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丢出了大门外,这家伙也依旧没有消停,站在大门外指着店里的罗豪破口大骂。
似乎他的到来就是为了恶心罗豪的,让罗豪的生意开不下去。
然而这对罗豪来说只能算是小麻烦。
很快,京兆府的捕快就来了,在了解事情经过后,那原本还在叫嚣的男子就被捕快给带走了。
罗豪的地契房契都有,自然证明了罗豪就是这祥云酒楼的老板,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那叫嚣之人就是来找麻烦的,关个几天是绝对没问题的。
而在罗豪的一番钞能力的使用后,这家伙不关个几个月是走不出大牢的,甚至罗豪想让他在监牢内过的惨些也只是多花些钱罢了。
在胡老的一番找寻下,终于将之前那些罗豪买的奴仆给找了回来。
就算是被之前的恶心之人给赶走,他们也不允许去做其他事的,没有良民证,要是敢违背自已主子在外干私活,就算是被打死也是白死的。
当看到罗豪回来,这些奴仆都是喜极而泣。
罗豪对他们根本就不像是其他人一般,拿奴仆不当人看,而是给他们尊重,甚至还给他们月俸。
每月足足有一两银子,这绝对是一笔巨款了,在其他地方,怎会给他们那么多,能有个一钱银子就已经是顶天了。
很多连一分钱都不给,还吃着最差的食物,干着最累的活。
没办法,谁叫他们都是牙行卖出的奴隶呢,奴隶是没有人权的,如同牲口一般。
而当阿虎也被找回来后,直接就跪拜在罗豪的面前伤心的大哭。
结果被罗豪一脚踹了出去,指着阿虎坡口大骂道:“哭?你还有脸在劳资面前哭?”
“劳资将祥云酒楼交给你,你就这样帮我守着的?”
“主子,我夫人亲自来,革除了我掌柜之职,而那时候您出事的消息也传了出来,我就算想守着,也无能为力啊!”阿虎哭丧着脸道。
“你无能为力?你看不出那是秦显那小人所设计的圈套?”
“你跟着我那么长时间,都学到了什么?你要是再这样,就离开吧,我的身边需要这种蠢笨如猪的人!”罗豪训斥道。
这话让阿虎脸色大变,这是不想要他的节奏啊,此刻的阿虎终于意识到自已的错误了,忙冲着罗豪跪拜磕头保证道:“主子,您千万别阿虎走啊,阿虎以后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哼!这次希望你能吸取教训,夫人的话要听,但不能什么话都听,明知这是个圈套,你还落入其中,我要你又有何用?”
“主子息怒,此事阿虎错了,若是再犯,不用主子赶阿虎走,阿虎自已离开!”阿虎咬牙启齿道,眼神中也有了些狠辣之意。
之前的阿虎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自卑,可经此一事,阿虎也算是成长了不少,罗豪之所以训斥阿虎,就是让阿虎长点记性,吃点教训。
当然,他的话也不是开玩笑的,阿虎若依旧还是这样,那就可以放弃了,罗豪可不想培养一个这样的手下,没有脑子的人不值得同情。
“行了,祥云酒楼被弄成这样,赶紧恢复营业!”罗豪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他是老板,自然不可能事实亲力亲为,解决掉最大的麻烦就行,若是什么事都要他来做,他宁愿将祥云酒楼给卖掉。
身为纨绔,实际上他对做生意真的没太多的兴趣,这只是顺势而为罢了,谁知道会那么火爆。
离开祥云酒楼,罗豪坐着马车,向着城外而去,被关了那么多天,自已的封地也不知什么样了。
幸好之前都交给胡老去管着。
相对于阿虎,胡老可是老江湖,办事自然稳妥的多,自已封地那边倒是没出什么问题。
等罗豪坐着马车离开城池向着封地而去的时候,皇宫内,高阳脸色十分难看。
就在刚刚她从父皇那里得到消息,她与房遗爱的婚事继续进行。
也就是说,她将成为大唐第一个守活寡的公主。
虽说她可以养面首,可名义上就是守活寡。
现如今,长安城谁都知道房遗爱遇刺伤了根,而高阳嫁给他不就是守活寡嘛!
“父皇为何如此狠心,难道我的婚事只能是他拉拢他人的筹码?”高阳眼泪一滴滴的落下。
坐在其身边的长乐公主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还好,父皇给她许下的婚事是自已的表哥长孙冲。
相对于房遗爱那个暴力分子,鲁莽的性格,长孙冲无疑是他们这些公主的良配了。
不管是出身,还是性格,才华等,都是一等一的,不过她并不是尚公主,而是嫁入长孙府。
这其中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尚公主,就等于是招了个驸马,而嫁入长孙府,那就等于是长孙家的媳妇,至于公主的身份也不会成为她的依仗。
“这或许就是我们的命吧!”长乐拍了拍高阳的手背,劝慰道。
的确,身在皇家有些事是身不由已的,在享受了皇家这个身份的同时,也要承担相应的义务。
父皇其实已经很好了,并没有将他们远嫁,而是找寻了朝中的大臣联姻,若真嫁给那匈奴,那吐蕃等地,那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对于长乐的劝慰,高阳的心情也没有多好,这样的事摊在谁身上又岂能短时间恢复心绪!
也不知为何,高阳的脑海里在这时居然蹦出了罗豪的身影。
相对于房遗爱,罗豪无异于比房遗爱强的多,但
她与罗豪根本是不可能的,若是罗豪还未娶亲,或许还有机会,但罗豪已经娶亲,就算她愿意,父皇也不会同意此事。
再说,嫁给房遗爱的意义根本就不是结婚那么简单,她要是敢悔婚,不答应,父皇就算再喜欢她,也会将她给打入深渊的。
秦府,此刻的气氛很是压抑,在一间厢房之中,三名长安城最好的大夫正在给秦显诊治。
秦显可是秦家的独苗,若是秦显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秦家可就绝后了,这是秦莲绝不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