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登天云梯第六级阶梯,宋天铭的对手是六尊金甲卫士。
毫无疑问,六尊金甲卫士所结出的战阵更加精妙与复杂,甚至于让宋天铭都觉得脑袋很大。
但是在分工明确的嗜血狂魔与邪眼巨魔的联手之下,六尊金甲卫士根本不堪一击,被迅速剿灭。
宋天铭继续登梯,步履飞快,后发而先至,很快便来到了第十级阶梯之上。
一路上,其他登天宗的弟子都凭借着神通与秘术,不断纠缠与战斗,而宋天铭则是摧枯拉朽,一路碾压,过程可谓轻松写意,简直把场外的地境宗老们都看呆了。
“这就是赵子鳞的徒弟吗,也太恐怖了,光是驾驭的两尊大魔便完成了其他内门弟子的事情,他的底蕴到底有多么的深,他的实力到底有多么的强!”
登天云梯的第十级阶梯,能够走到这里的无异都是登天宗的人中龙凤,也是某一个极限。
许多地榜前百的外门弟子都不一定能够走到这里。
在登天云梯的第十级阶梯上,宋天铭与一名老对手相逢。
吴相军!
丰神冠宇,玉树临风的吴相军乃是登天古城最古家族的传人,其来头很大,曾经在血佛禁区中冒过险,并且侥幸不死,还得到了天大的机缘。
如今,吴相军实力大进,其璀璨洞天内甚至坐落有一尊血色修罗,其九转天功更是得到了大进步,整个人的修为更是一跃到了洞天境大圆满境,追上了好多老牌的外门弟子。
场外的登天宗的地境宗老们瞧着吴向军,眼神中满是羡慕与欣赏,这位吴相军不愧是登天古城最古家族的传人,其本领太过于高强,短短一个月,便追上了许多积累三十年的外门弟子,可谓是天赋超群,鹤立鸡群。
一名欣赏吴相军的地境宗老断言道:“虽然吴相军曾经败北在宋天铭的手下,但我觉得他今日会洗刷耻辱,重震无敌之心!”
“诶!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又一名地境宗老出言驳斥,道:“宋天铭的实力有目共睹,谁人能够胜得过他?依照我的看法,今日除开天榜之上的内门弟子,没人能够拦得住宋天铭。”
二人针锋相对,犹如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
而在登天云梯的第十级阶梯之上,吴相军的双眼喷射怒火,胸膛不住的鼓动,其丹田处的璀璨洞天更如一口血色旋涡般转动。
吴相军愤怒道:“宋天铭,你曾经胜过我一次,但不代表我一辈子不如你,今日我便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差距,什么叫做天才!”
宋天铭背负双手,倒是内心毫无波动,他对于吴相军这位曾经的手下败将无感。
呼!
宋天铭召唤出两尊魔域大魔,开始速战速决。
轰!
邪眼巨魔陡一出现,便猛然睁开巨眼,登时一束璀璨而致命的光线瞬间划破长空,直逼吴相军而来。
高能光线所过之处,空间扭曲,光线曲折,仿佛能够吞噬世界。
然而,吴相军并非等闲之辈,他修有九转天功,身负不坏金身,肉身强度堪比地境体修,任凭那高能射线如何轰击,都无法在其身上留下丝毫痕迹。
旋即,吴相军身形一动,如同游龙戏水,双拳紧握,拳风呼啸,带着九转天功的磅礴力量,向邪眼巨魔轰去。
另一边,嗜血狂魔周身缭绕着熊熊燃烧的地狱火焰,它如同从深渊中爬出的恶魔,悍不畏死,直冲吴相军而来,让吴相军无暇对付邪眼巨魔,只能转头对付这头嗜血的大魔。
嗜血狂魔的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血色的轨迹,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破空声,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
然而,吴相军却是不慌不忙,血佛秘术骤然施展,种种裹挟血色的佛印横冲虚空,打得嗜血狂魔疯狂后退。
邪眼巨魔与嗜血狂魔虽然强大,但在吴相军面前,却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邪眼巨魔与嗜血狂魔不断地发出怒吼与咆哮,试图以更加猛烈的攻势来压倒对手,但吴相军却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屹立不倒。
战斗僵持时,吴相军突然闭上了双眼,全身气息涌动,一股古老而强大的力量自他体内汹涌而出。
随着吴相军的一声低吼,那尊沉睡在他神藏洞天中的血色修罗终于被唤醒。
血色修罗的身影瞬间投影而出,它手持血色巨锤,周身环绕着浓郁的血色雾气,宛如一尊从地狱中走出的战神。
场外的地境宗老们瞧见这尊血色修罗,纷纷惊叹,拍案而起,根本坐不住了。
“不可能,吴相军居然把血佛禁区的一尊修罗骨植入了神藏洞天之中,这是何等恐怖的想法,这是何等恐怖的造化!”
血佛禁区在穹北域无数禁区中都排得上顶尖层次,其内蕴藏的危险即便是天境大修士都必须慎重对待。
吴相军能临摹,映射血佛禁区中的恐怖造物,若是最后能够将其中蕴含的规则完全解析与消化, 日后的成就根本无法估量,至少有大概率要成为天境大修士。
血色修罗一出现,整个战场都为之色变。
血色修罗那双血红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它轻轻一挥巨锤,一道血色光刃便如闪电般划破虚空,直奔邪眼巨魔而去。
邪眼巨魔虽然试图以高能射线抵挡,但在血色光刃面前,它的高能射线却如同纸糊一般,瞬间被斩为两半。
紧接着,血色修罗身形一闪,出现在嗜血狂魔面前。
轰!
巨锤砸下,动作迅捷而精准,仿佛能够预知嗜血狂魔的每一个动作。
嗜血狂魔虽然悍不畏死,但在血色修罗的绝对实力面前却也无能为力。
只见血色巨锤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随后便是一声惨叫与火焰的熄灭。
嗜血狂魔被一击毙命。
吴相军一脸骄傲的看向宋天铭,眼神中满是得意。
“宋天铭,怕了吗,我已不是昔日的我,今天你必定被我斩杀,以洗刷我昔日的败北!”
“哦!就凭你!”宋天铭拍了拍衣角的灰尘,很是不屑,一个曾经的败者而已,也有资格在自己面前叫嚣?