度翩翩。他原本就有着极致完美的五官,这样的面庞又极具欺骗性。
他一声‘下来’,带着几分温柔蛊惑,徐景好却无动于衷。
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十多岁护在她身边,柔声贴耳喊着她小好的那个少年了。
七年失踪,三年婚姻,他像是变了一个人。
封存在记忆中的阳光少年和眼前看似斯文儒雅的人夫,始终撕扯着徐景好的心。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却再也回不去从前那份温暖。
傅砚池弯腰,他抓住徐景好的胳膊,将她拉出驾驶位,随后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没责怪她在结婚纪念日的逃跑,反而看似温柔的将她抱上了楼。
主卧室。
傅砚池后脚踢上门,温柔的把徐景好放在了床上,随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傅砚池,我身体不舒服。”
她脚跟蹬着床,手肘支撑着身体,慢慢的往后退着。
她肚子里还有宝宝呢,傅砚池这个疯子。
然而,下一刻,傅砚池就倾覆下身体,一手摁住她的腿,一手撩开了裙子。
带着微微薄茧的手,隔着底裤摩挲着她的致命敏感。
“你知道我今天会要的,为什么跑?你不想要?”
她挣扎着要合上双腿,却在第一时间被他洞悉,他用膝盖将她双腿分得更开,大手也更加肆无忌惮。
“还记得那年,我也是这么让你第一次感受到长大的滋味吗?”
徐景好闭着眼睛,那年吗?
那年,他坐在沙发上,她分开两腿骑坐在他身上和他激情拥吻。他大胆到将手伸进裙子里,大掌摩挲到她身体战栗,最后还笑话她打湿了他的衣袖。
她红着脸躲开身,却被他拥入怀中,再次激吻……
思绪猝不及防间,她感受到一股滚烫直逼深处,她清醒的睁开眼,摇着头拒绝:“傅砚池,不要,至少现在不要,求求你,我身体真的不舒服。”
傅砚池肆无忌惮的驰骋,附耳轻哄:“小好,乖一点,今天可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不会想要违逆我的,因为你知道后果,对不对?”
徐景好不争气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放弃这副身子任由他折腾,只在偏头抹去一把眼泪时,不带一分感情的问:“是不是我死,就能抵消你心中的怨了?如果是,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