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铭得到了雷道禁果,境界大提升,武道,体道,神道的修为都在飞速提升,来到了玄境无暇的层次,直接追上了内门弟子,而且综合修为甚至可以比肩沈霞,徐雪松这些最为顶尖的人杰。
毫不客气的说,如今的宋天铭,步履飞快,用极短的时间追上了穹北域最为顶尖的人杰。
登天云梯之下,一众登天宗的修士都惊骇万分。
区区一个月,宋天铭便从一个小小的凡境登极的修士,走到了玄境无暇的层次,而且基础扎实,根基牢固,比得上其他巅峰人杰十几年的修炼与沉淀。
而沈霞,徐雪松等曾经站在巅峰的人杰,嘴角露出苦笑,内心五味陈杂,他们曾经是天榜前列的最为巅峰的人杰,站在了登天宗的顶端,可却被宋天铭一个小小的新人超越,简直让这群巅峰人杰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而曾经宋天铭的手下败将们,比如周子胥,炼红衣等人,他们曾经还和宋天铭旗鼓相当,不分伯仲,可是短短的时日过去,宋天铭早就把他们抛在了身后,远远领先,他们就连望其项背都难以做到。
赵子鳞,宋天灵,关玉琳,柳依依等和宋天铭交好的人,则极其欣喜,万分喜悦。
曹宴松更是疯狂的叫嚣,仿佛站在了登天云梯之巅的人是自已一样。
不过这也不怪曹宴松如此癫狂,他因为宋天铭遭受了许多的无妄之灾,如今宋天铭崛起,横扫同代修士,自然他曹宴松也鸡犬升天,睥睨全场而无人敢招惹。
这就是势力和背景的作用。
曹宴松背靠宋天铭,至少在登天宗内,没人敢惹。
虽然宋天铭崛起,未来大概率要成为天境大修士,自然曾经不喜欢宋天铭的人,都要开始巴结宋天铭,讨好宋天铭。
但并非所有人都是这样。
赵传雄,第二灵峰之主这些地境巅峰高手对宋天铭很有意见,甚至包藏祸心,准备以非凡手段镇压宋天铭,将这尊天才扼杀在摇篮之中。
此时,沈飞扬一骑当先,法力纵横,凭空而行,竟然踏上云梯,前去将宋天铭接下登天云梯。
沈飞扬的态度决定了一切。
有这位登天宗的掌门庇佑,即便是赵传雄,第二灵峰之主这些地境巅峰高手对宋天铭很有意见,也没有办法在明面上动手,只能背地里使阴谋诡计,以阴险手段来扼杀宋天铭。
宋天铭虽然不是名义上的天榜第一,却已经成为了登天宗弟子辈的实质性的领袖。
登天宗的所有弟子辈的修士都在叹息,和宋天铭生活在同一个时代,简直太过于折磨了,他们一辈子都要被宋天铭的光辉所笼罩,无法抬头,郁郁寡欢,含恨余生。
事后,沈飞扬,赵子鳞,以及宋天铭三人进行了漫长的交谈。
沈飞扬将宋天铭带入了第一灵峰,途中沈霞不情不愿的跟随在一旁。
沈霞对宋天铭的情绪很复杂,她在此之前就是孤傲的白鹤,鹤立鸡群,从未拿正眼看过同代修士。
沈霞本以为自己直到走出穹北域,都不会遇到太大的挑战,可谁知光是在登天宗之内,她就折戟于一个新人手中。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宋天铭的资质与天赋都超越沈霞,这让沈霞这位天之娇女很是不爽,盯着宋天铭的眼神充满了攻击性。
这也是沈霞这位倾城绝代的美女头一次如此正视一位男子。
宋天铭虽然崛起,但是被沈霞一直盯着,也有些不自在。
虽然宋天铭战胜了沈霞,但毕竟沈霞后面有沈飞扬这位登天宗的掌门在,宋天铭可不敢放肆。
第一灵峰上,沈飞扬豪气万丈,意气风发,其准天境层次的修为让宋天铭骇然万分。
如今的宋天铭进步迅速,已经可以与灵峰之主层次的地境大能抗衡,虽不能取胜,但也不会败北。
本来,进步如此之快,宋天铭已经有些飘忽,有些不知所以了。
但是宋天铭察觉到沈飞扬的气息后,立刻知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沈飞扬并未立刻与宋天铭谈话,他反而先是看向赵子鳞,淡淡道:“师弟,恭喜又进一步,距离天境大修士,又进了半步,看来这些年的醉生梦死,并未让你的锐气被磨平,反而锐气内敛,更加强大。”
赵子鳞皮笑肉不笑,他和沈飞扬虽然是师兄弟,但是关系也不能说太好,他对于沈飞扬的恭维,也只是淡淡回应道:“师兄你也不赖,九玄儒经也已经到了大成层次,比上代掌门都强了不少,日后突破成为天境大修士的概率可比我大多了,看来我有生之前,有望得见师兄你气吞山河,横扫寰宇,将血怜魔教连根拔起,彻底铲除!”
血怜魔教可是穹北域北方修炼界根深蒂固的老牌魔教,势力恐怖,数百年而未曾灭绝,能够将血怜魔教连根拔起,彻底铲除,这可是一件大功绩,足以让沈飞扬成为登天宗历代掌门中最耀眼的掌门之一,彪炳史册,流芳万古,永垂不朽。
然而沈飞扬却没有兴奋起来,反而神情有些低落,面色略显哀伤。
沈霞还是头一次见到无所不能的父亲如此哀伤,不禁发声问道:“父亲,血怜魔教不过是过街老鼠,根本上不得台面,父亲为何如此费神呢?”
沈飞扬长叹一口气,而后道:“哎,霞儿你有所不知,血怜魔教可不像世人所说的那般孱弱,反而他们比如今穹北域任何一个势力都要强大,更让人感到恐惧的是,血怜魔教如此强大,却依旧隐而不发,仿佛在酝酿一次天地倾覆的大灾难,这让为父何曾能够放心呀!”
沈霞眉飞色舞,神情大变,她完全不知道血怜魔教居然已经在暗处发展成了一个庞然大物,而且在酝酿着一次倾覆整个穹北域的巨大灾难。
宋天铭倒是对此不感意外,他曾经在陨星秘境内和血怜魔教的教徒有过交集,那时候,他就感觉这个血怜魔教不简单,非常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